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會那麼有一天,“紅玫瑰”變成了“蚊子血”,“白月光”變成了“米飯粒”。這是事情發展的必然,亦是人性本質的使然。原本會以為這只是文人的無病呻吟。到頭來發現自己的“心頭好”也會在某一個霓虹亮起的時候化作了一陣拂面而去的風。
大年初二是一位紅顏的生日。往年初二的凌晨都會努力睜大著眼睛,熱切地等待零點鐘聲的敲響,然後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那一刻的滿足和雀躍,彷彿擁有了滿天的星光。
然而,漸漸地,慢慢地,你會領會到那只是你一個人的滿天星斗。你拼命摘下的那個星,在她的心裡,只不過是一塊不會發光的石頭。
所以。踏著一路的殘雪,一路霓虹的跳躍,想起沒有像往年那樣守著鐘錶說出那句:“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嘴角略微向上揚起,隨著微笑落下去的卻是心裡的一片荒涼。
濃重的酒意中抬起頭,卻沒有可供尋找的目標。夜空寂靜無聲,唯有踉蹌的腳步碾碎的,一步一步細細碎碎的“咔嚓”“咔嚓”聲,不響亮,卻聲聲入耳。
能夠坦然放下的是解脫,依然揣在心裡的就一定是執著嗎?有多少人是現實中的金嶽霖能夠堅守著一份無望的愛情而不心生覬覦?又有多少人是小說中的胡逸之能夠把遠遠地凝望化作相思的滿足而容不得他人對愛情的一絲一毫的玷汙?
那是活在經典和想象中的人物。而韋小寶的擁紅攬翠才是現實生活中的滿足。
酒意闌珊,不知所云。是在祭奠一份失去的感情,還是在抱怨從未擁有的快樂?歲月蹉跎,有些人註定的是我們生命中劃過的一道星光。太陽昇起來了,我們又開始在明媚的日子裡,開始不休不眠的追逐。
“也許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兩個女人。最少是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的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的那一顆硃砂痣。”
“親愛的朋友,你可以為了你愛的那個人付出自己的一切,可是千萬不要迷失了自我,為了她把自己身邊所愛的人都丟棄,為了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放棄,你可以卑微,但是你一定要懂得什麼時候來一次屬於自己的華麗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