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梅子。一年後她也結婚了。平淡的生活原本可以這麼繼續。
後來我出去打工了,家·並不常回,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九一年的夏天我感染了甲肝。當我拖著疲憊的病體回到家時幾乎只剩半條命。老婆賣了僅有的一頭豬後把我扔進醫院不管了,說是怕感染。兄弟來看望了一下也無下文。醫藥費耗盡了,病沒見好。親人都見死不救,那一刻我萬念俱灰。幸好我還能走,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我真不知道往那去。順著縣城的街道我不由自主的來到梅子上班的商場。我不敢去見她,但又特別渴望看她一眼。我蹲在街邊的角落無望的朝著商場的門張望著。臨近中午的時候-輛麵包車在商場門口停下,下來-位衣著華貴珠光寶氣的女人,但我一眼就能認出她就是梅子。我驚愕了,不由得把頭埋進了懷裡。能再看她一眠此生也算心願己了吧,我起身默默離開打算找個無人之處了結此生。我剛走幾步麵包車突然在我身邊停下,梅子探出頭驚訝的嚷道,呀!真的是你,來了怎麼不打聲招呼,你這什麼人吶,幸虧我看見你了。接下來不容分說把我拉上面包車,帶到一家飯店門前非要請我吃飯,我說我正患甲肝飯店的飯不能吃。她更加驚愕。接下來我無論怎樣掩飾真相還是被她猜得一清二楚。她立即把我帶到醫院找了熟人,醫生說這病不一定要住院,目前沒有惡化就是好轉,只要堅持治療就會好的。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我又燃起了生的希望。我並沒有回家治療而是租了一小間房子住在縣城,一是為了治療方便,二是我不想回家。梅子她常來看我,為我買了電風扇,還有日用品和補品。我叫她別來當心感染,她總是哈哈大笑說那有那麼恐怖,又不親嘴。慢慢我知道她早離婚了,沒有孩子,她在商場租了專櫃,專賣珠寶黃金。她父親也到縣委工作了。她說以後來縣城來幹裝修吧。她也能幫我介紹一些生意。我知道她是真誠的。我內心十分感激梅子的救命之恩,心裡暗暗發誓要對得起她。我要和那狠心的女人離婚。我要用餘生來陪伴。 我相信她依然能夠接受我。
回家我就開始了我的離婚行動,我並沒有起訴和大吵大鬧,而是和她冷戰,並表明了要離婚的態度,我甚至和她分居。她沒有要分的意思,也沒有過激的行動。當然也有人來勸,而我卻表現出鐵了心的態度。當然冷戰不行我也會起訴離婚。可後來她態度變了,時不時的賴在我房裡不走,打啊罵呀她也不出聲。尤其是當著孩子的面有時也無可耐何。有時對於女人的肌膚之親男人也有難抑的衝動。
離婚不成,我也無臉見梅子。我又外出打工,掙了點錢決定把梅子的錢還上,同時也該有個交代或了結吧。
那天是五一,梅子做了很多菜,我們先是喝了啤酒,可她又拿出白酒非要喝,勸都勸不住。直到最後我們都喝高了。她歪在沙發上想吐,我上去扶她,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兩眼直直的盯著我說:哥,我們這輩子命裡是不是註定要做兄妹的吧。我沒出聲深深的低下了頭。也許她說的對有些人命裡本是兄妹,即使再愛也難成夫妻。
多年後我悄悄地問我問我老婆,當初沒有拒絕我是因為愛嗎?她羞羞地說,那有,只是沒禁住你身體的誘惑。我相信她這話是真的,就象我當初沒禁住她身體的誘惑一樣。
婚姻裡離不開性行為,有時是以性行為開始或以達成性行為為基本目的的。它的直接後果就是下一代。當性行為搶在前面時它就佔據了上風直至壓倒所謂的喜歡或者是愛情。
性行為是受荷爾蒙支配的,在面對異性時分泌多少何時分泌感情有時說了不算,身體說了算,你可以欺騙或無視感情但你騙不了身體。我和梅子身體靠得再近也沒面對我老婆的那種衝動。這不是人感情所能控制的。也許梅子也是一樣,她沒能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也許是她體內的荷爾蒙沒達到衝破情感控制線的濃度吧。如果面對配偶沒有足夠的衝動沒有足夠的荷爾蒙分泌,那這樣的夫妻也是有問題的,也不牢靠的。
聽到這裡不知道你有何感想,你還覺得只要彼此相愛互相喜歡就可以結婚了?我敢說如果沒有性衝動你連結婚的動力都沒有了吧?
來個插曲。也許古人最就明白這個道理了吧?古人不談戀愛,不提倡愛情,但古人把人的身體控制的很好。你所面對的異效能分泌荷爾蒙的數量為一時你己別無選擇。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