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對於我的童年來說有太多的含義,有父親離去時的悲慘場景,有母親辛酸的淚水,有繼父勞作的艱辛,有母親灶前長年累月煙熏火燎的酸楚,也有我來回百餘里挑柴致身肢扭曲的身影,有因"超支"欄內的年豬被人強行牽走時的無奈、迷茫,並由此而品到的世態炎涼、人情的冷酷。過年,本是中華兒女的盛大節日,是親情的團圓,是美好願望的寄託……。但在我身上,卻有著更多的色彩。歲月匆匆幾十年,物換星移兩重天,這種感慨在即到的年前油然而生,鈍筆拙句躍然紙上與君共勉:年前備柴堆入簷,年底‘超支‘豬被牽。情酷如劍小眼瞪,無奈又過"乾淨年"。如今無柴又無煙,無欄無豬過大年。瞳童不逢今時曰,餘年享在二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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