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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的時候,那是我才二十出頭,從家鄉來到安徽北部的一座煤城,在一個城郊結合部的鄉鎮上班。平常吃住在附近農民的一間租來的房子裡。

沒有電視,只有一張床、一個木箱子、一個蜂窩煤球爐。知道老人家走的訊息,是晚上,收音機裡的哀樂與通告。一個人,伏在床上痛哭。我這個70年代出生的人,對貧窮、對僵化,對大多數青年無法安身立命、尋求生活方向的顫慄仍然記憶如昔。

是他,讓父親的“右派”帽子摘去。是他,讓我們家集體結束了下放生活回到縣城。是他,在我們兄弟姊妹多人無法就業時給予了經商的出路。也是他,最終蔭庇我能夠讀書能夠改變了命運。兄弟多,家又窮,沒有他,我們能否都能順利娶妻成家都是未知數。

他給了我們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近三十年的改革時代、開放時代,沒有他,也需並不能那麼必然。他是一個懂我們普通人心理需求和物質需要的人,他不弄玄虛言簡句短,沒讓我們這些人成為可供權魔驅使的“炮HUI”,他愛家人也知道我們大家人的艱難。他給了這個時代這個民族最偉大的傳奇。倘若有幸,是他的到來,以一己之力,挽救了這個民族這個國家。

他不是神,也厭惡有人慾封的神。他只是我們鄰居一位愛打牌的大爺,一位含飴弄孫的老人。一個平凡的人,划動了一個時代,給了我們這些平凡孩子的一縷陽光,也給了這個民族久違的自信和希望。懷念他,也便是鼓勵我們繼續前行不負他92年的最後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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