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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的一位女性長輩,在六十尚不足時死了丈夫。六十未到的年齡死了男人,再找一個老伴本無可厚非,可她怕"丟孩子們的臉”,至今不肯再找一個老伴(她的丈夫己死去三年之久。)。她的兒女們早經成家,可都忙於各自的事業,根本無瑕顧及她。因此,至今的她,每日過著"出門一把鎖,進門一盞燈”的孤單生活,著實有些可憐可悲!

鄰村的吾的一個小學女同學,她的男人在前年病死了。她的一對兒女也都業已成家。按理說,她應去再找一個伴侶過完餘生(她今年剛至知天命的年齡呀。)。可她偏偏不去找一個伴,寧願成年累月和寂寞作伴,真乃不可思議!

村東的一個女人,在她三十三歲時死了男人。她有四個孩子,最大的也不過十來歲,最小的還在嗷嗷待哺中。在丈夫死去不足六個月後,經人紹介,她嫁與他村的一個頗有些經濟實力的老光棍。記得她在再嫁的那日,她家裡最大的孩子大丫頭破口大罵她,死活不讓她再嫁。儘管如此,作為四個孩子的寡婦的她還是毅然堅定地走向她的那個未來男人的家。嫁過去後,那個老男人待她與她的四個孩子都不錯。現如今,她的四個孩子皆已成家,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吾的一位遠房表兄正值盛年溘然長逝,撇下了未滿三十四歲的表嫂與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我的那位表嫂雖三十有餘,可依然如花美眷。在我的那位表兄死去不足四十九日,就有人陸續上門提親。可惜的是,上門提親者皆被我的那位表嫂的嫡系親屬統統拒之門外。理由簡單可笑,一怕我的那位表嫂再婚後,她的男人不能善待兩個孩子。最後,再無人上門提親,我的那位表嫂只好帶著一對年幼的孩子艱難度日。可我的那位表嫂就象關不住的滿園春色,不久便紅杏出牆了,與同村的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勾搭成奸。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未久,那個男人的老婆知道後,一氣之下喝了一些農藥。要不是及時發現搶救及時,就一命嗚呼了。

記得馬克思說過,人類有三種生活:物質生活丶精神生活與性生活。偉人都將性生活與其他兩種生活等量齊觀,更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呢。

其實,人的性慾就像川流不息之河,若一味堵截,終究會氾濫成災。就像前面介紹的我的那位表嫂,在我的表兄死後,尚年輕有姿色,應及早再婚。可她的直系親屬卻偏偏極力阻撓,反對她再嫁人。結果呢,在性生活上忍無可忍的她只好去找別的男人偷情(當然,也有精神生活上匱乏的因素。)。敗壞了社會風氣不說,還差點出了人命,釀成家庭悲劇。

現代詩人舒婷在《神女峰》中寫道,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的肩頭痛哭一晚。她其實是在曲折地表達她個人的愛情觀,—在丈夫死後,女人就該勇敢地再婚,繼續追求個人的幸福,不必終生沉緬於虛無縹緲的憶念中。

歷史的車輪總是滾滾地向前行駛著。我們現在根本不再需要那些所謂的貞節烈女了。古代的那些貞節烈女牌坊只不過是封建統治階級扼殺女性愛情的鐵的罪證!像前面我言的我的那個小學女同學,以及我村的那位六十不足就死了男人的女長輩,不必在乎世俗的目光,完全可以再婚,找個男人好好的安度晚年。在此,我建議全天下已成為寡婦的女人們都該不遺餘力地再找個男人找個伴,讓餘生過得充實幸福而不再寂廖。

最後,我要大聲疾呼,那些寡婦們都要像我村東的那個帶著四個孩子的寡婦一樣,排除一切外部干擾,勇敢地再婚,追求自己的幸福。這對於個人對於家庭對於社會都大有禪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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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之前我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我看得聽的都是別人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