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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一直在外打工的我,每逢春節我必須回老家過年,這是我的一種信仰,那裡有我年邁的父母,他們多年來一直在家操勞著。老家是我魂牽夢繞的地方,有娘在,家就在。鄉愁是我每年回家的一張小小的車票。到了年三十上午,我才匆匆地趕回了我多年思念的故鄉,在村口,我又看到了我那年邁的彎曲了身影的老孃,正翹首這西望盼兒歸。我看到老孃的那一刻,眼睛溼潤了。

回到我曾經多年居住的老屋,把給父母買的東西都拿到屋裡,娘看到我買了那麼多的東西,不停地嘮叨說:“咱過年的東西您爹都準備好了,單等著你來呢!”我說:“娘,過年我會不回來,在外再忙,我也要回家陪您二老過個年。”娘又說:“天又冷,一路上還沒有吃飯吧,讓您爹趕緊去做午飯吧!”我爹已年近七旬,是鄉村有名的焗匠。我說爹別麻煩,隨便吃點就行了。過了不大一會,父親就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父親說:“我特意給你做了一碗你愛吃的洋槐花湯。

我知道你從小就愛喝洋槐花湯,我就把春天的那乳白色的香味濃郁的鮮洋槐花讓您娘用熱水淖過了,嗮幹以後放在冰箱裡一直儲存到現在。”我聽後急忙端起那碗熱氣騰騰的洋槐花湯,仔細品嚐了一下,味道還是那麼的香,還看到洋槐花湯裡還“臥”著兩個荷包蛋。一時,我心裡洶湧澎湃,禁不住叫了一聲:我的爹、娘。父親說:“你今天終於回家來了,陪您老爹喝點咱這香味濃郁的家鄉酒———四君子糧液。”我平時不愛喝酒,今天老爹心情高興,我也禁不住多“貪”了一點酒,家鄉的酒喝著真香……吃過午飯,我便踉踉蹌蹌幫著我那年邁的父親又端端正正地貼上春聯。

春聯剛貼好不久,一團鉛黑色的烏雲從西北方向直壓下來,伴隨著一陣陣凜冽刺骨的怒吼淒厲的寒風呼嘯而來。不久,一場大雪便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我也不顧旅途的勞累便迎著那四處飄揚的雪花走出了老屋,向家鄉的親人們送上我誠摯的祝福,陪他們說說話,喝點茶。時間過的真快,不一會兒已到晚上六點鐘,我說:“三叔,我該回家了。”三叔急忙說:“孩子,你平時又不回來,外面天氣又冷,這雪又下的正緊,就在我家喝湯吧。”不一會兒,三叔便準備了幾個家常菜,不勝酒力的我,又陪著我親愛的三叔,喝了一點那香味濃郁的家鄉酒。

在閒談中,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已到晚上八點鐘了,我急忙說,三叔就這樣吧,我得回家陪著我年邁的父母看春晚呢!就這樣,我才迷迷糊糊地如林沖酒醉入山神廟。

回到我那溫暖的老屋,父母正躺在那溫暖的土炕上聚精會神地看春晚。母親見我回來了,急忙把早已為我準備的一杯熱茶遞到我的手中,又在那溫暖的土炕上為我鋪了兩床嶄新的棉被。我便急忙脫掉棉鞋和棉衣,躺在那溫暖的被窩裡,家鄉的土炕真暖和,一時,我自己覺得如住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

由於我不勝酒力,陪著年邁的父母看了會那精彩的春晚,便迷迷糊糊地隨著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香甜地進入了夢鄉……

韋永進,生於1973年7月18日,大專學歷,畢業於菏澤學院,本人是一名普通職工,業餘愛好文學,愛看書。曾有作品發表在星空詩社作家平臺上,還有作品發表在青少年日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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