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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時,她會和我聊一些開心的家常啊,或者有意思的所見所聞,我偶爾也會寒暄問候一下,可能是我情緒的問題,很長一段時間的自閉和沉默使我沒有發覺她的生活也有一本難唸的經。

後來有次當我們談起原生家庭對我們一生的成長和秉性有著多大決定性的時候,我才知道她也沒有一個比較完整的家庭結構背景。父母離異沒多久又各自再婚,商討孩子撫養權的時候完全沒有把她考慮在裡面,為她弟弟倒是把一切都考慮交代清楚,這樣的行為和做法難免會讓她心生恨意,除了血緣關係以外,當爹當媽的,並沒有為她留下什麼可以留戀牽掛的東西。後來她自己也調侃做為父母的頭胎也就是是所謂愛情的結晶,有一個當初讓所有人聽起來覺得兩夫妻要多甜蜜有多甜蜜的名字,名字的結構便是父親的姓,母親的名,中間加了個“愛”字。現在想來,真的是要有多打臉就有多打臉。作為一個被秀恩愛的載體出現在原生家庭裡,卻沒享有被寵愛珍惜的待遇。

因為年紀與我相仿,所以我們也常常經歷類似的社會性的生活問題。可能因為我是男的吧,比較容易在這樣的環境裡苟活著,因為沒臉沒皮,什麼事情處理起來也比較能夠遊刃有餘。相反,一個姑娘家,面臨而立的年紀,名義上的家倒是有好幾個,但卻不太受到歡迎。還三不五時的被兩頭的父母逼著催婚,有這麼一個榜樣束立在她前三十年的生活裡,那怕是沒有陰影也很難說沒有半點餘悸。當我問過她稍懵懂一點的時候沒談過比較美好又對未來嚮往的戀愛時,她的回答也如二十啷噹歲的姑娘一樣,肯定且萬般遺憾。剛成年的時候,迫不及待的離家去大城市生活。在工作的時候,有個挺陽光的大男孩會願意陪他吃飯聊天逛街等等,為此,還常常調了班次,真正意義上的邁入了她的生活節奏裡,早安又晚安。期間無數次的問候和習慣都快要打破朋友的侷限性關係奔赴成一對戀人,男孩的靦腆和女孩的猶豫都成了一扇捅不破的窗戶紙,隔著一道心牆,終是錯付了美妙又奇幻的時光。後來男孩離開了那座大城市,她也賭氣離開了,但是她迷信著男孩若是上天安排給她的,兜兜轉轉還會是她的。可她既高估了愛情又低估了時間具備沖淡一切濃情蜜意的能力,當生活迴歸平淡後,在新冠疫情期間,她們隔著手機螢幕痛快豪飲,敘舊著一如昨日的新鮮日子,但沒過多久,男孩的孩子奶聲奶氣的進來勸男孩不要喝酒了,她們笑著道別,然後對著漆黑的螢幕哭落那年遲遲沒有現有降臨的初雪❄️。

我斷藥大概有大半年了,而她才剛剛吃了一個多月的藥,即便我深知這世上沒有那麼真切的感同身受,我也依然覺得那種渾身沒勁喪的要死的狀態,在人情事故里委曲求全的生活還要表達自己與健康常人無異,若不如此,餬口的工作,看病吃藥的錢都是沒指望的。有段時間,我甚至懷疑我活著圖什麼,是圖每日有個安穩的覺睡還是圖有個好夢可以奢侈的裝飾一下不那麼美麗的心情。可睡覺做夢不是人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做到事情,我為什麼要花好多錢去買一個鐘點覺去睡,既不划算又不公平。她那會兒也不太會勸人,就勸我好死不如賴活著之類的話。可能我是過來人吧,換我勸她的時候,就比較溫和一點,試著給她構了一個藍圖,在光照不到的地方給她的靈臺一點清明與寧靜。

我記路有分歧,日出而月隱

那天我臆夢,眠淺,但夜入的深

無關風華,但心生老意

如今我年歲有餘,眉目結蒂

高山流水卻覆往而趨

待時事不惘,過有不及

塵煙細靄辱沒半架身軀

提壺飲洗,斷然是濁流全俱

不念流火,不念神佛

但以凡人之軀,丈量凡塵俗趣~

——Chen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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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男人在外打工掙錢,妻子在家帶小孩,你們的愛情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