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能像家一樣,讓我們魂牽夢繞。它是我們的來處,也是我們的歸宿。它是生活的避風港,也是我們奮鬥的意義。我們每個人,都想把家庭經營得溫馨美好。
可是有時候,家也會傷人。如果經營不好,家裡的每個人都會痛苦。
一,放棄22年婚姻,是誤解還是另有隱情?
已過不惑之年的蔣先生,突然愛上一項運動,然而這個愛好,卻遭到妻子強烈反對,因為他喜歡跳舞。
李女士態度堅決:“只要他不跳舞,做任何事情,我都願意接受,如果他堅持的話,我就跟他離婚。”
將先生說:“跳舞這件事,我沒有錯,叫我不要跳,我接受不了。”
夫妻倆立場鮮明,態度堅定,針尖對麥芒。
李女士寧願放棄22年婚姻,都不能接受丈夫跳舞。她用“瘋狂”形容丈夫跳舞的狀態,她發現丈夫揹著她,白天去跳舞,丈夫對跳舞的熱愛,遠遠超出她所能接受的範圍。
丈夫愛上跳舞,簡直判若兩人。跳舞前,晚上散步,走不動丈夫揹著,家裡有好吃的先給她吃,倆人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鄰居們都羨慕。跳舞后,這種感覺就沒了,丈夫對她形同陌路,再不噓寒問暖,話也少了。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劉女士內心感到萬分不安,在她看來丈夫痴迷跳舞,對自己冷落,肯定與舞伴這個角色存在者必然聯絡。
蔣先生覺得,這是她個人說法,自認沒冷落她,並用“枯燥”形容過去的生活。
尊重和自由是處理婚姻關係的基本原則,不管夫妻間的愛有多深都不要忽視,否則再深的愛也會消耗貽盡,沒有尊重和自由,就沒有愛,就像手中的沙子,你攥得越緊,它流失得越快。
二,妻子指定舞伴,顧慮是否就能消除?
李女士聽說,丈夫愛跟同一個舞伴跳舞,憂心忡忡,反對丈夫有固定舞伴。
蔣先生表明,你認為誰可以,我就跟誰跳,反正我喜歡跳舞,又不是喜歡人。
但好景不長,老公嫌她選的舞伴舞跳的不好。
蔣先生想提高舞技,找一個默契的固定舞伴,但為了照顧家庭,照顧妻子的感受,現在沒有固定舞伴。
蔣先生是從技術層面在考慮問題,劉女士是在從情感層面考慮問題。兩個人對待跳舞的態度,是如此的不同,因為跳舞,夫妻感情、家庭生活都受到影響。
李女士的擔憂絕對不是多餘,她發現家裡的化妝品被動過,懷疑老公把舞伴帶過家裡,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她堅決不允許丈夫跳舞。
然而,這根本不能算是證據,包裝盒開啟,可能是上次用完沒蓋緊,糾結這些只會自苦,說到底還是因為丈夫疏於關心,導致她內心過度猜疑。李女士不能接受的不是跳舞,而是丈夫對她不好。
懷疑就像一顆種子,一旦生了根就很容易發芽,它會時不時干擾你的思維,影響你的判斷。
三,老公跳的是舞蹈,還是激情?
為消除妻子顧慮,蔣先生嘗試著做出努力,帶妻子一塊兒去跳舞,想培養成自己的舞伴,卻不料情況越來越糟。
李女士認為,丈夫和自己跳舞敷衍了事,對舞伴卻激情四溢,怕教會自己,就沒機會和別人跳舞。
蔣先生覺得,沒有厚此薄彼,妻子不太喜歡跳舞,只是想讓他在眼皮底下。
前不久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徹底崩潰。李女士下班晚,蔣先生就和其他人跳舞,結果李女士衝出來把舞伴的衣服扯破,讓丈夫很尷尬。
李女士用“忍”字形容自己這兩年的心裡路程,認為丈夫對她冷漠,是因為心思花在舞伴身上。廣場事件讓同樣憤怒的倆人,一氣之下寫好離婚協議,決定離婚。
將先生覺得妻子的控制慾太強,不願屈服,在他看來跳舞其實不是問題的關鍵,妻子能尊重和理解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冷靜後的李女士,也認識到自己態度過於強硬,對改善婚姻狀況於事無補,最終為了家庭穩固,為了後半生的幸福,艱難做出讓步:希望老公節制。
結束語:
這個家之前很愉快,是李女士感受到被關注、被陪伴,當她沉浸在歡聲笑語的時候,家給她帶來的歸屬感,讓她覺得很幸福。丈夫慢慢感覺到一種單調,有一天,當丈夫突然開始接觸一樣新東西,結果大家措手不及,這也意味著他們之前的精神生活,雖然看上去很充實,其實非常單一。
所以從這個角度看,蔣先生不顧一切想去學跳舞,是因為那一種新的生活體驗帶來的愉悅,這種愉悅感可能李女士一下子沒辦法體會到。但蔣先生有自主選擇的自由,不願只為照顧妻子的感受,放棄夢寐以求的愛好。
這時,家庭的美好,夫妻的溫馨,不可能無條件延續下去,需要妻子為愛,心甘情願放棄一些成見,支援丈夫的選擇,或者自己用心學習舞技,讓丈夫滿意。丈夫更要體貼妻子,感謝她的付出,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到最好,讓妻子感受到被關注的喜悅。
看不見的委屈會變成怨恨。看得見的委屈,則會生出愛和慈悲。
從來沒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每一個家庭都有它的兩面:一面是支援,一面是限制。願我們和家人能夠增加彼此的支援,減少對彼此的限制;能夠讓家有更多的溫暖,來治癒彼此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