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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眼見為實,事實上我倒覺得還是眼不見的好。

如果從科學的意義上說,親眼見著的情形也未必就一定是真實的,或許還會因為我們對眼見為實的深信不疑使我們在對眼見為實的緊緊依賴中誤入歧途,深陷在是是非非的拿捏不定的煩惱中。

事實就是這樣,當我們用這十分信賴的視覺去感知外部世界,或者說是心外的世界,在視覺享受中信以為真的時候,視覺誘惑、眼見為實的深信不疑也許正在使我們誤入歧途。

因為在我們用這如此信賴的視覺去感知外部世界、心外世界的時候,難免有著不可避免的主觀傾向性即心內的衝動等人為因素的干擾,也就難免有視而不見的偏見,有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侷限,也許還會有杯弓蛇影的錯覺,終歸是我們深陷在疑人盜斧的煩惱中不能自拔。

近代哲學家培根說過,人們的認知往往會深陷在各種假相的欺矇中。他認為我們的認知背景就猶如身處洞穴、身處種族、身處市場、身處劇場的環境中一樣,因為有如此這般因素的干擾,在我們的視覺世界中也就難免會有坐井觀天、盲人摸象、自作多情的種種“我以為”的傾向性問題。因為如此,培根以為只有解放思想,理性介入,從盲從“眼見為實”的偏見中走出來,遠離“跟著感覺走”的固執,才能迴歸到“事實就是如此”的真實中。

即便我們能夠解放思想有幸克服了這種主觀傾向性的干擾,不會有情人眼裡出西施的那種多情,也還會在客觀存在的視覺生理侷限中“誤以為”。畢竟我們的視覺還有不可直接避免的生理侷限。視覺範圍的侷限、視覺精度的侷限和視覺速度的侷限,使得我們面對的世界絕不是我們直接看到的那個樣子。

客觀存在的事實往往因為我們的視覺範圍的侷限就會被誤以為我們看到的那個樣子,“僅此而已”。近代唯物主義哲學和近代自然科學就是在視覺範圍的侷限中,以為世界存在的最基本的單位就是原子,殊不知比起原子來還有更小更小的單位。用我們現在的眼界來看,要比原子更小的子子孫孫無窮無盡才是事實真相。還有,在我們的視覺享受中總以為近在眼前的那些美好全都是至真的,其實好多時候是遠在天邊的錯覺。就像日落時分的夕陽紅,這是我們視覺精度侷限的結果。說到視覺速度的侷限,不難理解的事實就是,當靜態環境中的車輪和進入動態、在快速運動的時候的視覺樣式就會呈現出另一番景象。還有傳統的膠片電影,電影動畫的美感背後的真實情形是一片片靜態的畫面,只是因為這些烙印了畫面的靜態膠片在高速運動中閃過了我們的視覺運動的間歇,矇蔽了我們的雙眼,讓我們在誤以為的虛幻中享受著電影藝術和故事情節中的那份美而已。

誠然,我們的思想總是在求真的態度中不斷髮展的,但這只是科學精神的境界,要有科學理論的指導和科學手段的支撐。如果不在科學的意義上,就我們的情緒體驗而言,真實的態度未必就是最好的東西,未必就是我們最需要的那種感受。好多時候並不是眼見為實就好,眼不見心不煩,何樂而不為呢!

不要用多心了的視覺去感受生活,也不要用矇蔽了的眼睛去追求真實,那樣是要動情傷心淚奔的,甚或是要仇恨的。即便是近在眼前的有些事和有些人也要有幾分視而不見的糊塗,若不然,把握不好我們的視覺分寸,就會被眼下的這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視覺感受搞得心神不寧。

與其在心神不寧的煎熬中徘徊,何不去心外無物的清淨中圖謀一些心中有數的樂趣。自己想要點什麼就借用自己的生活體驗去關注點什麼,讓外面的世界內化為心想的樣子。只要是心想的事兒就多眊一眼,讓身邊的世界有一個隨心的映像,也或乾脆就來一個閉目養神,讓心思世界有一個眼不見心不煩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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