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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某淺淺影響了我們過節的心情

別讓某淺淺影響了我們過節的心情

某淺淺是文二代,是某著名作家的女兒,是某大學的教授,還是多次獲獎的詩人。

拿某淺淺說事的,不就是從某淺淺自認為是詩的眾多的詩中選出來三首來說詩的意象不佳,稱某淺淺是“屍頭詩人”嗎?

意象的選擇可以是香草美人,也可是碩鼠關雎,選什麼是詩人的自由。再說了,帶屍頭的意象入詩入文雖傷大雅,也偶有之。

老子在《道德經》第六章中說:“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這一章老子以象喻道,其中的“玄牝”這個意象絕非百度上所說的“口與鼻”。萬物如何產生,我想不用細講了,但萬物的來處,是不是就如一些人所說下流之極,不可言及?

後來莊子又說“道在屎溺”,即使是在最低賤的事物中,都有“道”的存在。

再後來《西遊記》第一回寫育化猴王的那塊卵石時,寫到:“……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一切胎生,除了眼鼻耳口七竅外,還下面供排洩的二竅,共九竅;而一切卵生,除了眼鼻耳口七竅外,還有供排洩一個孔,共八孔。說“九竅八孔”而不說“七竅”,可見在育化萬物方面,排洩的孔竅,與另外七竅同等重要。既同等重要,偶爾一提,又有何妨?

下面從文字角度,來分析一下被人唾棄為下流的那首《日記獨白》:

迎面走來一對男女

手挽著手

女的甜蜜地把頭靠在

那男人的肩上

但兩腿間流出來的東西

和那男人內褲的氣味

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這首詩是夠下流的,但它不是正揭示了人生中的某些虛偽嗎?前兩句,看著那樣的恩愛和幸福,一個“但”字,把這種遮羞布揭開,一切看似美的東西,便顯了原形。

這讓我想起乃父新作《暫坐》後記中的一句話:“別說我愛你,你愛我,咱們只是都餓了。”。這又是一句大實話。

生活中的一些人早已習慣了華麗詞藻的誘惑,習慣了華美外衣的矇蔽,就像皇帝的新裝,大家最好別指出真相,在瞞與騙中,大家都不下流了,都高尚了,都相安無事了。

還有被人批為最骯髒的那首《朗朗》詩,詩很短:

“……

朗朗已經鎮定自若地

手捏一塊屎

從床上下來了

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

也許就是這句,讓某淺淺榮獲了“屎尿詩人”的桂冠。詩中的朗朗是個嬰兒,嬰兒眼中,沒有屎尿。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沒有自己的思想,唯上是從,唯權威是從,拿支雞毛就當當令箭,還有的人手中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塊屎,但在他卻認為是塊寶,到處炫耀,再加上在一個位置上,那樣子也真像“一個歸來的王”!

現實中,既然有人這樣做,就不準別人用所謂詩的形式表達一下?

至於有人批評某淺淺的詩是“回車體”。其實“回車體”也早有之,已不是某淺淺的特例。

還人還批“文二代”。社會上某二代的多了,官二代,富二代,窮二代,為什麼不能有“文二代”?某二代的事都可圈可點嗎?哪個二代沒有一兩件可說的事呢?為什麼拿著一個“文二代”不放呢?老虎屁股摸不得,但貓倒是可踢可打的。

更有甚者,又拿某淺淺曾上的大學、所任教的大學來說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也是當下最無聊的事了。

總之,某淺淺和她的詩,不管好與不好,也不管是否有利於觀瞻,本來就是一個在不起眼的地方的存在,現在有人自己嫌骯髒,卻又不怕骯髒,把這些她認為骯髒的東西搬到大街上,拿到排面上,說——這就是屎尿!這不是噁心大家嗎?

大過年的,這樣噁心大家,其心可誅!

最後,我要說,“凱撒的歸凱撒,上帝的歸上帝”,世界的東西,天堂不要;某淺淺的東西,我們也不要;別讓某淺淺影響了我們過節的心情

還是官媒的那句話:自娛可以,不入流觴!(142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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