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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憤怒,足以消減我的卑微

想說:“你離開得有點突然,香甜的酒窩,活脫脫的勾出我的心魂,不知道你用什麼謊騙的招數,將我心籠絡在你胸口,悶熱的只管垂下可憐的臉,不敢低頭喘息。”

明白了很多,你到底缺什麼?

財富,地位,你要什麼我都得無條件滿足你,隨便你說一句話徹底將我打成瘦小又衣衫襤褸的乞丐,明白你的用意,無非是要我委曲求全的跪在你面前。

堂而皇之地說出一生對你的承諾,我哭著,憤怒的手來回甩著,在未伸向地面的那一雙手,早在之前撫摸了世界上最溫暖,最潔白無暇的面板,可你居然甘心讓我就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中為你下跪,你到底是何居心,把我當個人嗎?

你不斷地打探我的底線,我知道你遲早能抹平傷疤,可後一直疼痛的痕跡,那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入我的心扉,用手止住血流不讓他狂湧的飛濺,你卻說:“這血似你的下場一樣,血是你暴怒後唯一的遺物。”

拎起散落一地的舊照,你慌了,你趴在地上就這麼低著頭,尋找著什麼?

我旁敲側擊地問你在找什麼,你回了我說:“分開了,就是分開了,以往的舊情分,頃刻間都曾為你的錯誤埋下後悔的種子。”

從今往後,成為彼此那個熟悉又不願意碰觸的陌生人,原本你的手清澈似水,不沾染一點的腐臭的氣息,不斷地肆擾我的神經是你胡亂的猜忌,從那你的話語中,我聽到了。

你的厭惡,憎恨,奸詐,狡猾,是什麼讓你變成如今的模樣,簡直活得像個死去的屍首一般,除了你緊閉的眼窩,盼著你撬起你凶神惡煞的眼睛,從你的瞳孔中放射出怨恨死寂,將我重重的壓倒在你惡魔的秋谷中央。

你小心翼翼緊緊地隆起雙手上的傷疤,一片鋒利沾滿血漬的小刀,一下子劃開了表層的皮肉,就這樣輕輕慢慢地順著刀口的位置,血一滴一滴地流在地上,你曉得你的痛在我愁容疲憊的日夜,頻繁的拿著閃著銀光的鋥亮的匕首,手上沾滿了鮮血刺痛著傷痛瀰漫的夜幕,一陣惶恐隨之而來。

我說出了最後的秘密,你猶豫不決地拾起抖落的那把刀,準備行動。我著急忙慌地急速衝到一個隱秘的角落,你循著腳步聲,看到陽光徑直照射的地面上,彎腰細細地打量,哪裡會有我的蹤跡。

我不以為然,認為僥倖逃脫了她,然而使出全身氣力,搏命與她決一死戰,這一戰必定凶多吉少,匕首隔著冷空氣的吹動,更冷的穿透一切障礙,那種酷冷冷血的匕首。

放慢身上的一切動作,整個人蹲在溼冷幽暗的一角,恐懼就在一牆之隔來來回回地徘徊,到底什麼阻止了我和她的死灰復燃?

以至於她的死我的恨,愛多得溢滿了信封,一次次的寫,一次次的撕。剪不斷理還亂,你困住了我,待在落灰擠滿的悽清中,窒息的我吸了口氣後,你放進了一把冷氣,堵住了所有能讓光芒照進屋裡的光線,僅為了餘下的顫抖的手,滿眼昏花。

步步緊逼我受你的惴惴不安,我惶惑踏出許久未動的那已冰凍寒冷的雙腳,極為謹慎從手上扒開一條血縫,必要的時候要讓他聞到令她激動飢渴的血腥味兒。

珍惜她的舊愛,返還給你的清甜,希望你能看到,那年夏夜一起看星星,聽你說俏皮的話,溫暖了一段回憶至深,似乎忘不了但也給不了你想要的未來,我只能選擇放手,讓你去到能給你物質和感動的人那裡去。

我恨啊,你走地太過匆忙,一點你來過的印記讓時間沉澱的灰塵,風吹過留下你的蹤影,隨風消散在同一屋簷下,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咧開嘴,長著玲瓏剔透小巧多人眼簾的一幕幕,一聲聲。

我對你說聲抱歉,你對我說聲堅強。就此別過,安於現實,迴歸你的暖人溫和的笑聲中藏著你對我的珍藏已久的甜蜜。

你笨笨的樣子,令我發笑不知該怎麼和你說,到那時你或許早就離我而去了。

不提了,割了情,才會有另一個人出現,等不來地就不要硬撐了。

沉陷悲觀世界中,一切比我強的壓垮我,不愛我的冷落我

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嗎?

我是悲觀主義者——當著小丑,還要不理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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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她到底嫁給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