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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時逢週末,網上偶遇幾名自稱感情尚算細膩的同學,一邊總結過去的一年,一面展望美好的未來,扯東拉西,愈拉愈動感情。隨著話題的深入,才逐漸發現,“同學”這一詞彙難以用一句兩句甚至是三五百字通篇文章解釋得清楚。正在思考如何更加準確的剖析“同學”這一複雜詞彙時,另一和“同學”息息相關的偉大詞彙“兄弟”,卻湧上心頭,也許對此早有感慨的緣故,心中久不能平。夜已深,話兄弟。

本想拋卻下面即將要提的古代大男子主義之偏頗言論,但在此懇請廣大婦女同志委屈一回, “被”作綠葉,只取特別強調之意,故刪後添,反覆斟酌終留之。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兄和弟無論誰負了誰,斷了情誼是一痛苦的事,假設兄抑或是弟,一者沒了,尚留於人世間者心情更定當無比痛苦;而假若是其中一者是為了另一者而故,又當是何等情景?小的時候,聽父親講,我有一位太爺爺,沒什麼本事,家境非常貧困。膝下幾個爺爺轉眼都到了成家的年齡,還是沒有人來給提親。後來經過多方託親告友,經媒人誇下海口,終於給最小的三爺爺定下了一門親事。第二天就要娶親進門了,本是一件喜事,但全家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迎親時答應給女方帶的布匹還沒有著落。晚飯本就簡單,此時明天不可預知要發生的事情,更象是一座大山,壓的全家都喘不過氣來,所以大家都沒怎麼吃。二爺爺蹲坐在門後,眼直盯著坑窪不平的屋地,狠狠的抽著煙。沉默了許久,他發狠似的踩滅菸頭,扭頭摔門,毅然決然的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中。凌晨,二爺爺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嶄新的布匹。早晨,冬日的暖陽斜斜的照在院子裡,族人裡裡外外的忙碌,知明真相的家人表情凝重,蔫蔫地張羅。大紅的喜字是那麼的鮮豔、喜慶,二爺爺則是臉色蒼白,呆呆的穿梭於人群中。出門迎親的時間到了,在一片祝福聲中,三爺爺騎上高頭大馬,出發了。他不斷的回頭,回頭,他在不斷的尋找一個人。當他和二爺爺四目相對時,二爺爺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向他揮手,示意他放心的去。誰知一去,帶回的是媳婦,失去的是哥哥。誰知一別,兄弟兩個竟陰陽相隔。原來,二爺爺為了能讓自己的兄弟娶上媳婦,走投無路,偷了人家的布匹,被人家發現了,報了官。三爺爺剛出村,就來了一些外村的人,帶著槍,把二爺爺捆綁起來,拉出村子,用槍打死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再後來,沒人敢讓三爺爺喝酒,因為他一旦喝醉了,嘴裡總唸叨著他二哥的名字,眼裡飽含淚水。

這一段關於兄弟之間的家族往事,在我心底塵封已久,今日訴之於筆下,以此來懷念先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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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一個22歲女孩的迷茫和焦慮,你的過去你會坦白還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