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半,一陣陣急促的門鈴聲把我從甜美的夢鄉中驚醒。是誰半夜三更又按我家門鈴。我們家的人都在,也不可能誰這會子造訪我們,懶得理他。以前也有鄰居不帶門禁卡就按我家門鈴,剛開始還以為是找自家的親友,往往開啟半天也沒人到我家,甚至猜疑是壞人。現在這麼晚了,算啦!別理繼續睡。
門鈴聲再次響起“老公,你去看看是誰”我推推了推身旁的老公。“晚上這樣子挺嚇人的”我說著,老公也起身下地。我還倦在床上聽見老公問:“是誰”。“我,大哥,我是三零一的,麻煩開一下門”,一個女人的聲音。老公按了開門鍵繼續回床睡覺。
迷迷糊糊中又聽見拍門的聲音,我和老公同時開啟手機一看快凌晨三點了。沉悶的拍門聲還以為是我家,可是我家有門鈴呀,外賣、親友來都是按門鈴的。我又讓老公去看看,老公迷迷瞪瞪去了半天回來說:“是三零一女的,在哭,還在拍門、踹門,手裡的電話還亮著;嘴裡不停喊建建開門。
“都一個多小時了她還沒進門”我說。此刻我們們兩個睡意全無。門外的女人還在繼續著。老公說:“你是女的去問問怎麼回事,要不叫來家裡”我回答“蒜啦,別摻合了,我知道原因,再說啦平常出來進去的碰照面從來都沒打過招呼。晚上還看見他們家燈亮著呢,家裡肯定有人。我可以給你講講我看到的一些。”
自從三零一的鄰居把房租給現在的兩個年輕人後,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住進來兩年了,到現在也沒認清楚住的是哪兩個人。可以肯定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剛開始的女的是一個挺樸素的女孩。就在今年夏天我送兒子上學,早上不到七點鐘從那房裡出來一位衣著暴露的女的。長頭髮燙著大波,白襯衣背部只有兩條細帶,超短黑裙,腳穿銀色時髦涼鞋,細長腿很是妖嬈。後來這個女的就頻頻出現。到十月底,之前的女的來了還帶了一個兩三個月的小孩和一個年長的婦人。這回我碰見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打過招呼。過了兩個月小孩和年長的婦人不見了,偶爾能聽見有女人的聲音不知道是哪一個?
老公說:“男的出軌肯定是女的有問題。女的不溫柔或者不會持家……”我打斷老公的話。“停!停!什麼邏輯。我溫柔吧!我會過日子吧!你以前還不是和我吵架還要和我離婚。你現在咋又逢人就說我好呢?”老公傻笑著唱到“往事不用再提,讓我們好好繼續”。
但是,老公給我敘述的一個女的過肩直髮,穿黑色長羽絨服,手裡拿著亮起的手機,爬在門上哭著一會拍門一會踹門;一會連拍帶踹;哭著喊著,這個鏡頭不停的在我腦海出現。
婚姻是要負責任的遇到不負責任的只有放下。說起來放下真的很難,那個你曾真心對待、無怨無悔的人一但辜負了你。那種傷痛欲絕真的想殺人。我也試想過老公拋棄了我我會怎樣!我之前給老公說過:“如果你拋棄了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想有那種被人騙的感覺。
忠實的我對誰都不會使心眼,這也是我的最大弱點。導致我多愁善感,受不了一點騙;心靈脆弱受不了別人的誤解;愛糾結、愛憂愁,莫名其妙傷感;真心的付出總想得到真心的回報。真是要感謝老公,在吵吵鬧鬧中不離不棄,和現在的忍讓寵愛。
責任是忍讓與包容。放下是唯一的解脫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