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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十八的我,本命年的我,七零後的我,出生在一個小縣城,小山村,一個普普通通的貧困家庭,因為那個年代富裕的家庭很少,每天吃著玉米麵饃,喝著不去皮的玉米糝湯,(我悄悄告訴大家,我小時候一口不喝,媽媽拿我沒轍,只給我一人做麵糊糊)好面饃只有過年才能吃到,新衣服嘛!也只有過年才會有,大年三十晚上,那高興的都睡不著覺,想想都美,過年了,我們那裡有個風俗,大年初一早上,全村的小孩都要穿上新衣服挨家挨戶的去拜年,掙糖果,那時候也就是有水果糖,一家給兩個糖,富裕的大方的給三個或者五個,給個核桃,小孩兒都屁顛屁顛的排著隊等著發給自己,一個早上轉過來,每個小孩口袋都鼓鼓囊囊的,那叫一個美,比比誰的多!!吃著自己掙來的糖豆,個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時候哪有什麼玩具,也就是家裡邊推糞拉車子的麻繩拿來當跳繩,撿點雞毛,找兩個鐵圈,自己縫個毽子,縫個沙包,撿個石子,等等,玩具都自己做,我可是樣樣精通,跳皮筋,跳繩,我也是最棒,推鐵環,我都會,那叫一個野,瘋丫頭一個,一過星期天,吃飯時候和晚上玩的不回家,家人整條溝的找,叫,找到了還在跳皮筋,捉迷藏,玩的不亦樂乎!硬逼著回家,一看家庭作業還沒寫完,點上煤油燈,眼睛半睜半閉,迷迷糊糊把作業潦草完事,第二天老師面前好交代,交代不了就罰站門外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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