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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姐夫結婚快20年了,是親戚裡的好夫妻典範。大家說起他們來都會納悶:這倆人,好像就不會生氣似的。以前我也納悶,不過現在懂了。前些日子住姐姐家,姐夫晚上11點才回來,當時我們都睡了,但姐姐一聽開門聲,就立刻爬起來,說姐夫醉得不輕。我迷迷糊糊地跟姐姐出來,只見姐夫正扶著衛生間的門狂吐,馬桶近在咫尺,但他全吐在了地磚上。姐姐輕拍著他的背,看他吐夠了,接了杯溫水讓他漱口,又找出睡衣幫他換上,安頓他躺好,然後自己去衛生間打掃。全程沒有絲毫不高興。我說姐你可真是好脾氣。姐姐明白我的意思,邊打掃邊說:你姐夫不容易,現在生意難做,他也是苦拼啊,要不誰願意把自己喝成這樣,這是實在忍不了了,才吐地上,但凡能忍一下,他也得吐馬桶裡啊。“理解了,就不會生氣了。”姐姐說。

  幾年前,姐夫跟朋友合作一個專案,投入很大,結果血本無歸。那段時間姐夫很消沉,整天悶在家裡。姐姐工作本來就忙,下班還得帶孩子、做家務,變著花樣給姐夫做好吃的。我妹覺得不爽,說姐你怎麼這麼慣著他,把家底賠光了他還有功了?一天啥事不幹讓你伺候著,你怎麼就不知道生氣呢!姐姐說:他也想有出息啊,但人能力都有限,咱也不能強求,我知道他心裡苦,這個事兒對他打擊太大了,得給他點時間緩緩,緩過勁兒來就好了。我自己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啊。是這樣的,姐姐生完孩子後接著生病,連續請了一年半的假,結果回去上班時,職位已經被頂替了,她淪落到最差的部門,整天忙得要死。

那段日子姐姐情緒也很糟,每天到家啥都不幹,有點事兒就鬧小脾氣。但姐夫也從來不生氣,還老跟她談心,安慰鼓勵她,心甘情願承擔著所有家務。還給姐姐買了兩條超貴的裙子,其中一條碼太大,直接給我媽了。我媽白撿了便宜也不感恩,說他“你把你媳婦慣壞了”。姐夫當時也說:她不容易啊,工作這麼不順心,我再不對她好點,她這日子可咋過?我懂你的不容易。想來,這才是姐姐姐夫感情好的根本原因。眾生皆苦,每個人都承受著自己的艱辛。而我懂你,就會對你的苦感同身受,縱使不能為你分擔,也要在這苦裡加點糖,盡我所能,讓你好過一點。我懂你的不容易,所以發自內心地體諒你的過失,你的消沉,你的任性,你的平庸。我不是不會生氣,而是知道不該生氣。這也許才是良好親密關係的根本。只是我們通常意識不到。 其實無論什麼關係,夫妻也好,母子也好,同事也好,要想相處融洽、內心親密、感情穩固,除了要欣賞對方的好,更應該懂得對方的苦。作為一名兒子,如果你知道生活給老媽的巨大壓力,知道她能力有限、受的教育又不多,那麼就算她拿不出你買房的首付、不會用新觀念教育你的孩子,你也不會生氣,你對她,就只有愛和感恩。作為一名母親,如果你知道女兒30歲還沒有男朋友,是因為她上一段情傷未愈,或者她很努力去找了但還沒遇到合適的人,她比你更煎熬。那麼你就不會整天抱怨、嘮叨、逼迫,反而會寬慰她支援她,讓她知道有老媽做自己的堅強後盾,不必急,不用怕。作為一名員工,如果你知道老闆每天多麼繁忙地處理業務,知道他力不從心卻無可依靠,你就能諒解他的嚴苛和暴脾氣,就會知道踏實認真工作,為公司盡一份力。作為一名老闆,如果你知道員工要養活一家老小,房貸壓在頭頂,父母年邁多病,你就不會因為他計較獎金而質疑他的人品,你就會願意稍微多付一點獎金,多給他些時間去照顧父母孩子。

我突然收到華子發來的資訊,他說,我現在單身,有好姑娘介紹給我。

  我一臉蒙逼,記憶裡華子是有個感情不錯的小女朋友的。

  我急忙去問朋友,朋友說華子和女朋友分手了。

  我問分了多久?朋友說,不到一週吧。

  我又是一臉蒙逼,分手不到一週,就到處找人介紹女朋友。

  華子和女朋友不是相親的,也不是朋友介紹的,兩個人是自己認識,互相吸引,互相喜歡,走在一起的。

  那個女朋友我是一起玩過的,個子小巧,不算很美,中等吧,溫柔體貼,懂事不作,從低做到管理崗,工作能力也不錯。

  華子出來玩帶上她,甚至一家人出去旅遊也會帶上,兩個人走哪裡都粘一起,手牽著手,分都分不開,羨慕死旁人。在我們眼裡,他們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覺得結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恩愛了兩年,分手很突然,沒有吵架,聽說是姑娘家催婚,華子家嫌姑娘個子矮,華子聽家裡的話,去給姑娘說,我不想耽誤你,我們分手吧。

  華子使出殺手鐧“為你好”,果斷瀟灑得讓姑娘半天憋不出一句話,好像之前粘人那個他,那個走哪裡都會牽著她的他,都是姑娘自己想象出來的一樣。

  我再一次蒙逼,這都是什麼鬼事?所謂的個子太矮的問題,不過是顏值不夠美錢不夠多的藉口罷了,嫌人家不夠好,早兩年幹嘛去了?以為怎麼也是兩年的恩愛,他也會傷心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戀上其他人,神采飛揚得連前女友姓什麼都忘了。

  說不定那可憐的前女友,還在為自己長得不夠高挑不能討得他家人歡心而自責不已呢!

 也許你就像這個前女友一樣,永遠不知道,或者後來才知道,當你還在為那段夭折的感情惋惜的時候,他早已把其他人擁入懷中,他愛你時貌似掏心掏肺,他離開你時快馬加鞭馬不停蹄,他遠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重情重義。

 我以為我們一直都很恩愛,可你突然說我們不合適。

  我以為我們是從愛情變成了親情和責任,可你卻愛上了別人。

  我以為分開之後你也會像我一樣難過,可沒一個月你就有了新歡。

  我以為離婚後你還會對我記掛,可沒兩個月你就找了小嬌妻再婚。

  可能最傻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總是一廂情願地高估對方對自己的感情,一次又一次失望透頂吧。

  我們是性情中人,以為每個人都是這樣,給出的心不能說收回就收回,在一起一定會感情投入,粘一起一定是很喜歡,吵架一定想和好,有問題一定想去解決,分手一定會難過,離開一定會傷感,不能在一起一定會遺憾,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去平復去復原。

  可某一天,你就被你曾經所認定的所有的“一定”給打臉了,你在乎的他通通不在乎。

  原來,有一些人是沒有心的。

  就像洋蔥,看起飽滿而鮮活,你不停地剝,不停地剝,剝到最後發現其實是沒有心的,再華麗美好的外表,都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空殼,而你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總有這麼些人,感情在他們那裡,在一起不代表是喜歡,膩膩歪歪不一定是深愛,吵架第一反應是逃得越遠越好,有問題想著換一個人就解決了,分手不過是需要找新目標,離開只是扔掉一個不要的東西,錯過的人不過是人生的小插曲,傷不了筋動不了骨,愛情轉移能力超讚。

他們內心住著一隻搬玉米的小猴子,學不會珍惜身邊人,永遠想著後面有更好的,談戀愛就像談一場生意,理性地斟酌比較到底跟誰更划算,吵一架就要分手,出現更好的就轉移目標,一談錢就翻臉,家裡不同意就撤退,感情說拿出來就拿出來,說收回去就收回去,好把控得你不可思議,等到分手你才看透徹,他們並不是表現地那麼深情,他們其實也沒投入多少感情。

  他們的愛是此一時彼一時的事情,前一天可以愛你深入骨髓,後一天翻臉看都不會看一眼你,你蒙了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乾淨利落得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場夢,你掙扎,你哭鬧,你挽回,最後發現,你死去活來他都不為所動,那個曾經捧你在手心的人現在陌生得讓人背脊發涼。每一次一個人瀟灑地轉身,都是另一個人心口裡的傷疤,曾經那些甜蜜都變成了假象,你除了當做了一場夢,也別無他法。

  太高估他對你的感情,註定你所有的期待,有一天都會打在你臉上,也許沒有過多期待,才能獲得驚喜。

  永遠不要高估另一個人對自己的感情,特別是在利益、金錢、現實、分手、離婚這些重要事情上。

  別再傻傻地等了姑娘,他離開你就不會再有留戀了。

有多少愛值得痴守一生夜靜更深,來參加婚宴的親友已漸次散去。他慢慢走向坐在燈影中的她。一片喜慶的大紅裡,身著大紅嫁衣的女人,忽然“咯咯”地笑了:“大哥,人家都回家去睡覺了,你咋還不走呢?”看著女人一臉嬰兒似的純真與茫然,一抹淡淡的憂傷輕輕籠上了男人的臉,可很快,他的笑又回來了:“來,讓大哥給你洗臉洗腳,你早點休息好不好?”女人倒很聽話,乖乖地坐在床沿上,伸出雙腳放在他端過來的熱水盆裡。他輕輕地替她揉搓著,她則不停地向他問話,卻是東一句西一句,雜亂得毫無邏輯。兩滴溫熱的淚,不知何時就掉到女人面前的腳盆裡。是男人的。他還是想不明白,那樣聰慧善良的女人,何以變成這個樣子。

  是的,曾經,她比村上所有的姑娘都更聰慧、更善良、更能瞭解他的心思。彼時,他們同村、同班、同學,後來又偷偷相戀變成戀人。幾十年前的鄉村愛情,縱有再多青春的狂熱,也只能悄悄進行。那時,在村裡,他家是最窮的,而且父母早逝,他是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她家是最富有的,她是家裡唯一的嬌嬌女。一窮一富的一男一女,愛情註定要被一道世俗的天河隔開。當那份戀情曝光,也就是他們的愛情結束的時候。她的父母抵死不同意這門親事。不管她如何以死抗爭,最後她還是被硬生生地塞進了前來迎娶她的花轎裡。

 她嫁人,他則絕望而去。他去了遙遠的北大荒,渴望那片黑土地能治療他心上的傷。從此,一別就是多年。

 再次回到故土,他已是一名衣錦還鄉的大學教授。北大荒那片油亮的黑土終究沒有遮住他的光芒,他參加高考,又幸運地讀了大學。之後,他的事業之路可謂一帆風順,從講師到教授,別人要為之奮鬥大半生的路,他在短短的數年間便走過來了。他的感情,卻並不像事業那樣順利。人過中年的他,身邊也曾圍繞著鶯鶯燕燕,無奈千帆過盡,他,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那一葉輕舟。

 都說遊子近鄉情怯,那樣的怯怯之情,於他更比別人多出幾分。原以為她已是綠樹成蔭子滿枝,也以為,他們會有一個溫暖又激動人心的相遇。可當他面對眼前這個衣衫破舊,只會對著他“呵呵”傻笑的女人時,他一下子呆住了。原來,在他離開的那段歲月裡,發生了太多的不堪,太多的沉重與憂傷。當年她被硬生生地抬到婆家,一連數日不吃不喝不睡,只自顧自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就是他的名字。一個月後,婆家人發現她是個瘋子,便毫不客氣地將她打發回了孃家。從此,村子裡便多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在村前村後喚著“阿軍哥,阿軍哥……”

 聽鄉鄰講著那段傷心的往事,再看看女人瘦骨嶙峋、弱不禁風的樣子,他的眼睛溼潤了:“這些年,真是苦了你啊……”

他決定娶她,帶她到自己生活的城市。一個堂堂的大學教授要娶一個瘋瘋傻傻的女人進城,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他也瘋了。他不顧眾人的議論,將她接到自己空寂了多年的屋子裡,開始他們遲到了十幾年的婚姻生活。

婚後的女人,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身體精神都好了許多,病情卻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她會很乖地坐著同他聊天說話兒;壞的時候,她就又摔又砸。他的臉上經常無端地出現一些莫名的抓痕。那些,他都不在乎,他說,那點皮肉之痛,哪比得了她當初的失他之痛。可有一點,卻讓他傷透腦筋,她始終認不出他,始終叫他“好心的大哥”。在同他一起生活的二十多年中,她就這麼叫他。她叫他“好心的大哥”,是因為他二十多年如一日地替她擦臉洗腳,二十多年如一日地牽著她的手在那方美麗的校園裡散步,二十多年裡忍受她的無常。每每清醒一些,她會說,若不是這位好心的大哥,她早就死了。對他,她有敬,卻無愛。

 女人是在他們婚後的第二十五個年頭走的,乳腺癌晚期,他用盡心力去為她治療,還是沒能留住她。彌留之際,女人幾度昏迷,又幾度醒過來。醒過來的女人,似乎又變得特別清醒,她嚅動著嘴唇,示意他俯下身去:好心的大哥,我走了,你也可以歇一下了,這麼多年,苦了你了,我……終於可以去找我的阿軍哥了……女人的話,就講到這兒。她的生命,在一片祥和寧靜中戛然而止。

他痴痴地守了她一生,她傻傻地愛了他一世,那份痴痴傻傻的愛,終究沒能在紅塵裡相遇。趴在女人漸漸冷卻的身體上,他的眼淚,無聲地掉落下來。

離了婚的她,30歲。當初的她驕傲、矜持、美麗,可是離婚之後,一夜之間身價似乎一落千丈,行情跳水似的一路走低。

  父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託人給她張羅相親。

  用母親的話說,女人過了三十歲,就很難再找到好男人,因為好男人不會在半路上等你。她就是因為看人不準,所以吃了大虧,被打上了“離異”的標籤,只好減價處理。

  這話她自然不愛聽,她說,“媽您放心,我肯定能找個好男人。”

  話雖這樣說,但她面對母親找來相親的物件,總是不冷不熱應付了事。

  離了婚的他,35歲。當初的他陽光、帥氣、多金,離婚之後,他依然是搶手貨,給他介紹物件的人踏破了門檻。

可是他離婚後卻消沉很多,每天下班,都窩在家裡上網、打遊戲、吃垃圾食品、外加吸菸、酗酒,沒幾天的工夫,人就瘦得落了形,而且身上除了酒氣還有煙味。親戚朋友給他介紹的相親物件,沒用一個回合,就被他嚇跑了。

  他們相遇時,坐到咖啡廳裡,她張口就說,我離過一次婚。他愣了一下,介面道:我也是“二鍋頭”。

  她不禁笑了,眼前的男人挺風趣。她低了一下頭,竟發現對方穿著一雙涼拖,而自己也是一雙洞洞鞋趿得吧嗒作響。

  他看出她的心思說,“出去買東西,看著時間快到了,才想起這事兒,懶得回家換鞋,就這樣來了,反正相了不是一兩次,權當走個過場。”

  “我和你一樣呢。”她笑著抬抬腳,開始打量眼前的男人,其貌不揚,穿戴還算規整。聊了幾句,好似遇上了知音,她有點動心了。其實,他倆都沒把這場見面當作一次相親,像往常一樣見面、喝咖啡,或者連話都不必繼續說,就可直接找個藉口閃人。而這簡短的開場白,似是讓兩人都打開了話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她說,以前的男人芝麻粒大的事,她都要吵一架;

  他微微一笑,當年我何嘗不是,吵架時她上一句出口,我下一句絕對比她更狠;

  她說她是標準的吃貨;

  他說他手機幾乎到附近飯店都能自動連上wifi;

  她說她最大的愛好是逛街、睡覺;

  他說他的房間像豬窩……

  他們這哪是相親,分明是各自揭短。

  咖啡一續再續,天黑了。他付了錢,她一定要請他吃夜宵,兩人又坐在了一起。小飯桌,迎面坐著一對失意人,像舊電影裡的情節,比如黎明和舒淇經年後街頭偶遇,恍若隔世。

臨別時,她站在路口候車,他陪在一邊,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她抬頭看他,兩人目光正好接上,她少女一般羞澀地低頭,心裡一片暗湧:一個離異女,還能遇到心動男,這是需要感謝上蒼的。車到了,他拉開車門,她愣了一下,想說什麼,可又咽下了,最後羞澀地鑽進車,還不停地回頭看站在路口揮手的他。

  他帶她回家見父母,他的媽媽也很喜歡她,進門就包了大紅包做見面禮,說她賢惠孝順,生有旺夫相,將來準會抱個胖孫子。

  故事的發展應該是你儂我儂、相夫教子,可幸福故事卻止於他們的婚前檢查。當她拿著檢查單的那一刻,她震驚無比:子宮肌瘤!更讓人恐懼的是,因為她的子宮肌瘤瘤體較大,醫生建議切除子宮!這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醫生告訴她,壓力大、飲食和作息不規律、大齡未育,這些都是易患子宮肌瘤的原因。

  切掉子宮,生孩子做母親於她就成了奢望,而他的上次婚姻也沒有一男半女。她對他的態度發生了180度大轉變,他知道她是怕連累他。

  他悄悄地尋找不切子宮治療巨大子宮肌瘤的方法。幾經比較,最終他帶她去了位於南崗區宣化街2號的黑龍江瑪麗亞婦產醫院婦科。劉泓彥主任看過她的檢查報告,告訴他們問題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嚴重。

  最終她在他的陪同下,在黑龍江瑪麗亞婦產醫院接受了手術治療,成功地將子宮肌瘤剔除,保留了子宮。

半年後,他們成了一對甜蜜的夫妻。婚後一年,她生了一個胖小子,一下樂透了兩家人。

  有人說,你們如此登對,要是早年遇上,也不至於落到“二婚頭”的田地。他們笑而不答,彼此心裡明白,幸好沒有遇見在當年。

  想當年,她孤芳自賞,是仰頭的公主;

  他呢,一身傲氣,懊惱上天沒有給他安排一個“白富美”。

  而他們,就是因為當年太過自我,不夠寬容,才在最美的年華斷送婚姻……

  現在,他們已經在情感裡磨礪成熟,內心不再清高浮躁,心境更為寬廣溫和,對他們來說,現在才是最好的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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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她說:我沒你內心強大,受不了催婚的壓力,先結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