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第一位的，德是第二位的，對一個沒有才能的人提出道德的要求，就像對於一個盲人提出射擊精度的要求一樣無意義。“有才能”的比例最高不超過40%，因為60%的人及格而已，無所謂德才。“有道德”應包含兩個層次：一是無惡意，二是有善意。

在40%之中，有一定才能、德大於才之人，因為沒有足夠的才能，常常好心辦壞事，既害己又害人。才能再高一些的是：才大於德之人，常常是壞心辦好事，既激發別人的鬥志，又提供各種可資借鑑的手段等。這些人是得到了短期次要利益而犧牲了長遠根本利益。從長遠來說，最終害了自己，成就了別人。沒有壞人，好人肯定會變愚蠢的。前一種人連短期次要利益也得不到。最聰明的是德才兼備之人，他們知道幹壞事最終是不利於自己的，所以不幹壞事，也知道過多幹好事，對自己、對對方也都沒有好處，所以，不過分幹好事，適度直接幫助人，更多在強大自己的同時間接幫助人。

因為最聰明的人知道幹壞事最終是不利於自己的，所以，道德實際是才能達到最高程度的自然選擇，也就是說，缺德實際還是缺才的問題。

德大於才的是低階愚蠢，才大於德的是高階愚蠢，德才兼備才是智慧，因為他懂得任何人的成長都需要痛苦的磨練這個道理，他不會幻想一個充滿愛的十全十美的社會。最高才能的人肯定不會有最高道德，最高道德的人肯定不會有最高才能。也就是說，最慷慨正直高尚熱情不是最高智慧的表現，最高智慧的人必不會極端地慷慨正直高尚熱情。通俗的說，壞比傻好，既不傻又不壞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