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疫情,我在酒店為香港和國外回來的隔離人員做心理輔導近一年。在客人入住酒店的心理評估欄有一個問題:“來深圳做什麼”?臨近年關,幾乎所有的人都回答:“回家”。有的客人甚至滿臉不屑地看著我,彷彿我在明知故問:“除了回家,還能做什麼?不管白髮蒼蒼的老人,還是口齒不清的幼童;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教授專家還是普通打工者。看著他們大包小包,還要經歷海關七、八個小時的測溫、核酸、登記,還要在酒店隔離14天。這種動力是多麼的強大,歷經千辛萬苦就是為了“回家”。
不管回家的路有多漫長
每年的春節,火車汽車,飛機輪船都是一票難求。不論千里萬里,也不論有多忙多累,都要回家過年。我在想,這種對家對故鄉的眷戀,老外也有嗎?或者有這麼強烈嗎?
家,那是唯一讓我們最牽掛的地方
在學習家庭治療的時候。特別強調,界限,核心家庭,糾纏等等概念。但有時我想,這些東西都是從西方過來的,然而西方更多的是遊牧文化,我們更多的是農耕文化。遊牧民族從小經常從一個牧場轉到另一個牧場,遷徙是他的常態。但農耕文化常常祖祖輩輩,幾十、幾百年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地方,這可能是造成我們與西方人,對家對故鄉的依賴程度不一樣。這也可能是造成的,西方人更勇敢,更獨立,敢於開拓。而東方人更保守,怕陌生環境,創新能力差,同時特別注重人際關係的原因。
堅守30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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