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結束時,關於他或她的一生,多數人在葬禮上,會獲得幾句話的評論;少數人會有關於她或他的傳記。當然,我們知道人一生經歷的遠不止這些,那幾句話或一本傳記的內容;就像很多族群上千年的變遷,能被我們看到的只剩幾個神話故事或幾首歌謠。這些能留下故事和歌謠的是被選擇的優勝者,更多的族群分支是悄悄地獨立開來,又悄悄地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或什麼也沒留下,或在被其他族群兼併融合時,在其中留下些痕跡;人的一生也是如此,有人幾千年過去,還在被講述,多數人是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了。
記錄、傳播和儲存資訊都受很多的限制;那怕在我們這個資訊時代,對資訊的記錄、傳播和儲存,和每個人真正產生的資訊比起來也是微乎其微的。正因如此,一個族群、一個人的一生被記錄的資訊才如此有限。看一個人一生什麼資訊被記錄,是不是也在某個角度,看出什麼對他是重要的,他之所以被記錄不正是因為他的這些資訊嗎?
愛因斯坦因為他的科學發現,毛澤東因為他的社會領導,喬布斯因為他的產品推廣,他們都在某個方面對社會產生了重大影響。小葫蘆想,我們都在參與我們這個大社會大族群的故事編織,但相比於他們來說,小葫蘆是在大樹枝椏的最末端,他們是在大樹枝椏的最前端,他們直接影響著這個大族群故事某個方面的走向。他們自己也已經成為大故事的一個方面和一個故事,被記錄、傳播和儲存,同時他們也是其他故事的重要節點。他們也是因此變得重要和偉大,作為大故事的一個重要方面,愛因斯坦被代指為相對論發現者,毛澤東被代指為新中國的開創者,喬布斯被代指為蘋果手機的推廣者。如果去除這些他們參與的重大社會故事,去看他們每天的吃喝拉撒睡,他們和小葫蘆沒有多大差別,甚至和最初的幾個智人也沒有太大差別。
智人在十萬年間擴散到全球的各個角落,但基因和腦容量幾乎沒有變化。所以那些偉人、小葫蘆和最初的智人,純粹從個人生理活動來看,就是從吃喝拉撒睡上來看他們一生的活動,無論是他們一生能量的吸收和消耗,還是他們一生的痛苦和快樂等感官體驗,大體上都不會有太大差別。
從他們參與編制故事的個人活動方面來說,那些偉人、小葫蘆和最初的智人,每天都在做著類似的事,並受制於同樣的生理機制。他們每天要補充食物和水,要一定的睡眠,必要的各種排洩,飢餓了會有食慾,理性還會指引他們用適當的方式獲得食物,經過一番努力達成一個目標後,他們會獲得多巴胺的獎賞並感到欣慰,有突發危險時,身體會分泌腎上腺素,如此,他們一生經歷的痛苦和收穫的快樂大體上也是差不多的。
日誌
2021年2月13日週六,行駛0公里
一、時間賬
7:30,起床,洗漱;
8:21,出發,到旁邊的海灘旁駐車,工作;
11:50,吃午餐,散步,午休,工作;
17:50,吃晚餐,散步,工作;
11:50,睡覺。
二、經濟賬
1、午餐15元;
2、晚餐23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