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前2月7號傍晚,我從中新知識城騰飛園開車出來,夜幕已經開始慢慢降臨,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從未有過的輕鬆。因為五十六年來一直糾結在我心底中的一個問題逐步清晰了。
5歲之前我基本是外婆帶大的,65年的時候,因為颱風,發大水整個鎮的房子都泡到了齊腰,大人說外婆揹著我,整個屁小屁股都泡在水裡面。外婆家是舊式臨街的二層樓,樓頂上還有一排的琉璃瓦,樓上最後的一間大房,是外公外婆的,鋪著兩張大床,房子外面還有一臺紡織機。從這裡上去有一個小平臺,站在這裡小鎮的所有景色一覽無遺,我和三姨的表姐表弟就在這裡長大的 。
從我懂事開始,母親就是一個很難控制是情緒的人,我們沒有跟父親隨軍的時候嗯,只要有她在,孃家也是雞飛狗跳的,一句不合就開吵。
但是當年對我影響並不大。媽媽是小鎮上小有名氣的人物,厲害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印象中是沒有人能欺負到她。但只跟別人吵,她非常愛我,小時候我非常聰明伶俐,愛跳舞愛唱歌,我媽就把我裝扮成小鐵梅白毛女,小時候我就是一個焦點人物。(待續)
(我終於明白,母親因一出生耳朵面相的殘疾,孩童受到悔辱性嚴重傷害造成了她的情緒波動甚至不可控,她一生都受負面情緒影響,而且影響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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