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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慢慢的,師父開始在公眾場合以我師父自稱,有呼沒有應很不好,而且師父在大連老師教我的第二天一早,讓我總結學了一天的感想以後,在大姐面前,把教授技能,比做帶孩子。

說這就好比孩子給媽帶還是給婆婆帶的問題,當媽的她知道孩子有什麼問題,更瞭解孩子,婆婆她知道嗎?

是的我是個比較笨的徒弟,師父他比較聰明,相處了不久就知道怎麼帶我,怎麼教我,如果不是師父不全會,我和師父都磨合了這麼久了,加上師父又很忙,我還是希望由師父來教我的。

我覺得任何一段關係都需要磨合的,其一:我這個人不太愛長記性,把師父的脾氣大當成補藥來吃,其二:師父知道如何來帶我。

雙補。

再者,因為從心底裡,早就認了他這個師父,也開始叫他師父。

因為這個,我漸漸發覺我的工作相對的好做了很多,周圍人對我也多了很多的關照。

對於這些照拂,我照單全收,用佛法的教育,對此感念在心,更多時候,用自己的行動和關心,投桃報李。

學習的這段時間,我知道性格上有很多不足,但我在盡力跟佛學且做著自己。

在不違背取悅自己的前提下,我對每個人以禮相待,真誠相待。

對師父我也打從心裡感謝師恩,後來師父要總公司出差了。

師父臨走時,不會喝酒的我,坐在酒桌上,端起一碗酒給師父踐行。

喝的微微有些醉,但我很開心,我覺得人跟人之間是有情義在的,師生有師生的情義,雖然我們之間有著上下級別之分。

這碗我量所不能及的酒,全了我和師父之間的這份師生情義的。

知道師父在收拾行李,以為有什麼要交代我,趕緊跑到他的寢室。

師父在用全自動洗衣機在洗他的衣服,晾洗好的衣服,讓我把他的衣服幹好以後,疊起來放進他的衣櫥裡。

然後把房間裡的灰塵擦一擦,再把地掃一掃,把煮雞蛋用的電暖壺刷一刷。

大抵是覺得不好意思,就把他買的剩下的大包零食,還有泡麵都給了我,還有冰箱裡的饅頭,雪糕也都給了我。

“我不吃涼的東西。”

“你不吃給王老五吃,(王老五是班長)萬一停電不就化了是吧?”

讓我喝茶,他冰箱裡有紅茶就去拿著喝,要是喝酒,他寢室裡也有也可以喝。

師父拎著行李箱,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看到他的兩雙皮鞋,讓我有時間把他的那兩雙皮鞋再刷一刷。

“取消化爐蓋的時候千萬多長個心眼,,那可是硫酸,衣服鞋子,毀了還是小事,把面板毀了那事可就是大事了!”

“嗯,好的廠長,我會注意的!”

目送師父離開,我把零食拿回了寢室,隨手放在床頭,趕緊去給師父的房間打掃房間。

然後把饅頭拿到廚房,去讓做飯大姐,熱了給自己和工人吃,說是師父給的。

我想著有好吃的自然也要想著他們的,他們對我也都很好,師父吃的饅頭都是貴的,自然是好的,大姐說了句:“不是給你吃的嗎?”

我沒多想,留了句:“是給你們吃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再回寢室收拾零食,打算給大姐和門衛叔叔分零食還有蘋果的時候,半路看見大姐打掃衛生,她說了句,“我看見你師父給了你一大包零食了!”

“哦,我師父叫我打掃他的房間,給我的零食!”他們住在辦公樓裡,相對照顧我多一些,我把零食給他們分別分了幾包,我不吃零食,剩下的準備回家的時候給我爸媽。

只是,我思索了一下,更堅定了把原本想把雪糕分給班長和工人們一起吃的想法。

一來:避嫌,分化好處

二來:還是原來的想法,師父待我這麼好,替師父籠絡人心。

中午,天氣炎熱,把師父留下的雪糕拿給班長和工人們吃,說是師父給的。

晚上衣服乾的時候把師父晾乾的衣服疊整齊放在衣櫥裡,又把他的兩雙皮鞋拿到化驗室。

第二天一早,大姐把我師父的饅頭熱好了,工人們早上才吃饅頭的,大姐把鍋一開啟,“喏,你師父給你的饅頭。”

“不是給我的。”

“那是給誰的?”班長走過來。

“給你們的!”

我把饅頭盤端到桌子上,大夥吃著,班長王老五說:“我看見你師父給你一大包零食!”

“嗯我師父讓我幫他收拾屋。”

某天,他們喝酒,我去晚了坐在他們一起吃飯,吃過飯他們給我講經驗,我虛心的在那聽。

一個工人告訴我,怎麼對付我師父的那一套。還告訴我:“在我師父面前,要懂察言觀色,你師父臉色不好火大的時候,你就不要問問題了。

你這是你師父徒弟少,多的話,就突顯出來你了。”

實屬奉承的那一套,我不敏感,學不會也不大想學。

對師父只要存著心敬,感恩就好了:一轉一個心眼看起來像是把人弄得很明白,玩弄於鼓掌之中,實則自己活的很疲累。

我始終相信:人跟人之間的相處,多了太多技巧,就失了原本的真誠。

不過人家能告訴我這些,都是為了我好,“我說我就是缺了這個察言觀色的本事。”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頂火上,惹得師父更生氣,可是他是廠長,管的是生產,我學到的知識的本來就少,廠長一來化驗室我逮著機會就趕緊問得。

一天裡能說上兩回話,每回還是沒幾句就匆匆離開了,我頂著火也得問。

回去大姐問我喝酒了這麼時候才吃完,我說沒有,在吃飯,又聽長輩們講經驗。

把那個工人說的話跟她複述了一遍,大姐聽完說我:“就那麼一叫,沒想到你還一口一句師父,叫上好來了,不過你個小姑娘,這麼叫的,他也不能在意。”

可能她還不知道,工作的時候我一直叫師父廠長,這個自知之明和分寸我還是有的,又是一個新人,我幾乎是處處小心,還是換來別人眼裡這樣的我。

猛然間發覺身上的被束縛感很強:乾脆放下那些所謂的小心,只要心存善念,敬重師長,不用過於去在意別人眼裡的你,嘴裡的你,是否是真實的你,怎樣的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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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再婚十多年,因為一套房,他堅決要和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