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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到過年,由於各種忙不見面的親戚就會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說說今年一年的情況,再談談明年的計劃,最後,碰酒,道聲祝福。

有話不是說:親戚常走動、常聚會,就會越來越親嗎,親戚過年聚會也是奔著更“親”的目的,坐在了一起,不然常不聯絡,再加上很少見面,親戚的關係只會越來越生疏。

當然,親戚坐在一起,“嘮嗑”,是想更多地聽親戚對你的問候、關心,這樣的聚會結束你內心是感動,且再次嚮往的;

但是,也不能不說,隨著人們生活水平提高,走上了小康的路,兜裡是鼓起來了,心卻是不“樸素”了。在他心裡親戚的觀念開始淡薄,“跑”了親情味,親戚開始變得世俗、物質起來。

我父親兄弟七個,是個大家族。

我父親是老大,我呢,是下一輩中的“老大”。

我是我家裡的“獨苗”,而6個叔叔身邊都有幾個孩子。

爺爺奶奶故去後,開始過年是我爸和他的弟兄幾個輪流聚餐,就是說今年都在我家吃飯,明年到我二叔家。

後來,我和我的小兄弟們都長大,參加了工作,有一次吃飯,我一個叔叔對我爸說,讓我們小輩的自己也組織聚餐下,“我們仍然很‘親’,可他們就不一定了,路上見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招呼?”

這個叔叔說的是有點誇張,但是我們都參加了工作,各忙各的,見面確實沒有孩提時那麼親切了。

我是小一輩中的“老大”,叔叔們的意思是我要擔負起老大的責任,每年過年組織一次聚會,把大家的親情再拉近些。

我答應:沒問題!

在這一年裡,都挨著通知他們,到大年初5,組織次聚會。因為叔叔們說過,我們聚餐AA就行,我也把要求給他們說了。

小兄弟們回覆我也是沒問題,“響應老大的號召!”

我雖然掛名“老大”,他們喊我“大哥”,但我自己心裡有數:他們不好“帶”啊。我只是個初中教師,拿著不多的死工資,而這些弟弟,基本都是“搞企業”,不是“老闆”,就是“總經理”,過年見他們都是人五人六的。

光陰如流水,很快地就到了大年初五。我訂聚會的地方在縣城較好的酒店。

開始說好的是單純的兄弟聚會,不帶媳婦和小孩,訂了兩桌。

我是組織者,安排他們一個個坐下,如果缺餐具的趕緊喊服務員補一套。

坐下,開始上菜,吃著,我為了加深他們親情的觀念,說了父輩們說過的他們小時候,爺爺奶奶帶著他們多麼不容易,所以他們從小時就很抱團,親情觀念即使爺爺奶奶“走”了依然還很深厚。

我說完,發現他們不是很愛聽,正想找新的話題,二叔家的一個孩子,聊起他今年的生意還可以,然後就把他的手機從兜裡掏出來,特意地在手上晃動。

是一款新款的高階手機。一個弟弟看到就說:“二哥,就是有錢啊,又換新手機了,是新款的吧,六千多?”

他就很得意:“貴什麼啊,才六千,玩具、玩具……”

“恭維”他的是四叔家的孩子。由於房間內開著空調,很熱,四叔家的孩子把羽絨服脫了,然後說:“我買了條腰帶,有點兒後悔,皮帶扣太亮了……”怕我們不知道品牌、價值,又補充說:“一萬二啊!”

他亮出腰帶,果然皮帶扣“金光閃閃”。

誰也不願意輸給別人,不如別人。接著,一個弟弟就拿出支鋼筆,大聲喊服務員:“拿張紙來,我記個東西。”

我就問他:“八弟,什麼時候學會帶鋼筆出門了?”

他正等著有人問他鋼筆呢,“大哥,你是老師,這鋼筆你認識嗎?”

別看我教學,字也寫得不錯,但對鋼筆沒有研究,就搖頭。

他說了一個鋼筆的牌子,“這筆得二萬五,我帶在身上是為了籤合同。”

服務員遞給他一張紙,他接過來隨便寫了幾個字。估計“寫字”不是目的,炫耀鋼筆是真的。

在他身邊的一個弟弟看了眼說:“你就裝吧,字寫得像狗爬。”這弟弟從他兜裡拿出個車鑰匙,手裡晃來晃去,“不是為了和你們喝酒,我就開了我新提的車來……”

……

他們聊的我實在不感興趣,也插不進話,忽然感覺這聚會沒有一點意義。我悶著頭,自斟自飲。

結束,菜都見盤底了,服務員進來催了聲結賬,他們都不接結賬的話茬,也不說給我錢AA的事。

四叔家的孩子剛才還說自己事業還“清楚”,興奮呢,聽到服務員問結賬的事直接“醉”了,頭向桌上一趴:“我,我喝多了……”

剛才還都一個比一個有錢呢,到結賬就都“蔫”了,沒辦法,我是“老大”,也不好意思問他們要AA的錢,我出來去結了賬。

首先,文中的“我”在他們都裝糊塗時應該直接說明了聚餐是AA,讓他們交錢。

其次,親情的觀念在有些人心裡很重要,而在有些人心裡就很“薄”,當你去攏這個心時,要先探探你要攏的物件的內心,瞭解他認為有沒有必要。

他認為“沒必要”,你就沒必要強去攏了,免得“出力不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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