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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祖夫”(我爺爺的三弟)及其兒子一家;怎麼說呢?總體偏激吧,或者說,有病,我“叔祖夫”對於比他要強一點點的親戚(呵,估計在他們眼裡可是沒有親戚的),在我我媽10來歲的時候(八幾年的樣子,那時候,我爺爺那一輩的兄弟姐妹都已經分家了),那時候掙錢本就不易,農村更是如此。

那時候,收楊梅樹皮,會敲楊梅樹,把樹皮敲下來,曬乾後賣,忙碌好幾天就幾塊錢;買完回家都不忍買東西的,把錢帶回來以防不時之需。我“叔祖夫”那時候會來摸走,我爺爺也是心軟,想著可能他家有事用錢吧,再說是自己弟弟,我奶奶鬧也被我爺爺勸住了。

後來,他家就很是覺得自己很牛的樣子,時不時來摸一次,後來就把錢鎖起來了,但是,他家就以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和我爺爺們吵架。

據我奶奶和我媽說,被摸了很多次後,我們家也受不了了,就和他們說,然後吵得更離譜了;再後來,據我“叔祖夫”的鄰居說:他半夜都會磨刀,說:“遲早砍了他一家”,後來據說,吵得更厲害的一次,“叔祖夫”提著斧子,“叔祖母”提著火藥槍(那時候禁槍並不嚴,而且那時候野豬狼一類的很多,除了自保就是如果能打到野豬,那一年都會好過的多)堵在我家門口。

後來,“叔祖夫”死了,我媽那一輩也都長大了,沒了叔祖夫,我“叔祖母”也收斂了許多我家和他家也有了往來,不說好,但是見面也會說說話,那時候我好像是8、9歲的樣子。就這樣就結束了?當然不是,我都懷疑他們一家的精神很是不正常…(我一般都不怎麼評論人,我聽我奶奶和我媽講之前矛盾的時候我都覺得會有所誇大,後來我十多歲的時候,我果然還是太年輕)。

我媽會織擔子的籮筐(我們方言叫lai,不知道是哪個字,也一直不知道簡稱,我媽跟我爺爺學的,那時候一對才一塊幾),需要竹子編制,就去鋸了幾棵竹子來織,但是,那叢竹子分給村裡各戶的時候劃到了空白區域,但主要在我家田地旁邊,很多人都預設屬於我家,但我家也只有用到的時候回去砍,村裡要是有人用得到(竹子品種決定了用途,那叢用來織籮筐,簸箕都很好,不易生蟲,且很耐用)都會說:用得到就去砍,並不是我家的。

話回鋸了幾棵竹子後,我“叔祖夫”的兒子,應該叫“叔”吧。他把那叢竹子鋸了一大半,還把旁邊的,真正是分到我們家的那叢鋸了好幾棵,問我叔,那此後兩家又開始吵起來了。說那叢“無人竹”是他家的,好嘛,就沒去那裡鋸,後來得知是他媳婦(應該叫“嬸”吧,對於親戚稱謂一類的真是有些頭疼)慫恿我“叔”那叢竹子是沒主的,鋸幾棵我家的當賠我家鋸那叢的,在把那叢鋸些,自己家的,自己愛咋處理就咋處理。

鋸倒在那又不處理,擋了我家兩塊地的通行,而且壓塌了搭建在那的一個小土坯房(避雨,休息用的)我家就去扛回來一兩棵,嚯,路上遇到了…

“我家的竹子你扛了幹嘛?”

“攔著路了…”

“你管得著啊?我家的竹子我家愛咋整就咋整,反正那是我家的,你家不能動,包括鋸倒的”

後來就放那了,就一直放那了唄,他家也沒扛走。

之後就是各種小事,挖土石落人家田地了,見到了過來吵一頓…

小時候米都是自己種一年吃的,只有收成不好才會買米,後來沒種了。田嘛,能容易引水積水的才是好田,我家那近一畝的好田可是令村裡很多人羨慕,因為後來沒種穀子,太容易引水和積水,種啥都不行,後來挖了那塊田上面的小田的土填起來才好些,但是還是容易積水爛根。

剛填的時候,有很多大石頭,我家就扒出來壘在我家田裡,壘在我家田裡的田埂旁,並且提土準備夯實讓田埂寬一些,那時我也在,我嬸看到了,二話不說過來就把壘好的蹬翻,說佔他家田埂。好嘛,就把石頭運其他地方去了。

後來,他家就覺得他著家“親戚”很是好欺負,就更是蹬鼻子上臉了。

他家也有孩子嘛,買些東西或者小寵物之類的也很正常,但是因為他家老房子成了危房,政府為他家蓋了棟房,但是在我家那塊田上面一些,一些糖紙包裝袋會丟到我家田裡,而且,農村嘛,養些雞很正常,家在田旁邊,雞可高興了,把我家的田扒拉的滿目瘡痍,昨天種的,第二天就被翻出來了。後來和他們說,又吵,後來硬是我家田旁的其他家的也被禍害被好幾家罵才把雞關起來,但是雞還是會飛出來,還是會禍害田地,很多家都買了些網扯起來攔雞,我家也買了,在扯的時候被我“嬸”看到了,又罵起來了,甚至跑到跟前提著棍子指著我爸罵甚至想打,我爸因為我媽學國學文化(雖然有好多雞湯)和佛學,變得有些佛系,但也忍不住想動手,愣是被別人勸住了,我媽和我也勸才平下。這之後倒是平靜了一段時間。

後來,他家孩子買了幾隻兔子,嚯嚯,放養,就像進了澳大利亞的兔子,種下的四季豆,剛發芽,半塊田都啃了,一窩窩小兔子又初長成…

說了後,我“嬸”:“這是個畜生,你管得住?你不得麼去啃它屁股嘛”

他家買了張麵包車,嘿,可把他們神氣的…但是,這也方便他們幹些苟且之事:偷東西賣,偷過很多家的,主要就是佛手瓜(我們這叫豐收瓜、洋瓜),剛上市的時候價格很不錯,但數量很少,我的一個叔叔出去外地了,就把他家的給我家管,但我家這個“叔叔”啊,他家所有佛手瓜地加起來還沒我家多,只有3/4左右,我家佛手瓜大概一週賣一兩次,畢竟剛剛上市,他家,基本一天一次,有幾人看到他偷,但是天色不早,拍的也不清晰。

他家做的也絕:把他家周圍有瓜地的地都種瓜,一人先去衝裡看一圈,沒人就打電話叫另一人進去,讓倆孩子在外面玩,看著,有人進衝就打電話給他們爸媽。他家偷來放屋子裡,每天中午11點多起來,往屋子裡拉出一籮或兩籮,拉去街上買半籮或一籮,再去城裡賣。我家也去守過,守到凌晨1點多回來,都覺得沒事了,第二天去摘的時候,嘿,又tm沒了。

很多人都清楚,但又抓不住,就一直沒說。

昨天,2021.2.18,這倆天,村裡有一家土坯房也撐不住了,準備蓋一棟,但沒有好位置,就只能將地先挖出來,批了就蓋,批不了倆塊地挖成的也大些。

但是挖出的土沒地方堆,我家的那積水田的積水還是有些嚴重,就說,堆我家田裡吧,我家田和他家的田也因為相鄰,堆起來的土會有些溢過去,然後,又開始發瘋了,一天到晚,在這邊剷土這邊罵,在那邊剷土那邊罵。

我家家人相對和善,村裡人佔些小便宜,我家都只會像開玩笑一樣說:“怕不能這樣?”背後也只是在家裡說說佔些小便宜的村裡人。很多都佔過小便宜的都會表示很友善,至少面上這樣,以後也不怎麼遇到再佔便宜,然而,我“叔”這家:“能佔便宜啊?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但是,要是有人侵害我的利益?那就是王八蛋,就算是暫時還是一小點也都是。”

昨天,2021.2.18,倒土的時候有些許(約莫十幾鏟)落到他家田裡了,直接跑到面前罵,口水都噴到我爹臉上了,我tm都忍不住了,我爹居然忍住了

說:“都是些親戚…”

瘋婆娘:“你們有些啥**資格跟我們是親戚?你家算個**”反正罵了一天,有多難聽有多難聽

後來我“叔”弟弟說:“我家這麼多人,直接拿鋤頭挖死挖個坑埋了”

我爸把那土剷出來的時候,瘋婆娘還真舉起鋤頭要動手,要不是挖土的那家的叔叔及時鉗住,只差20來釐米就到我爹頭上了(這時候我不在,在又開罵的時候天色已晚了,我回家煮飯了,我tm真沒想到真會動手)

後來我爸喝酒了,對我說:主要是我還在讀書,雖然大學都快畢業了,但是要是我出事無論生死,對你和你哥的影響都會很大…

誒…挖土的那家叔和另外在旁邊的幾人都看不下去和聽不下去了,有的甚至說:愣是遇到你了,要是碰到我,我不給他幾刀…

誒…家門不幸,真的是…我還是不爭氣啊…

雲南省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建水縣李浩寨鄉冷水溝村委會際龍坡村

2021.2.19 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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