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外婆.外婆家離我家要過一樹(郭窪路口的皂角樹),一彎,三坡,到第四個坡那裡就不要往下走,那是一個三叉路口,走最右邊那個口過兩道小彎,有個小坡,坡口有一家,我的給他家長輩叫外公,有個大概十來歲的看到我來總要讓我給他喊舅(後來我知道我應叫他向陽舅)不然他就是不讓我下坡到我外婆家,我也有辦法,就扯著嗓子喊婆婆,我知道我婆婆只要不下田就會在家裡,我喊兩聲後不久婆婆就回出現在坡底.對著那個舅舅就是一頓吼,他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摳指頭,我像得了救命稻草一般飛跑下去,外公是那個年代的生產隊長,我去了總是有些好吃的,外婆會拿一些給我吃,雖然不多,但也會是她盡其所有了,外婆家門前往下落差一百來米有條河,水還較深,趕上雨季也會漲水,我會在這個時候去外婆家,她會拿個鋁製得盒子,上面有根綠色揹帶,盒子是橢圓形的,有個二十釐米長,二十釐米高,寬度也就七八釐米的樣子,我揹著他,跑下去,到河邊,看水勢落下就去翻石頭捉螃蟹,當然這時候一定要和舅舅家的哥哥姐姐們一起下去,他們比我更知道那塊兒石頭下面有貨,我也會拿一個竹籃放上一點豆餅沫,再放到河裡撈魚,小魚小蝦還真的能撈起來三五條,現在想一想那時候絕對是純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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