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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愛情的本質是什麼呢?

有人說,愛情就是相互依託,相互依靠,成為工作和學習上的夥伴。

有人說,愛情就是共同成長,愛一個人就希望對方越來越好。

也有人說,愛情?那是什麼?合夥過日子罷了!

我認為,愛情並沒有標準的答案,每個人的理解不同而已。

那麼《春雪》這本書是要告訴你,愛情就是一場“博弈”。

愛情的本是一對男女,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的過程,愛情中的每個人都在觀察對方,不斷地試探對方,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直到到情感爆發的那一刻,才亮出“底牌”,猶如一場遊戲。

“愛情”這場遊戲,每個人的賭注又各不相同,有的人賭上了青春,有的人賭上了金錢,有的人賭上了幸福,而有的人,卻賭上了生命。

照例我們先來介紹作者。

《春雪》這本書的作者是三島由紀夫,日本著名小說家、劇作家。雖然兩次“陪跑”諾貝爾文學獎,但三島由紀夫是不折不扣的文學大師。

他不僅在日本擁有高度聲譽,在歐美文壇也有很高的評價,甚至有人稱他為“日本的海明威”,他也是著作被翻譯成英文最多的日本當代作家。

今天要講的這本《春雪》是三島的經典之作,曾被視作他問鼎諾獎最具競爭力的作品,也是超長篇小說《豐饒之海》的第一卷,他在這部作品上傾盡了畢生之力。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三島在完成這個系列小說,向編輯交稿的當天,便用切腹的方式自殺,留下這部“絕筆”。

因此,他的老師川端康成把《春雪》譽為現代的《源氏物語》,是三島“絢麗才能的昇華”。

既然我們說到愛情,那這本書講的當然也是愛情故事:松枝清顯是一位18歲的少年,生於松枝武士侯爵之家。從小便長得清秀美麗,一雙清澈的眼睛,上面點綴著微蹙的眉毛,彷彿有一股化不開憂愁,這點和父親松枝侯爵很不一樣。

松枝本是武士之家,因為在戰場上立下戰功,因此被封為侯爵,一躍成為貴族。可是,武士出身、大大咧咧的侯爵總覺得自己沒有“貴族氣質”,也不具備貴族應有的神態和禮儀,即使身為貴族,也或多或少被人取笑。

因此,他把兒子清顯送到了一名真正的貴族——綾倉公爵家養育。這是一個已經傳了三十幾代的世家。

而綾倉公爵更是松枝侯爵的好朋友,性格內斂,溫文爾雅,從小對清顯進行細緻地指導,再加上綾倉家多年的文化積澱,清顯很快長成一位“貴公子”。

然而,清顯雖優雅,脫去了武士家的粗魯,但也失去了武士般的豪邁和追求,變得敏感憂鬱。

另一位女主人公名叫綾倉聰子,是綾倉公爵家的小姐,自小和清顯一起長大。因為比清顯大兩歲,所以經常會照顧清顯。

而清顯每次提到聰子,總是眉頭緊蹙,一張臉更顯猶豫,彷彿生日一般。

我想,那是對愛情懵懂又無知的表現吧。

而聰子是愛著清顯的,同樣,清顯也放不下聰子,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

有時候,清顯也“討厭”聰子,討厭聰子將他玩弄於鼓掌。因此,他寧願不看也不想,假裝對聰子毫不在意。

他認為聰子愛耍“詭計”,她從小便是如此,說一些危言聳聽的話,撩動清顯的心。

直到有一天,清顯從父母那得知聰子在相親。他更加生氣了,他想報復聰子。而他想到的報復聰子的辦法,就是寫一封信,他在信中告訴聰子,自己已經隨父親到過煙花之地,品嚐過男女之情,所謂兩性的私密也不過如此。而聰子在他眼中,也與那些“煙花女子”是同類。

顯然,這封信徹頭徹尾都是假話。清顯就是想激怒聰子,讓她也嚐嚐突然“失去”自己的味道。

可有趣的是,清顯的信剛寄出去不久,心裡便後悔起來。

“如果聰子信以為真,不再和我聯絡,那我要怎麼辦呢?”清顯的心裡打起鼓來。

結果思慮再三,清顯撥通聰子家的電話,請求她不要看自己的信,並原封不動地把信燒掉。聰子雖不明所以,還是答應了。

這一下,清顯的危機總算被解除了,他在聰子心目中的形象也保住了。

你是不是也經歷過年輕時候的感情,總是用複雜的方法探聽對方,隱藏自己,好像誰先說出自己的心事,就會成為感情上的輸家。

只可惜,清顯和聰子還不知道:有些感情經不起試探,也經不起等待。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清顯震驚了。他臉色有些蒼白,轉而又泛起紅暈,最後好不容易才用沙啞的聲音說到:怎麼能這麼說呢……

“一個人在幸福的時刻,話也會隨便脫口而出的呀,清顯,你也很快就會明白的!”聰子說完,便施施然走開了。

只留下清顯在原地嘀咕:“你也很快就會明白”,這是多麼自負的想法啊……

因為聰子的表白,兩個人的交往多了起來,他們第一次接了吻,像是陷入了熱戀。

可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清顯又一次被聰子“刺傷”了:清顯家中舉行慶典的那一天,清顯在櫻花樹下等了聰子,可聰子的表現並不是那麼高興和熱情,反而保持了一些距離。清顯拉住聰子的手,想要抱她的時候,聰子拒絕了:“清少爺,放開我,這樣做只能讓我感到難過。”

清顯有些疑惑。此時兩人正在櫻花樹下,晚風陣陣襲來,這本該是沉醉在幸福的時刻,聰子卻如此抗拒。

聰子還眼神銳利的對清顯說到:小孩,清少爺你還是個小孩。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把一切告訴你、教給你,也許你就不會這樣了。

清顯很困惑,他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更不能接受,聰子居然稱他為小孩,還指責他什麼都不懂。

清顯本以為自己和聰子已經情投意合,卻突然發現:聰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著危言聳聽的話,跟自己若即若離,讓清顯無法平靜。

清顯甚至覺得,聰子是在戲弄他,是在看他的洋相,好讓他無地自容。

而且他還知道了,聰子並沒有把那封信燒燬,而是把它開啟看了,因為聰子看了那封信,怕失去清顯,所以才有了之前的表白。

清顯認為聰子不止玩弄自己,更在欺騙自己,於是他決定斷絕與聰子的往來。

他不再和聰子見面,也不接聰子的電話,連聰子寄來的信,他看也不看,直接撕得粉碎,直到松枝侯爵來找清顯告訴他真像。

原來,聰子的家族經濟狀況很差,需要找一個好的親家來複興。於是侯爵仗義相助,準備把聰子介紹給宮裡的親王。

但父親也知道,兒子和聰子青梅竹馬,便來問清顯的心意。

而清顯此時正在生氣,否定了自己和聰子的關係,甚至表達了自己對聰子的厭惡。

既然清顯和聰子的關係這麼惡化,那家族就安排聰子和親王的婚事。沒過多久,聰子與宮中親王的婚事便定了下來。

很明顯,清顯和聰子是相愛的,但兩人的想法始終不在一條線上。

聰子肩負家族復興的壓力,思想更成熟一些,在愛情中佔據更多主動,有著一些物質上“目的”。而清顯這個無憂無慮的美少年,則肆意地享受愛情,始終跟著自己的情緒在走。

直到家裡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為聰子準備著婚禮,清顯才意識到,我是熱戀著聰子的,我不能沒有聰子。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覺得:所謂優雅,就是要觸犯禁忌,而且是觸犯最高的禁忌。這一下,聰子與親王的婚約,反倒成了清顯覺醒的契機。

於是清顯掩人耳目,在聰子定下婚約後聯絡她。

聰子有些遲疑,她曾經想方設法聯絡清顯,甚至寫了很多信,做了很多表白,希望挽回兩人的關係,可清顯始終沒有迴音。

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次清顯佔據了主動。他居然威脅聰子,如果不和他見面,就要將聰子給自己的表白信交給王家。這樣,即使聰子有了婚約,也只會被退婚,綾倉家也會被連累。

聰子沒有辦法,只好答應與清顯重新見面。也正是這次會面,他們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然而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們開始沉迷這種“禁忌之戀”,最終,聰子懷孕了…這把綾倉公爵嚇得不知所措。他萬萬沒想到,臨近大婚,居然出現這樣的情況。

可事情已然發生,綾倉公爵決定把聰子送到大板秘密墮胎,回來後再舉行婚禮。

墮完胎的聰子卻拒絕回家。她在寺廟為自己落髮,決意留在寺廟出家當尼姑。見事已至此,綾倉公爵也不再強求,只得找個藉口,說聰子得了精神病,解除了婚約。

親王雖然惱怒卻也無可奈何。

而清顯知道是自己犯了錯,連累了聰子,當然也是離不開聰子,他決定去大板找聰子。

但聰子不見他,無論他去多少次,等多久。

清顯預料會被拒絕,便一次次到訪求見,而且誠心備至。他每次都將車開到寺院門下,在雪天中輕衣步行。即使著涼犯了病,清顯也不曾請人代勞。

在他看來,如果不這樣全心付出,便是不夠真誠,不夠悔恨,聰子一定不會見自己。

可聰子始終不見他。

耗盡力氣的清顯只能請來好友本多,他盼望著,這位理性的朋友能說動老尼姑,讓他見聰子一面。

本多一路趕來,見清顯已是這副病體,只能勉強答應他,又和他約定:只去一次,如果再不能見到聰子,就馬上回東京治病,清顯答應了。

這一次,寺院的住持專門接待了本多。本多告訴住持,清顯已經病危,請求她讓兩人見上一面。

住持卻說:也許在你們看來,是我不讓他們見面吧。但這其實是人力無法阻止的。聰子已經在佛祖面前發誓,不再見俗世之人,所以佛祖才不讓他們見面。

本多知道,對方搬出佛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了,他只能帶著清顯回到東京。

在火車上,清顯在半睡半醒之間,抓住本多的手認真說到:剛才我做夢了,還會再見面的……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回到東京兩天後,松枝清顯便去世了,年僅20歲。

到這裡,這本書就完結了。

那麼我們來看看說中劇情。

故事說了兩個十幾歲的貴族少年,為愛情觸犯禁忌,結果一個身死,一個心死,這有些匪夷所思。但從當時的環境來看,這種結局其實自然而然的。

他們雖然沒有生活的壓力,可心中卻充滿憂愁。他們互相博弈,精神狀態在兩個極端間轉換,一時間感到無比幸福,在下一刻又墜入冰窖。

他們一方面展現了少男少女美好的情感,所謂“一念成狂即少年”,這表達了少年在愛情中相互博弈,又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的可愛情態。

正應了泰戈爾的那句詩: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歌德有一句詩是這樣的: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正如這部小說的名字:春雪雖暖豔,也即將融化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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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那麼多年輕人不結婚,不是因為遇不見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