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看了王小波的《愛你就像愛生命》,突發奇想,我也能給你寫信,雖你不一定能看到吧,但還是忍不住想寫,你暫且把我這定義成戲精的三分鐘熱度吧。
你好啊,C
我們已分別多日,具體多久,不記得了,只記得我有19次拿起手機給你編輯好了簡訊,卻沒有發出去。不知道你最近怎麼樣了,我想我應該挺好的,讀了一些書,嗯,也就讀了一些書。疫情太壞,本想出門轉轉,從網上一搜,想去的那幾個地方都關了門,太遠的,沒想去,怕累。以前想和你去的那幾個地方倒沒有關門,但,不能去。對了,還記得以前我們討論過的如果分開了怎麼辦嗎,當時我回答的很灑脫,可現在看來,有點莽撞了,我無法對你灑脫,這種感覺真討厭,像是陷入了沼澤,越想掙脫,陷的越深,只好不動,任其墜入了。嘿,不說著些了,再說倒真像是給我自己加戲了,說說前段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糗事吧,你能笑,但你可不能討厭我。那天晚上,我在洗澡,忽得聽見樓下有人喊我名字,於是我便應了一聲:我在洗澡。可過了一會,聽見他還在那喊,我便把窗子開了一條小縫,打算再應一聲,可剛準備說話時,聽見了他喊的人名不是我,當時我感覺到了無比的尷尬,特別想把我的頭埋到沙子裡,就像鴕鳥一樣,好似那樣我就感覺不到尷尬。你說,當時那個人應該是怎麼想的,應該也是挺尷尬的吧。剛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你趕快休息吧,我去寄我這封你看不到的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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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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