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一個發小的屋前聊天,一夥人聚在一起聊天,玩遊戲,吃辣條,談人生。
是的,這夥人全是我兒時的玩伴,我們曾一起打牌,跳皮筋,吃辣條,談人生。
倏忽之間,這夥人全長大了,我亦長大了。
有的即將出嫁,有的新婚燕爾,有的已為人父,有的光桿司令。
像我這樣的光桿司令是佔多數的,因此我的處境尚不尷尬。
跑攻城麼?
期間,有個發小如是倡議道,不過大家基本上都是沉默不語,依然鬥勁十足地打著X者X耀。
我亦是沉默的那個,但如果真玩跑攻城的話,對我來說,也未嘗不可。
後來,不知誰拿出好幾包辣條來,於是一夥人吃得不亦樂乎。
我本不打算吃的,因為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跟痘印作鬥爭,但是不吃的話,不免有故作清高之嫌,遂吃了幾片辣條。
這熟悉的味道,充盈了童年的回憶。
一頓辣條宴席開餐了。
那時我們一起吃辣條,吃完後舔包裝袋,舔完包裝袋後再舔手,舔完手再再用舌頭舔嘴唇。
席間,有個年長些的發小在家裡取了包抽紙。
大夥吃完後抽了幾張紙,用紙擦掉嘴上的辣油,再擦掉手上的辣油,吃完後的包裝袋全是辣油。
對了,還有幾包辣條沒有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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