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婦動心
每天過的都很好
安靜是位美麗的少婦,今年二十八歲了,已是一個三歲小男孩的母親。老公李銀柱是開出租汽車的,每月的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安靜的心中有一塊未被汙染的天地,這使她活得很性感,但同時又是她痛苦地根源。
李銀柱性情憨厚溫和,又十分的愛護她,,再加上活潑可愛的兒子給他們增添的笑聲,安靜認為,世上再沒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
安靜是個感情豐富的人,這種性格註定了不能耽於太安樂的生活,生活是不能平靜的,縱使沒有大風大浪,也要發生一些小風小浪才是。
李銀柱是個愛結交朋友的人,幾碟小菜,一瓶白酒,與朋友一邊喝,一邊談天說地。是他最愜意的事情了。
所以安靜時常在家裡備上酒,以應付老公隨時帶朋友回家喝酒的興致。
安靜更多的希望是李銀柱能夠多陪伴她一些 ,本來他每天出門在外,陪伴她的時間就不多,空閒時間又帶朋友回來,安靜覺得這打攪他們的,這樣說不恰當,應該說,打攪了她一個人的婚姻生活,老公是很樂意的。可是,安靜不想敗他的興,過多的管束自己的丈夫是不明智的。
安靜乾脆也湊起了熱鬧的人,每次李銀柱和朋友天南地北的聊天,安靜就在旁邊聽著,不時的問幾句,說幾句。對於她這個足不出戶的家庭婦女來說,既減少了寂寞,也瞭解了不少外面的事情。
日子就這麼過著,表面上看很是快樂又平靜,但是安靜是個感情豐富的人,這樣的人,生活無風也能起三尺浪的。
這一天下午,太陽西斜,門外響起來熟悉的汽笛聲,正在看電視的安靜忙去開門。
李銀柱的銀白色的轎車進院了,後面又緊跟著開進一輛嶄新的銀灰色的轎車。
安靜的眼睛一亮,這車真漂亮,奢華大氣,連自己看了都眼熱。車裡坐著的會是誰呢?
正在安靜猜測之際,那輛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迎著夕陽光線的車門反射出一道光,照過安靜的眼睛。
安靜眼睛一花,只見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
那男子風流倜儻之中蘊含著一股穩健的氣韻。
安靜看呆了,哪裡來的這麼一個美男子。
李銀柱介紹說:“安靜,這是林越。”
林越禮貌的喊了一聲嫂子。
安靜醒悟過來,為自己的失態羞愧不已。
林越同李銀柱進了屋裡。
安靜沏茶倒水,表面很是有條不紊,內心卻有些慌亂,差點把遞過去的水灑在林越的身上。林越接過水杯,說:“嫂子,不用忙。”那一聲嫂子聽在安靜的耳朵裡,心裡有些顫。
李銀柱從飯店叫來幾個菜,拿出兩瓶酒,同往常一樣,邊吃邊聊起來。安靜在旁邊忽然不自在起來,她有些怕,是怕自己內心的感情情不自禁的流露,卻又抵擋不住這來自異性魅力的吸引。
雖然,這位剛剛認識的男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可是她卻在意起自己的言行舉止來。
自從結婚並過上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安靜再也不會輕易動感情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欣賞別的異性,並與之相反,因為有了幸福的家庭生活做後盾,比之以前做姑娘時的羞澀慌亂,安靜欣賞異性的心態更加的從容不迫。
但是她只是在情慾的門檻體味這種微妙與許多的令人怦然心動的細節。她從不跨越這道門檻,也不想跨越,世間的好風景太多,心儀的男人也太多,但是她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但是,這一次安靜受到的衝擊卻是前所未有的。那個男人一身合體的西服,氣度非凡從容,五官比例恰到好處又精緻俊美。簡直就是安靜少女時代的白馬王子。
安靜在心中嘲笑自己,已經二十五六歲的人了,已知曉了一些人世間的艱辛與種種不堪的內幕,還迷信什麼白馬王子。
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林越是鄰村的,也是一位出粗車司機。他有一個很和美的家庭,一兒一女,妻子賢惠。林越以前倒賣過軸承,卻並沒有發達起來,而開出租車也僅能餬口。林越很不甘心眼下的日子,總幻想著有一天能發達起來。
林越是個很健談的人,說話既風趣幽默又生動。安靜在旁邊聽著,時不時地發出輕微的笑聲。
以前的安靜是很欣賞言語不多的人,覺得這樣的人穩重可靠的人的,但是隨著自己年歲的增長,又加上自己是個女人,喜歡的更多的新聞,秘聞,還有花邊新聞,畢竟日子太枯燥了,有一些閒是閒非聽聽,也算是打發時間。所以她現在喜歡話多的人,她覺得與語言不多的人在一起,未免太無趣沉悶了。
李銀柱雖然也是一個開朗的人,但是同林越比起來,還是未免太單調了。
李銀柱常常說:“老婆有了,孩子有了,房子車子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安靜不同意他的想法,她認為,人活著,總該有個追求吧,有了目標,活著才有意義。
每每聽到這裡,李銀柱總是嗤之以鼻,你一個家庭婦女,還追求什麼意義,你的意義不就是把家裡打理好嗎?就算他一個男人,也只是努力多掙一些錢,讓家人孩子的日子過得更舒適一些而已,這就是他李銀柱追求的目標。何況,要想成就什麼大的目標,除了個人能力以外,人,也得有那個命,所以,李銀柱認為,作為一個平凡的人,每天過的快快樂樂才是最重要的。
林越卻不同意李銀柱的觀點,林越認為自己是個掙大錢的人,他應該穿名牌衣服,開高階轎車,住豪華樓房,只是他時運不濟罷了,致使他現在還湊湊合合的過日子。
說著說著話,酒不知不覺喝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林越言語就沒了約束,他的目光越來越多的投向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