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就這麼過了,很想念家鄉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自從手指受傷後那段時光我消廢了自己,泠泠清清去年的年頭我關閉了開在蘇州的菜店。有時我在想十年多了沒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手指末端側邊缺損了一塊的不久的2020年裡,有種傷心與失落久久徘徊於心,我想我是不配擁有愛情吧亦或者是無言去面家鄉親人。有沒有試過把自己孤獨的關在小黑屋裡,那種埋在心裡心底的長長的昏昏欲睡,那種想抓拽不住的感覺與落空,那種閉眼望見叔叔他們家一家三口的其樂融融,那種瞬間流下的感覺它是鹹的還帶著些深深的苦澀。這座孤單的城市,這座我呆了六七年的蘇州,我還是我身邊卻空無一人,很想爸爸在我身邊說說話,哪怕吃吃飯也好就不會落空,就不會沉默。望見的只是黑暗及點點閃爍的手機亮光。媽媽是位病人我一直不敢承認的病人,現在好些,妹妹也出嫁了,四年的時光裡,她沒在叫我一聲哥也沒怎麼說過話。有時候我覺得她總是快過年了,才給我聊兩句,有兩個孩子。也沒叫我一聲舅舅。也是我爸爸的意思,後來才聽他說。以前爺爺奶奶喜歡吵架,爺爺是信神的,我曾在神前跪下如果能好好的,哪怕拿我七八年壽命換也可以的,現在的將來又能如何呢,初戀一生一雙人,怎叫兩處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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