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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醫生說下午再複查下,如果炎症指標下降到合理的範圍你父親明天就辦理出院。近三個月父親就住院兩次,今又可以出院了,心寬了許多。又讓我想起:

06年9月初1,接到大哥說母親這幾天病情更嚴重了,我聽就有種不祥的兆頭,馬上跟老婆說這下媽媽可能走到盡頭了。急忽忽就趕回老家時,媽媽已臥床多日連說話也很困難了。看到我,流了眼淚半天才說了句,那麼遠又那麼忙回來幹嘛,我哽咽的問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嗎,她吃力說吐了一句有啊可怎麼就說不出了啊,然後不停的搖頭,停好久又吐了一句民民和鴻根我是看不到他們長大了,但我是好想等到芳芳與智智結婚的啊。

人生最等不來的就是“假如”,假如我有時間了我就好好的孝敬父母好好陪陪父母說說心裡話,假如我有錢了我一定會帶著父母到外地旅遊。捫心自問,我們真的就這麼忙嗎,忙到連擠出陪父母說說話的時間多沒有嗎,窮到連捎上父母去周邊走走玩一玩的錢多沒有嗎。人啊,就是在這不斷的假如下慢慢的變老,在不斷不自假設自我安慰下釀造一個又一個“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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