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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由於疫情的關係,不能去老爸的墓地燒紙祭奠,按照傳統今晚在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給老爸送了春節前的紙錢,希望老爸在那邊一切安好,也把我們的思念告訴他。

思念老爸,也想起了過去的很多事情,時間飛逝,很多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過去的一切都真實的存在記憶裡,尤其童年的記憶會銘刻在生命裡。

每個人的從童年開始的命運都跟父母緊緊相連,我的童年也是如此。

老爸的父輩出身問題也影響了他的一生,文革期間遭受了不明之冤,僅僅是要求他交待父輩的問題就給關進了監獄,然後用五七戰士的名義從長春派到乾安縣安子井勞動改造,1970年春天,父親帶著全家來到乾安,媽媽辭掉了在長春的工作,父親單位用一個解放牌卡車拉著我們全家五口人在陰冷的春雨中顛簸了一天到的乾安,一個完全陌生的窮鄉僻壤,到那就是晚上了,才發現那個村子沒有電,房東給送來一個很小的點的棉捻的玻璃煤油燈,老爸看這樣情況,第二天跟著卡車回到長春,跟公司要求派人來給安上電路,這樣這個村子才有了電燈,幾天後給我們家安排到一個以前的知青點的房子裡,知青們因為受不了那裡的窮都跑回城裡了,父母帶著我們姐三個在那度過了艱苦難忘的二年多,那年我6歲,8歲我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老爸改造結束調回長春。

回來之後上學工作直到去年夏天,一直想回乾安看看的願望實現了,先生開車我們從長春到安子井,現在叫安子鎮,居然只用了四個小時,50年前的1970年,同樣的距離,是從早晨坐著卡車顛簸到晚上才到的,乾安一別就是48年,居然有近鄉情怯的激動,雖然這裡不是我的故鄉,但是我們一家在這裡過了二年半的難忘歲月,安子井以前就是進村一條土路,路邊兩面臨街的土房,現在那條街是進村的公路,路兩邊變成了各種店鋪,我上學的安唱小學變成了村委會,當年的安唱公社辦公室成了安唱鎮政府,當年的供銷社還是臨著鎮政府,房子肯定是比以前好太多,當年所有的房子都是叫“乾打壘”的土房,現在的房子基本外面都貼的白條瓷磚,鎮子裡看不見幾個人,想找找當年的鄰居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想想都過去48年了,老的一代很老了,年輕一代也根本不認識了,在路邊找個唯一開門的餐館吃了個午飯,跟餐館老闆打聽村裡的人,老闆還是從水子井來安子井開飯店的,已經20年了,也不認識我還記著的那幾家人。

吃完飯,我又到村裡繞了兩圈,拍了些照片,乾安懷舊之旅就這樣結束了,這裡雖然隨著國家的發展也進步著,但是跟其他地方比,依然很窮的樣子,除了房子都變成了磚瓦房,村子變成了鎮子,還是變化不太大。

最大的變化是連線長春到乾安的路修的非常好,回來路過了一個叫賽汗塔拉大街的地方,美的驚人,路兩邊的樹木高大,樹林後面是寬闊的牧場,牧場裡牛羊成群。

乾安之旅在離開後的48年實現了,48年裡我去過了世界上的很多地方,離家鄉3個多小時車程的最難忘的乾安在忙碌的人生賦閒後才得以實現。

在村子我試圖找我家曾經住過的房子,找不到了,原址已經在街邊蓋成了商鋪,看到這樣的一個老房子,基本上就是我家當年住房的樣子。

安子鎮政府大院,當年的安唱公社所在地,老爸當年就在這裡辦公,那時候很小很破,現在改建的不錯了。

美麗的賽汗塔拉大街,在吉林省的西部有這樣漂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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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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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安字本地人,想知道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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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經歷,農安縣萬金塔公社,田家屯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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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乾安呆過兩年,燒烤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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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乾安人,有機會再回來,我安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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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汗塔拉大街是前郭縣查干花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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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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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勞動改造的人都能回公司讓他們來地電接上,你撒謊都不用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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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過:讓字鎮.和大不蘇鎮.總感覺待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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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安縣太小了,沒資源,沒礦產,沒工業,交通避塞,人口淨流出大,發展經濟難,但民風淳樸,熱情毫爽,歡迎你有機會再來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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