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顯得格外特殊。
它是熱鬧的,和去年風聲鶴唳的情況迥然不同。
它也是沉靜的,沒有了從前喧鬧鼎沸的春運景象,更多的是原地過年的倡議和毅然而然的選擇。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年味,也一日日的,漸濃起來了。
01】它在父母期盼的眼神裡。
“媽,我今年,我只是說有可能喲,就不回來過年啦。” 電話這端的阿朱,跟遠在家鄉的母親打著電話說道。
“咋就不回來了咧?不是都是低風險的地兒嗎?過年都不能回家,這過的啥子年嘛。“聽著母親明顯就低沉下去的聲音,阿朱連聲寬慰,只說還沒確定能不能回家,只是先說一聲。說了好一會兒湊趣的話,好不容易才把母親的注意力轉移了。
誰知電話剛掛了不到15分鐘,父親的電話就打來了。“聽你媽說,你過年不能回家啦?“聽到父親的失落,阿朱又是一通安慰。
隔著長長地電話線,阿朱似乎看到了父母親那期盼地眼神,看到了兩老獨自相對地身影。往年已然熱鬧不已的院子裡,今年卻還冷冷清清。
阿朱這才發現,就地過年,於自己,只是一次響應號召的決定。對於遠方的父母,卻是一次又一次期待的迴圈,和想念的發酵。
02】它在父母塞滿的後備箱裡
“ 朱朱啊,你這一個人在外地過年,也不曉得能不能做飯。你爸給你寄了一袋子臘肉臘魚還有香腸,都是家裡自己做的,你往年都愛吃的苕粉絲和豆皮,也給你裝了不少。你收到了回個信兒給我們。“
隔了兩天,阿朱收到了兩個大包裹,看到父親親手醃製的臘魚臘肉,難以抑制的酸澀湧上心頭。
曾幾何時,曬一曬被父母塞滿的後備箱,似乎成為了一種象徵著過年結束的儀式。父母將對子女的愛,毫無保留地塞進了後備箱,塞得滿滿當當。
而我們帶上父母打包好的愛,從從容容地踏上奮鬥之路。那濃烈而溫情的親情味道,足以滋養遠行之路。
那等富足,是用金錢也買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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