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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疫情的影響,今年的春節註定會發生一些不願意看到的改變。空間上的限制,阻礙了站在兩端的親人相聚。今年的春節要如何度過, 成為了今年春節不同於往年的熱議話題,也因此一篇名為《“孩子沒回家”:中年父母們提前到來的空巢春節》的文章釋出到網上後,迅速登上熱搜。

誠如網上的那篇文章所描繪的畫面,實際上最無法接受今年“就地過年”這一現象的,在很大程度上還是那些子女在外,獨自在家的父母們,雖然在外的遊子也會有思家之情,但終究還是很難比及父母們思兒念女之情的濃烈。

說到底,在外的遊子“就地過年”無非是換了一種過年的方式,他們還可以在網上號召組團“麻將過年”、“狼人殺過年”、“通宵遊戲”、“追劇”……以歡度春節,而在家的父母若身邊缺少了子女,春節就將變得與尋常日子一樣,不再具有特殊的意義與喜慶。

重大節日,在我國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早已演變成了團圓、團聚的代名詞

節日的意義是歡呼,是慶祝,還是紀念?

在我國重大節日的意義,卻是一家人的團圓、團聚。也因此才會有“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等等千古流傳的詩句。

我國地大物博,幅員遼闊,加上自古就有“男兒志在四方”的價值趨向,所以萬里山河到處牽引著無數兒女的報效祖國、實現理想的追逐之夢。

成年子女離家外出拼搏,是一種無奈,也是一種對自我人生價值的追尋與實現。

可這卻讓父母們的心中滋生了一種矛盾情緒,一方面渴望子女繞膝,減少思念牽掛之苦,另一方面又不願親情成為子女追求未來的牽絆,最終這種矛盾在經過了內心抉擇後,作出了忍痛放任子女遠赴異地的決定,而緩解矛盾情緒的憑藉就寄託在了每年的重大節日之上。

在父母們的心中,節日的存在,是他們慰藉心中思念,可以正大光明“要求”子女歸家的理由。

春節,一年元始的意味已經不再那麼濃烈;期待春節的到來,改善伙食,證明又度過一年的意義也不再明顯。可春節,依舊重要,但重要的並不在於這個節日本身所存在的意義,而是這個特殊的節日,讓我們不得不遵循著某種約定俗成的規則,親人團聚在一起,慰藉思念。

父母對“就地過年”的抱怨,暴露了現如今父母子女間生活方式存在的缺陷

說實話,我在某些時候對“春節”一直持有一個特殊的疑問:我們應該重視春節這個傳統節日,但重視的方向是不是有些偏離?

一個很普遍的現象,子女在外,父母百般呼喚子女歸家,但真正子女歸家後,父母又會逐漸地厭倦,只有到離別之前,才會再次流露出不捨之情。

我總是覺得這個現象的發生就足夠說明一個問題,如果子女長期在父母身邊陪伴,春節對於一個家庭來說的期盼程度很可能並不會像如今這般迫切,或許就是一個正常重大節日的存在——佈置些年貨,增添些喜慶……足矣。

而不會像如今這般,對於一個節日注入了太多遠超於節日本身所具有的色彩——個人情感的需求。

在我的印象中,曾經對過年是有期待的,所期待的是度過了一年——因為一年有太多的苦難,度過了這一年,或許就會有希望。同樣,我也能理解過去對過年的重視程度,畢竟那時“車馬慢,書信遠”,親人之間的溝通不僅需要克服空間的距離,還需要忍受時間的考驗。

但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即便存在空間的距離,但時間考驗完全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對春節的期盼不應該超過於曾經那些特殊的時代,才對。

那麼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父母子女間的生活方式並沒有體現出現如今可以超越時間的優勢。

我看了網上的那一篇文章,其中大多數父母對春節的期待恰恰落腳於可以和子女有更多的相處時間,甚至可以說,至少春節可以與子女的關係維持在“即便心不在,身體還在”的程度。

我不認為“常回家看看”不對,更不認為“有錢沒錢回家過年”的呼聲不對,但是拋開這些之外,子女與父母在尋常之日的溝通交流,也應該是我們重視與關注的地方。

每天是否會打電話與父母報平安?是否會經常與父母影片聊天?子女是否讓父母瞭解自己當前的生活現狀?……

我想,如果子女與父母可以保持一種高頻率的交流,那麼親情之間的牽掛不應該會如此濃烈才對。

我看了一些網友人對於此事的態度,很多人站在了勸慰父母對子女學會“放手”的角度上,可我更覺得今年“就地過年”的特殊現象發生,我們更應該反思在子女平日對待父母的態度之上。

父母逐漸年老,在與子女的情感上往往會處於一種介於急需獲取,但又相對劣勢、低姿態的尷尬位置上,父母們需要子女給予情感關注與慰藉,但又不願打擾子女的生活。而此時,就正需要子女更為主動一些。

空巢,確是一種無奈的現狀,但似乎我們也可以借用如今時代的優勢用精神加以彌補空間的空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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