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裡的木製人體模型隔離在白色
我是一個勤勞的木偶,也有疲倦的時候;我是一個快樂的小丑,也有笑不出來的時候。
我是一個有侷限的、無力的人。我擁抱了那個自己,同時也不折不扣地接納了我的脆弱性——我的人性——包括它過去和現在的樣子。然後我走出了囚牢。婚姻並不是關於愛的。所有在婚姻中的困難,問題其實是關於重要性。
我們從來不可能在真空裡做出判斷,它們都會受到一些因素的影響,包括時間、人的背景、物質資源、生存環境及與行為相關的具體細節等,因此,我們最終選擇的目標、策略和標準都與它們有很大的關係。
我們的語言,年代久遠,先天不足,是一種有缺陷的工具。它反映了萬物有靈論的思想,讓我們談論穩定性和永續性,談論相似之處、常態和種類,談論神奇的轉變、迅速的痊癒、簡單的問題及終極的解決辦法。
但,我們的世界包含著無窮無盡的過程、變化、差別、層面、功能、關係、問題及複雜性。靜態的語言與動態的世界並不匹配,這是我們面臨的挑戰之一。秩序不是整齊劃一,在有序的程序架構中被創造出來的事物也不能被事先決定或提前預測。
果子青的時候還在長,熟的時候就在爛了。
我不慶祝任何一日,但我享受每一日。晚上十點。
“媽媽,你是不是餓了?不如吃一點紅燒肉?”
“算了,還是不吃了。”
“很好,我剛才是測試你的。”
“媽媽,你剛才是不是又在看《慾望都市》了?”
“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字了!”
“早知道不應該讓你上學的,應該讓你變成一個文盲!”
“哼,那我就可以走盲人道了!”
曾經有個小孩,生了病,吞了藥,問:“現在藥到哪兒了?”
“還在食道里面。”
“食道是什麼?”
“就是食物下去的通道。”
“那我這那個應該叫藥道。”
這一刻與上一刻永遠不同,每一刻都是獨特的,再也不會被遇見。放了手,就能得到自由,讓自己在智慧和成熟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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