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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單單聊平權、愛、信仰,而是在平權的條件下,愛成為一顆浪花的信仰。

平權

頑固的社會框架下,創造無性別利益差距的環境,實現人格與認知上的平等,降低對政治、經濟、社會地位的差距的看重程度,才能更注重每個人自身獨有的特徵與魅力。

《82年生的金智英》中,小智英和姐姐在世界地圖上標記自己想去的國家,姐姐標註了瑞典、丹麥、芬蘭,因為,“那裡沒有韓國人”。在性別價值過於懸殊的環境下,自立的女性可能挑戰婚姻制度的壓迫,而不夠自立的女性也許只能屈從;秉持性別優勢的男性會以道德、社會規範、“傳統美德”來約束女性使自己獲利以及偷閒懶惰,而能放棄認知層面的性別優勢學會尊重不同性別並直視內心關注別人獨有價值的男性,可能還是太少了。於是,有車有房的男性開始“挑”持家有道的女性,沒車沒房的男性即使自身都沒有經濟價值卻還要要求女性守婦道。原因便是放棄了自己的獨有性,也無視了對方的魅力。當然,目前國內部分“沒車沒房的男人社畜不如”、“新男性三從四德”之流的偽女權主義又走上了另一個極端,此處不討論。

現在的人們,拋開車房證、儲蓄數字、學歷證書、家庭背景、事業地位,還剩什麼可以算作一個人的獨有性?似乎沒有了這些標籤,就無法從定性與定量的角度拼湊出一個可以描述出來的人。

然而,真的沒有識別一個人的獨特方式了嗎?試想看見那副看不懂的吶喊,你會想到誰?試想聽到那扼住命運的咽喉的曲調,你會想到誰?試想螢幕中出現一個手腳被束跪在地上,在頭頂的大刀觸及脖子肌膚前仰天長嘯“Freedom”的男人,你會想到誰?再試想一個盲聾啞人告訴你她想要三天光明,你會想到誰?…這些無關性別,卻真值且永久。

職權有上下,財富有高低,但是創造並無貴賤之分,性別更不應有貴賤之分。當拋開人身上的社會標籤時,人才能在性別、人格之上實現平權,此時所體現出的創造性,也許就是人真正的獨特性了吧?

平權之下,拋開世俗與外在因素,人與人之間依靠自身的特色真知交往,看到自己,看到別人,看到症狀,看到潛力,尋住相互吸引點,然後,構建起愛的橋樑。

可曾記起,“愛”這個詞有單獨出現的時候?“爸爸媽媽都是愛你的”,“我的親人朋友都是愛我的”,“我的粉絲對我都有愛”。此處不談愛的真實性,而談這種“愛”的替代性。思考許久可發現,通常我們會聽到的“愛”,是與人的身份或者角色繫結在一起的,由此翻譯上述話語“因為你是我的孩子/父母/朋友/追隨者,所以我愛你”。也許此處有些偏激,但浮生感受到的愛,是愛一個身份而不是愛一個人。

在感情裡,很多時候我們會忽略什麼是愛,為什麼去愛。愛的究竟是一個身份或位置還是一個人,是為了愛而愛還是為了一個人背後的東西而表現出愛。身份是很容易替代的,孩子對父母和家庭的完整性通常很看重,但是離異後重組的家庭,真心對孩子好並且能懂得孩子需求的繼父繼母,很大機率還是能夠獲得父母的稱謂。不排除有些孩子在婚姻制度和教育的影響下只能接受了這種設定,但浮生更願相信,這樣的結果是一個本不是父母的人發揮了真父母的作用從而獲得了孩子的認可。

決定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的關鍵因素,不是你有了什麼身份與標籤,而是你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想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並且成為了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樣才能抓住構建愛情的基礎。

信仰

信仰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認知、信任和奉獻的綜合體。它是長久時間裡感性與理性共同的認知結果,沒有遵循或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就會渾身不自在,對自身的行為產生悔恨、遺憾,並願意付之代價去尋找和實現它。

人類發展歷程中,大多數平民對皇權有著信仰,宗教文化盛行的國度中,對基督、伊斯蘭、佛法等體系有著信仰。而我們現如今呢?money嗎?權力嗎?安穩嗎?

從之前對信仰的解釋來看,似乎也算一種信仰,但是此處更想將之看作“偽信仰”。對宗教徒來說,他們能從這種教義中得到救贖、釋放等正向引導,而對我們來說,得到足夠的金錢或權力了,除了遊艇會所房產等空虛的享受後,還有什麼真正說得出口拿得出手的真喜悅?卡羅琳·戴奇在《連線感》中提出“專注未來”的焦慮模式,如果我們將過多的精力放在有了經濟實力後帶來的安穩與偽享受,那如何來體會當下的幸福?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烏合之眾》中提出“雖然過往觀念已殘缺不全,卻依然有著十分強大的力量。取而代之的觀念仍處於形成的過程中。如今這個時代就是社會觀念、信仰群龍無首的過渡狀態。” 有一種論調,現在缺乏第三次世界大戰,否則無法形成共有的信仰。從戰爭過渡到和平,槍炮實現了救贖,社會完成了過渡;但是認知缺乏引導與教育,觀念與信仰沒有完成過渡。這樣的環境下,有的人可能真的沒有信仰,有的人可能不具備識別自己的信仰的能力。

浮生最近一直在思考,自己有沒有信仰,於是寫下了這篇文章。在歷經本文第一、第二部分後,才明白,這個是一個答案。縱使大環境無法改變,也追尋基於人獨特魅力的愛,它無關金錢、地位、權勢、背景,而就是一個站在你面前獨特的TA。這樣的人在一個階段中,即使經濟、生活、地位發生了轉變,TA也不會從富人變成窮人,不會從經理變成職員,不會從美滿家庭孩子變成單親家庭孩子,還是那個獨特的TA。這樣的愛,便是浮生的信仰。

浪花

去年各大媒體渠道都曾在刷頻一個關於《後浪》的影片,說實話,畫面精良,稿子精煉,語氣澎湃,看似激奮人心。但浮生的奇葩在於,看到了太多的不同,有些就不直說了,只談談感受,具體內容朋友們可以自行觀察。

如果年輕人是浪,那每一個人只是一顆小小的浪花,但是不得不看到,海浪之上,還有踏浪的人。生在和平年代,沒有性命危機是最大的幸福,擁有選擇的權利是最大的自由,但是這自由是完全從心的自由,還是被灌輸了太多的“價值觀”後“被迫”做出的選擇?要面對真相,就不得不承認,先天的條件讓太多人處於了海平面之下,又有著不少人一出生就有足夠的成本踏浪。而海平面之下,又有著太多不同深度的水域,有的人奮勇踩水可以偶然呼吸到海平面之上的氧氣,有的人窮盡一生努力也許都無法直視陽光,還有的人被“教”成安心做一隻海底動物。不得不承認,大到階層,小到教育資源,微小到葷素搭配的差距,讓不同的人在選擇時,迫不得已,造成了每一個年齡都出現過多由這些導致的知識、觀念、認知的差距。

這是真相,不能否認,但同時,也不應完全甩鍋給命運的先天條件。借用朱光潛在《談人生價值》中寫到:“人類最上的享受是心靈的享受”。物質的差距會很大程度上影響心靈享受的能力和機會,但人生旅程除了吃老本享受和放棄外,還可以選擇人生價值的創造。而創造也分兩類,一為創造出了結果;二為踐行了過程,即使過程結束未能達成預想的成果,又有誰能肯定這一切沒有效用呢?

亞當斯密曾說過,“主觀為自己,客觀為他人“。有時看似僅僅是自己選擇了創造的個體行為,但也在影響著周遭,這是不可完全避免的外部性。根據蝴蝶效應,細微的變化也許能創造諾大的不同。那麼一顆浪花濺起的水紋,似乎也有機會波動到已平靜的海面。

浪花的信仰

作為一個個體,無法選擇先天條件帶來的差距,因此在追尋平權下的愛時,會有著或多或少的歷程。差距無法選擇,但放不放棄可以選擇,這才是後浪的真諦之一吧。也許自身還不達標,也許進度不夠快,也許緩慢的加速度會輸給差距給外界帶來的恆心與耐性,也許這樣自己會失去。

不這樣做,就會渾身不自在,對自身的行為產生悔恨、遺憾,這是信仰。

最後,願每一個人,都能在這個時代,找到自己的信仰。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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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年過完了,父母的愛越發沉澱,人這一生,只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