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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以為成長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經歷的事情多了,年齡也混大了,自然就叫長大了。不知怎麼地,這個寒假有些反常,放假的時候待在學校不想走,真正回來了感覺也沒做多少事。說來也是慚愧,爸媽在家出事,我都沒發現反常,所以回到家,即便話不多,或許還稍微帶些怒氣,我還是悄悄地多做一些事情。我跟著爸媽一起上了工地,說是工地,其實就是啥也沒有的房子。雖然以前也跟著爸爸幹過,但帶我的時候,我連一個送工具的小工都比不上。或許本著技多不壓身,又或者是見不得年關將近老爸還得加班加點,這十多天裡,我也學著當起“師傅工”。從剛開始的切龍骨,劃面板,遞工具,到後來的擰螺絲,打氣槍,鑽電錘,最後我竟然變成了專門接浴霸燈的電工。我沒見過的太多了,就像我逢人就說的我幹活還不如我弟。彆扭地晃動著梯子,使著略微不太趁手的氣槍,學著老爸的樣子,給人家的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以前是老爸主動教我,我還記得我遞錯工具時老爸又得翻下梯子的無奈;現在倒是我主動問得多了,有時候他在忙,我也就懶的開口,直接想怎樣就怎樣。在老家的房子後面有一塊地,不大,但是我很喜歡那,前年五一種過豆子,但我再見它時只剩一片茂盛的草了。聽媽媽說去年的豆子收了半口袋呢。沒人再來催活計了,恰好天氣不錯,去翻了翻地,準備種上些魔芋。是弟和媽拉著我來的,這小子,說的是時候到時很帶勁,可真正挖田的時候也沒堅持幾分鐘,剛挖了幾鋤頭,就坐在田埂上摳起了指甲縫裡的泥。我說了他兩句,還是轉頭挖起了不軟不硬的田。人大了,總是喜歡念舊。本來我乾的農活也不多,那一鋤頭一鋤頭的,倒是勾起了以前的記憶。記起了三月天已經崩裂的田,記起了外公說種田的不易,還記起了坐在田埂上吹著喇叭狀的美人葉心心。後來,我都挖完一半了,老爸也來了。我喜歡帶著耳機聽著歌,迎著快下山的太陽,吹著竹林裡鑽出來的風,也喜歡這種上陣父子兵,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家常,和旁邊在摘菜的老人的寒暄。弟抱怨他的鋤頭不好使,我跟他換過後,他也沒能“改頭換面”。我低著頭的挖地,旁邊老爸教著弟一板一拍的挖。當與親戚朋友聊起小孩的學習時,我經常喜歡說起勞動教育。說來好笑,我也不知道怎麼教育,我只是想:假如不因為義務教育的限制,假如以後我有一些時間,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去上小學,我會帶著ta,開著自家的車,多來大山裡面轉轉。我會帶ta看看人家門前的棕樹,路上跳動的松鼠,也會帶ta下入水田,插秧播種,還會帶ta在水庫邊走走,見識一下人們沿著岸邊走就能網住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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