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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

因將兩口子辛辛苦苦攢下的幾萬塊錢,在沒與妻子商量的前提下,自作主張全部借給了做生意鉅虧的姐姐和姐夫。幾個月後,妻子從姐姐的嘴裡得到了這個訊息,她開始對我不理不睬!

為此,我很痛苦!

也曾幾次想找個機會,向她解釋是當時情況緊急,我為什麼沒與她商量的原因。可每次都半途而返,毫無效果。因為每次一開口提到這件事,都會被她藉機迴避。

“真是個可恨的女人”!

在極度難熬的無數個夜晚後,我重重地敲響了她的房門。她總是用女人那不倫不類俗套得掉牙的正經,將我攆回到客廳。後來乾脆搬出臥室,抱著被褥住到了車裡。

我住進車裡她又搬回臥室。如此對調式的迴避,我為她脫離正常女人的正常底線保守,壓抑得幾近崩潰!

但也有理智的時候,想起我擁有她後她抽搐嗚咽的那個晚上,我的心又回到了原點。

她有比我更痛苦的地方,我諒解,僅僅是諒解,卻無法理解!

她的手機從來不關機,那幾天,她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決意放下所有的尊嚴與自卑,和她好好談談。上樓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的細微交談的聲音。隨即喊了兩聲,沒人應答,卻聽到房裡有花瓶被摔碎的聲音。

臥室的門上了反鎖,我從門縫裡,到她的閨蜜吳姐在房裡和她聊天:她說她不想活了,說我完全就沒把她當妻子看待。那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她商量,她在這個家裡算什麼?什麼都不是,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說完,她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就要割斷自己的手腕動脈。吳姐在一邊好言相勸,她就是不聽,硬要尋死覓活!

我自責地搖了搖頭,順勢返回客廳,從冰櫃裡取出一罐飲料自斟自飲。隨後,家裡的東西我撈到什麼就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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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她和吳姐都跑到了客廳裡。

她呆呆的,像十九世紀的奴隸即將受到主人的謾罵一般動也不動!我從她的眼裡,首次看到了她的怯弱!

外面的風輕柔卻刺耳,涼風習習中透著悽悽慘慘。室內因緊閉了窗戶使無孔不入的微風穿越不了厚厚的磚牆,而讓客廳裡的每個人緊張得汗流浹背。

吳姐利索,張嘴肆無憚忌地嚷嚷著,並隨手撈起窗戶的簾子往外一楸,“吧嗒、吧嗒”朝樓下走去。沒走幾步又返身回來看著我,仔細端詳了一番我的臉,並拉著我的手像摸骨一樣左右翻看一陣,說:“很久沒那個了吧?!從一個男人的眼裡和手心能看出端倪!不過,”她補充了一句,“有家庭存在的事情,全靠一個人自作主張是不對的,還得憑心去發掘良心的真偽!有空一定與你好好聊聊!”

說完,她頭也沒回,就下了樓。

她的步伐沒有青春少女時的矯健,卻藏著三十幾歲女人的穩重。

隨著樓下傳來發車與汽笛的聲音,恍然覺到從她的理事方式與風格來看,多像一個巫婆!

哦,真偽?!第一次體會到自己被撒了鹽的傷口是多麼地疼痛。我拳頭打在左胸口處,一口將擺在淡綠色大理石桌面上的飲料,當作高濃度的白酒艱難地嚥下!

我在三樓的陽臺上看著魑魅魍魎的世間,躺在藤椅裡搖著歲月不可離去的憂傷!

妻子幾次給我披上風衣都被我狠狠甩下。她拾起被我丟在地上的風衣,像以前一樣靜靜站在我的旁邊,不說話也不解釋。這樣的夜,我看不清她心底到底藏有多少委屈的淚水,只知道我被悽風帶動的思維,在冷靜的夜空裡盪盪悠悠!

我痛恨女人的自暴自棄,更痛恨那些毫無頭緒的愚蠢行為!那些動不動就要自殺的念頭,就像從一些劣質的情感堆裡爬出來的蟎蟲,慢慢咀嚼著我的滿足、幸福和快樂!

我已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我面無表情地躺在藤椅上,安靜地回味它撞擊我脆弱靈魂裡,那種快樂和幸福的滿足,和滿足裡截然不同版本的憂鬱心態!

她彷彿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改常態,一句話都沒說,將風衣輕輕放在躺椅的扶手上。單薄的絲質衣裳緊貼著繫有花邊蓮花的裙子,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般,雙腿抱膝捲縮著坐在離我不足三米的地板上。

她的頭埋在膝蓋裡,我討厭這類佯裝可憐的模樣!可我很清楚,在堅強與懦弱之間,我更在意骨子藏著堅強,表面上擺著軟弱的妻子。

之所以這兩年我對她沒有過太多的脾氣,是因為她永遠只是我生命裡溫順的老婆。在物質與利慾面前,她從來就沒嫌棄過我的貧窮。而那天,為了幾萬塊錢,她竟然要走向極端!

為此,我的心先是很沒面子地疼痛一段時間,爾後輕描淡寫地連同傷感一筆劃過。就像每片冬至前飄落的黃葉撒落在郊野,滲入大地,直至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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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你相信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