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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找人聊天。我找不到。

即便是我能找到,這個聊天又會有多大的意義嗎?應該沒有。它最多是我一段突如其來的“發洩”。

那麼,誰,任何一個人,人家有這個義務,來突然聽我這樣莫名其妙地“發洩”呢?好像也沒人有這個義務。

我怎麼了?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為此想哭。

我同時為此自覺蹊蹺和奇葩:我有必要非得要鬧這般嗎?於是我有瞬間的“正常”。

曾經我對電話那頭的他說:

我患有歇斯底里症;我心裡好像有一個無底洞,它好像怎麼都填不滿。

我還問他:你害怕嗎?

我又開始說對不起,我又開始哭。委屈你,就那麼懵懂和莫名地做我的得“聽客”;也感謝你,曾經陪伴一個如此“野生”的我。

我真的還是那個“無底洞”嗎?

它到底缺少了什麼?

它到底需要填上一些什麼,才能平穩安定不張狂?

我那麼輕鬆地藏著和祝福他,或許就是一些,需要有的用來墊底的東西。

我今天想要發洩的,是我公司裡的那些“睜眼瞎話”、“莫須有”,小兒科。在這些情形下,我自覺笨拙;我試著去爭取什麼,但這事實上都是無力之舉。

我憤怒且悲傷,受傷且混沌。

我不離開,有可能要生病了;我離開,就會成為真真正正的“屌絲”。

我今天是第一次,——因為恰好看到了這個詞,——把“屌絲”這個詞試著用在自己的身上。從金錢的角度講,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但是我對金錢的要求不高,每天吃白菜土豆,我都可以不卑不亢的活著。

我覺得我是想得清楚,就如林黛玉/陳曉旭,即使選擇死去,也不把自己活成思想裡的“屌絲”。我每天吃白菜土豆,我也可以不卑不亢的活著。

我剛剛還做了一件事,京東快遞的小夥子我們好像有自來緣,我給了他兩個,他幫我送來的蘋果。

送大家一句: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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