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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後,女人的嗓門是會越來越大的。

  老張坐在駕駛座,剛嘀咕了一句這到底是該往哪兒開,後座上的老婆已經吼起來了:“往右拐,聽見沒有,往右!”邊說邊拿手戳上來,給了一個向左的手勢。

  老婆左右不分,恍如一個昏君。但是在底下做“奴才”的,最重要的還是要明察其心意,千萬別違抗了“聖旨”。老張跟著老婆的手勢,打了一個左拐,半分鐘後,導航提示方向錯誤。老婆一聲不吭,忽然來了一句:“導航肯定有問題。”

  “是是是。”老張隨聲附和。自從他學會跟老婆在一起時絕不帶腦子這招後,生活比以前幸福多了。

  他們的關係曾經一度緊張到要離婚的地步。老張以前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跟別人相處沒什麼問題,但是一回家問題就出來了,什麼都有可能成為導火索。他一開始沒想通,後來才明白,家庭就像一塊領土,沒有一件事是小事,每一件事,都是權力的鬥爭。家裡買沙發,老婆說隨便買個便宜的吧,真的隨便買了一個回來,又說:“怎麼這麼難看!”

  老張後來才明白,解決方案是:你必須要給出十個八個備選方案,讓女人做主挑選,她挑來挑去,一眼看中的,總是最貴的那個。

  所以女人一開始說,挑便宜的吧,其實就是無聲的指責:誰讓我這麼沒用,嫁了你這麼個沒錢的男人。

  老張上了好幾回當,按女人的指示買便宜的,每次都能挑起一場家庭戰爭。他簡直要瘋了,吼出:“我到底做錯什麼了?”結果得到的居然是個更大的問號:“你到底愛不愛我?你不愛我就直說!”

  他無意中觸犯了一個女人的領地:從古至今,洞穴都該是女人採買佈置的場所。家,跟他本質上沒什麼關係,而他居然妄想打造出一個讓自己舒適的港灣,這違反了初級大綱第一條:家裡什麼事都該讓老婆做主。

夫妻真正的相處之道,根本沒什麼相敬如賓、舉案齊眉。表面有商有量,內心全是支離破碎的掙扎:“混蛋,居然都不聽我的。”

  老張喜歡看一部美劇,叫《靈異之城》,裡面有個家庭主婦,吼起自己的老公來,那叫一個山搖地動。那才是真正的愛情。這種夫妻,是絕不會離婚的。相反,那種看上去理智平靜的夫婦,反而容易走向離婚之路。太壓抑自己的感情,太在乎對方的感受,終於有一天,忍不了了,啪嗒一離,一了百了。

  老張眼看著老婆從說話小聲、笑容安靜的女孩,變成動不動就一聲大吼的已婚婦女,心中甚是安慰。

  她已經成了真正的王。經過無數次天崩地裂的吵鬧、山搖地動的哭泣,女人,終於確立了自己的統治地位,家裡全部歸她說了算。確認這一點後,老張很久沒再跟老婆吵過架。

  他終於可以安心地做一個發福的已婚男人,不用再擔憂如果離婚的話,下一步該怎麼辦。

  不是情感問題,是現實問題。婚姻就是一場暴政,千萬別以為裡面能殘存什麼兩個人的民主,相親相愛的理智。

  沒多久,老張在某次家庭聚會上,聽到老婆在跟岳母抱怨:“累死了,家裡什麼都要我說了算。”

  看,即便是昏君,也覺得自己半生操勞,值得被載入史冊。

關於“作女”或者“公主病”的話題並不新鮮,至少在我還在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有非常多的情感雜文裡,塑造出了這樣一種女孩:

  她們一天給男朋友打十幾個電話,不管男朋友在上班、在開車還是已經休息了,如果男朋友沒接到,或者只是接得晚了一點就可能引爆一場戰爭;

  她們會反覆問男朋友“愛不愛我”,只回答“愛”是不行的,一定要說清楚有多愛,會愛多久;

  她們有可能突然就開始生悶氣,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堅持認為“如果你愛我你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她們會把男朋友身邊的每一個女孩當作假想敵,如果朋友聚餐的時候男朋友正好坐在某個女孩旁邊,她們會覺得四捨五入兩個人已經上過床了……

  那個時候我沒什麼感情經歷,最多有幾個走得近一點的女生朋友,在我們的日常相處中,她們都非常溫柔和開朗,和“公主病”絲毫不搭邊。

  所以我一度不是很能理解,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粘人、任性、無理取鬧的女孩子嗎?

  後來,我有個哥們喜歡上了我認識挺多年的一個姑娘,兩個人在一起了幾個月,分手了。

  哥們出來找我喝酒的時候說,實在沒有辦法忍受她的公主病。

  “我和她一起看電影,出了電影院她就沉著臉鬧脾氣,我哄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告訴我,因為我買的套餐裡只有可樂,沒有她最愛吃的爆米花,她就覺得我不重視她——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說實話,當時我挺驚訝的,因為我認識這個姑娘以來,她一直都很親切很隨和,每次大家一起玩,她時常都是在照顧別人,像個姐姐。我很難想象她在戀愛中會是這樣截然相反的狀態。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意識到,其實“公主病”並不一定是某一類女孩子的性格標籤,而是相當一部分女生一旦進入戀愛中,就會表現出的另一種狀態。

又過了幾年,我接觸了更多的女生,也幫助很多女生解決感情問題之後,更加明白了這一點:

  那些“公主病女孩”最大的問題在於,她們會擅自認為,加上戀人的標籤以後,對對方做任何事情,有任何期待都是可以理解的,都是可以原諒的。

  她們可能和陌生人,和朋友相處都沒什麼異樣,如果不和她們戀愛的話,很難發現她們性格里的另外一面。

  讓我印象尤其深刻的是我之前的一個女朋友,我們一開始是很好的朋友,她的思想非常成熟,我一直覺得和她相處是一件很輕鬆愉快的事情。

  但是自從我們在一起,她就開始了無休無止的“作”,逼迫我花大量的時間陪著她,刪掉了我所有的女性朋友,因為各種小事跟我吵架……我們曾經做了一年多的和朋友,但我們的戀情只維持了兩個月。

  神奇的是,分手後我們回到朋友關係,她還是那個獨立聰明,會體諒別人感受的女孩子,我們的相處也重回最初的輕鬆和愉快。

  聊起過去的感情時,她很坦白地對我說:

  “如果是朋友的話,當然怎麼都好說。可是因為我們是戀人,所以我希望你為了我犧牲,為了我奉獻,獻上全部,我是你身體缺了的一部分,這才好,這才叫愛。”

  聽到她這段話的時候,其實我有點心疼。

  我想起心理學上的一個理論,說一歲之前的孩子對母親的需求是帶著剝削性的,他們會肆意哭鬧索求,佔據母親所有的時間、精力和注意力,因為他們尚未適應和母體分離,在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和母親依然是一體的。

  當我女朋友說出“她是我的一部分”時,我意識到,不管她看上去有多成熟懂事,在戀愛中,她只是個嬰兒,透過不停的任性和“作”,尋找一個溫暖的母體。

  陌生人和普通朋友都給不了她,她只能指望愛情。她曾經相信我能夠做到,但我讓她失望了。

  從那時開始,我理解了她,也理解了所有的“公主病女孩”:

  也許她們的童年不曾被妥善的照顧和呵護,不曾擁有愛和安全感,她們才會在漫長的餘生中,竭盡全力地彌補嬰兒時期的遺憾。

  雖然我能夠理解她們。但我依然無法接受她們在戀愛中的做法——並且其實沒有任何男人能夠一直容忍這種毫無邊界感的“公主病”。

  或許最初戀愛的時候,他們足夠迷戀你,會暫時退讓妥協,但是時間長了,這種過度失衡的相處模式總會產生問題——這也是為什麼有句話說,小作怡情,但是大作就會傷身。

  很多女生都問過我這句話,問我“小作”和“大作”的分界線在哪裡。

  在“平衡”。

  公主病女孩們沒有意識到的是,幾乎每個成年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嬰兒,不僅僅是女生,男人也一樣,他們沒有辦法一輩子照顧一個長不大的“女兒”,他們有時候也需要一個成熟的女性伴侶,甚至一個“母親”。

  你偶爾作一下,讓他扮演你的“母親”角色來包容你滿足你,這在戀愛中沒什麼問題,但同時你也應該意識到,你的伴侶也會有需要成為孩子的時候,也會有需要你去包容和呵護的時候。當你享受他的付出時,其實也可以偶爾做一次成熟的大人,給他一點無條件的關懷和寵愛。

  這樣的關係,就是相對“平衡”的,也就不那麼容易分崩離析。

  另一個事實是,當你逐漸習慣這麼做的時候,你也會慢慢地學會如何用一個成年人的方式和姿態去愛人,不僅是愛對方,也是愛自己。

  你會發現,比起無理取鬧,心平氣和地溝通更能解決問題;

  你會發現,如果你主動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替他考慮,他也會站在你的角度來關心你;

  你會發現,當你給他適度的自由和空間時,他可能反而更珍惜和你相處的時光……

  你會發現,像個大人一樣去照顧自己維繫感情,其實也沒有那麼難。

  你的“公主病”,也就這樣慢慢痊癒了。

  很多女孩可能都做過“公主夢”,幻想著坐在城堡裡,就有王子披荊斬棘地來拯救她,帶她走,和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然而,即使是童話裡,公主也需要經過磨難和考驗,真正地長大成人,才會遇到她的王子。改不掉“公主病”的姑娘,永遠無法像一個合格的成年人一樣,去經營好兩個人“幸福的生活”。

和劉忻(化名)認識是在大一寒假回家的火車上,路途漫漫,枯坐無聊,就和對坐的他聊起來,原來我和他在同一座城市讀大學,我們又來自同一個省,算是老鄉,親切感油然而生,很快就覺得都是自己人了。所以在火車上的二十來個小時,劉忻一路照顧我,幫我打水,上衛生間的時候替我看行李,買了水果零食與我分享……

  隔日火車到省城,出了火車站兩人相互告別時,竟有些依依惜別了。分手時,兩人互留了聯絡方式,整個寒假期間,就在QQ上聊,大一的那個寒假,於是我初嘗愛情的甜蜜。

  春節過後返校已是三月份,本來劉忻和我約好乘同一班次火車走的,遺憾的是,他沒買上那一趟火車票,遲一日才返校。返校後的當日晚上,他就來看我,算來兩人才見第二面,就是這第二面兩人就確定了戀愛關係。這是我第一次談戀愛,現在想想,和劉忻談戀愛從頭至尾,整個過程,我都是懵懵懂懂的。有過感動,有過驚喜,但更多的是身不由己,就像一葉小舟,暈頭轉向地被浪潮推送到一個地方去,這個地方是我想去的,又似乎不是。

  雖然在同一座城市,但劉忻的學校距離我們學校整整隔著一個區,就算不堵車,走一趟也將近兩個小時,我們倆又都是學習比較用功的人,功課忙,兩人並不常見面,交往主要靠網路,同城談著異地戀。從大一到大二,兩人就這樣斷斷續續地交往著,客觀地說,兩人能保持相對穩定的戀人關係,沒有因為見面少而分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老鄉關係。

 到了大三,我開始考慮畢業去向問題。進大學校門的第一天我就計劃讀研,否則,我也不會在本科階段拼命用功爭年級一二名。我曾問劉忻的打算,他說他也想讀研,按他說的,他讀研讀不需要考,可以直接保送。可是,大三下學期,因為家裡出了點事,我考研的計劃看起來要泡湯了,打電話給劉忻遺憾地說起這件事,他不假思索地說,既然我不讀研,他也放棄不讀了,意思是要和我步調一致共進退。劉忻的選擇讓我在感動之餘更有些歉疚,覺得這是他為我做出的犧牲。因為這件事,讓我一直覺得虧欠他的,所以,即便之前對兩人的關係有過動搖,因了這份歉疚,我只能死心塌地跟他在一起了。

  轉眼間到了大四,當時我們家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正好我們班有兩個保研名額,而我無論從學習成績還是其他方面都符合保研條件,如果我申請,成功的機率非常大。猶豫再三,給劉忻打電話說了下情況,他聽後很不高興,說:你不是不打算讀研嗎,怎麼現在又改變心意了?劉忻已為我放棄讀研,這會我若選擇讀就等於誑了人家。只好忍痛割愛。

  不讀研只能想辦法就業,大四開始我四處聯絡工作。劉忻已在他所在的城市找了工作,我如果選擇別的城市就意味著異地戀,這讓我很為難。

 我對劉忻說,想去他所在的城市碰碰運氣,萬一能找上合適的工作,就留到他那兒了。

  沒想到這一試,竟是定了終身!

  算我運氣好,到他家才三四天,工作就定下來了,單位要求馬上上班,這讓毫無準備的我措手不及。更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他們家讓我和劉忻趕緊把結婚證領了,劉忻家在市郊農村,他們村要拆遷,拆遷安置補償按照各家各戶的人口,也就是有人頭費。結了婚我把戶口遷入他家就可以分到更大面積的房子和更多的補償款。

  沒想到這次去不過是投石問路,這一問竟把人生最大的兩件事——就業和結婚全擺在面前讓我抉擇。我亂了方寸,好說歹說,向新單位請了半個月的假,回家找父母商量領結婚證的事。

  帶劉忻回了我家,這也是第一次帶他上我家的門。我媽聽了一時沒了主意,找我爸商量,我爸偏偏那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他家這邊的事又不等人,兩邊的事這麼一湊,我父母對這門婚事又挑不出什麼問題,也就答應放行了。

  那年6月中旬我從學校領了畢業證,7月初去他家那邊上班沒幾天就領了結婚證。兩證到手相差不過半個來月,我就這樣匆匆決定了終身大事。

  結婚證到手才明白這算是已經結婚了,可結婚應有的流程都似乎都沒有,沒有訂婚、沒有禮金、沒有結婚的首飾……什麼都沒有。他們家都要拆遷了,哪裡會有婚房,於是我們租房過度,這一租房不知道租到什麼年月去。現在結婚都已第二個年頭,我們還是租屋而居。

  我和劉忻雖然談了好幾年戀愛,可這婚結的卻是閃婚加裸婚。

一直以為兩人因為相愛而成婚,一直覺得結了婚就是一家人,為愛情做出犧牲,為家庭做出貢獻是應該的。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萬事俱備,有個體面盛大的婚禮?我答應閃婚加裸婚完全是為了他和他們家。可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天真,公婆嘴上說都是一家人,把我當親閨女一樣疼,真情還是假意,在利益面前就見了真章。拆遷補償款發放了,家裡給我們買房,公公在房產證上只寫了劉忻的名字。自己以為和他們是一家人了,原來在利益面前他們還是把我當外人,處處防著我!我很難過,很長時間緩不過來。雖然這房子我沒出錢,確實跟我沒關係,可買房時我已經嫁過來了,和劉忻是合法夫妻,何況你們為了多要補償,讓我匆忙嫁進你們家家,我做了很大犧牲,房產證沒我的名字,公平嗎?

  心裡真是添堵,我意識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能依靠的人只有老公一人,他會對我好嗎。

  我承認劉忻為了我也做出過犧牲,比如考研。可我為感情做出的犧牲只會比他多。為了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讀研機會,放棄了在大城市更好的工作,我甚至為了他離開自己的父母,隨他來到這個連四線城市都不算的地方安家立業。

 嫁到異地他鄉,作為老公的他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親人,最大的依靠,可在他的心裡,他的父母家人永遠是第一位的。沒錯,他是個好兒子,凡是他父母說的都是對的,父母怎麼做都是應該的,我不能有意見,我若有意見就說我斤斤計較。他動不動就生氣,一生氣就大吼大叫摔東西。暑假有一次,兩人發生口角,他就當著他家人的面讓我滾……

  讓我滾哪裡去?在這個城市,原本只有他一個親人,如今連他都對我這樣——也許他覺得我這輩子只能在這裡了,只能賴著他了,所以才肆無忌憚地傷害我。那個滾字出口,確實令我傷了心,事後我回孃家住了一週,第一次考慮到離婚,可是,結婚容易,離婚卻不是輕易就可以離的,我爸媽好面子,家裡擔不住有個離婚閨女的名聲,所以當劉忻打電話叫我回去的時候,他們只吩咐我一句“回去好好過”就把我打發了。

  坐在從孃家返回婆家的大巴上,我忽然意識到,人生的路是自己選擇的,想起了走這條路的初衷——一切都是因為愛情。現在想想,所謂愛情,從頭到尾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

  暑假的時候,和大學同學聯絡,聽說當初保研的同學今年暑假畢業留在我們就讀的那個城市,單位相當好,前途遠大。聽到這個訊息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如果當初我沒放棄保研又是怎樣一個情形呢?總之,不該是這樣。如果再說不該這樣不該那樣還有什麼意義呢?想到劉忻,我感到熟悉之外卻是那樣的陌生,一地雞毛,我只能重新整理心情,想著怎樣過眼下的日子了。按我爸媽的說法:好好過。

 婦女節前夕,LinkedIn釋出了《2020女性形象認知與家庭事業觀調查》。

  透過對不同年代女性的調查研究發現,隨著時代的變化,女性關於自我家庭角色定位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調查顯示,在身份定位上,95後中只有23%的女性依舊認可“賢妻良母”的角色定位,近八成都更向往成為“經濟獨立女強人”或者是“特立獨行酷女人”。

  這項資料一發布就登上了微博熱搜。

  這讓我想到前些天的一則新聞,某男性網友發帖抱怨,自己跟相親物件提到喜歡的女生型別是“溫柔賢惠一點的暖妹子”時,相親物件瞬間炸毛。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這位網友表示很難理解,自己隨口說的這麼一句話,怎麼就能讓姑娘的憤怒值飆升。

  但其實,瞭解一下如今的婚姻關係中,“賢惠”的女性有著怎樣的生存狀態,也就不難理解了。

 一位名叫Ryshell Castleberry的家庭主婦曝光了她老公與心理醫生的對話:

  醫生:Rogers先生,你的工作是?

  丈夫:銀行會計。

  醫生:那你的妻子呢?

  丈夫:她不上班,是個沒工作的家庭主婦。

  醫生:誰給你們一家人做早餐?

  丈夫:我老婆,因為她沒工作。

  醫生:那你老婆都什麼時候起床呢?

  丈夫:她很早起床,給孩子們準備午飯、確保他們穿好衣服梳好頭、好好刷牙、好好吃早飯、帶好上學用品。之後她要給小嬰兒換尿布換衣服、餵奶和準備零食。

  醫生:你的孩子們怎麼上學呢?

  丈夫:我老婆送他們上學,因為她不用上班。

  醫生:把孩子送去學校後,她做什麼呢?

  丈夫:一般先想想自己要幹嘛,趁還沒回家的時候都做了,比如去繳費或者去超市,因為一旦忘記做回了家又要出門。回家後要給孩子換尿布、餵奶,等孩子睡覺後,去收拾廚房、洗衣服、整理房間。你懂的,因為她不上班啊!

  醫生:那麼你下班回家之後,通常都做些什麼呢?

  丈夫:當然是休息啊!在銀行工作了一天我很累的。

  醫生:那麼你老婆晚上都做什麼呢?

  丈夫:她給一家人做晚飯,然後洗盤子洗碗,再收拾一遍房子、餵狗,看著孩子做作業,還要幫孩子們換上睡衣哄他們睡覺、照顧小嬰兒換尿布、餵奶。半夜也要起來給嬰兒餵奶、換尿布,畢竟她又不用早起去上班。

  對話到這裡就結束了。

  面對妻子的付出和辛勞,丈夫認為理所應當,義正言辭地表示:她做一切都是應該的,因為她不上班。

  但他卻不曾想過,他一天在銀行的工作時間是8小時,而不上班的妻子一天的工作時間甚至18個小時都不止。

  這位“賢惠”的妻子,用她的付出換來的不是關愛呵護,而是指責和埋怨。

  名門痞女洪晃就曾說過:“多少年來,賢惠是女人最大的缺點,最後倒黴全是賢惠鬧的。”

  一旦貼上了賢惠這個標籤,意味著你成了這個家裡的人肉做飯機、人肉洗碗機、人肉掃地機器人……免費保姆,全年無休。

  “賢惠”就像一座大山,壓在女人瘦弱的脊背上,壓垮了她貌美的容顏,壓斷了她年輕的夢想。

  她如同一個沒有思想的機器人一般,只能期盼著丈夫用愛發電,才能蓄力前行,但更多時候,等來的不是丈夫的尊重和憐惜,而是抱怨,甚至拋棄。

發小阿芳最近在鬧離婚。

  準確地說,是她丈夫大華單方面提出要跟阿芳離婚,阿芳在苦苦挽留。

  看著蓬頭垢面向我哭訴的阿芳,我怎麼也無法把三年前那個美豔明媚的妙齡女子和眼前這個只知道暗自垂淚的失婚婦女聯絡在一起。

  “他說要好好賺錢,給我更好的生活,家裡顧不上的讓我多擔待一點。所以結婚三年,家裡裡裡外外我就沒讓他操一點心。別說分擔家務了,就連早上他刷牙的牙膏我都給他擠好了。現在他卻跟我說沒有共同語言,要離婚,我這些年做錯什麼了,我哪裡對不起他了?”

  阿芳哭得不能自已,我卻想起了美國作家德萊賽在談到婚姻與兩性關係時說過的一句話:

  “一個樸實、耐心、平凡的女人,這種女人的生活多半是鋪在犧牲的道路上的。”

  你操持家庭,照顧老公孩子,孝敬公婆,你哪裡都沒錯,你沒有任何對不起丈夫的,但你卻還是被拋棄了。

  賢惠的你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一切,你愛老公,愛孩子,但你就是忘了愛自己。

  韓劇《世界上最美麗的離別》中的媽媽就是這樣一個賢惠的女人。

  她關心丈夫的工作起居,貼身照顧患有老年痴呆症的婆婆,關心兒子的學業、女兒的工作,隻身挑起家庭的重擔,為一家人操勞不休。

  無數次跟小姐妹約著攢錢去旅行,卻一次次地把攢的錢拿來補貼家用。

  她任勞任怨地為這個家付出,但卻從沒有人問過她過得好不好,甚至連她身患癌症都不知道。

  婚姻中那些賢惠的女人,在她的生命裡,主角是丈夫,是孩子,從來都不是自己。

 女人在婚姻中一旦被貼上“賢惠”的標籤,就會滋生出犧牲奉獻的“付出型人格”。

  這種付出型人格最可怕的一點是,你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最終迷失掉自我。

  你為自己的犧牲奉獻感動得涕泗橫流,你的丈夫卻很可能只覺得惺惺作態。

  所以在如今這個多元的社會,如果一個女人還堅持把自己定位成“賢妻良母”,幻想著依靠奉獻和隱忍去獲取幸福,也真的是很傻很天真了。

  英國作家勞倫斯就曾說過,作為一個女人,即使在男人面前風情萬種、賢惠嬌媚,轉過身去的時候,也依然應該是獨立自由的瀟灑姿態。

  在剛剛結束的第90屆奧斯卡頒獎中,影后桂冠由電影《三塊廣告牌》中的堅強母親米爾德雷德的扮演者“科恩嫂”弗蘭西斯·麥克多蒙德摘得。

  戲裡的母親強悍堅韌,戲外的弗蘭西斯更是獨立自我。

  從高中意外結識話劇開始,弗蘭西斯就找到了生命的歸屬,哪怕後來她成為了大名鼎鼎的“科恩嫂”,但從不將自己置於丈夫的光環之下。

  很多人說她是科恩背後的女人,但倔強的她硬是依靠一個個鮮活的角色頑強地在好萊塢殺出自己的一條血路。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賢惠的女人,貼在弗蘭西斯身上的標籤永遠是獨立、自我、堅韌、大膽、特立獨行……

  而這樣的她,贏得了世人的喝彩,更贏得了丈夫的尊重和愛戴。

  社會守恆規則似乎就是這樣,懦弱賢惠的女人身邊總有巨嬰渣男,而獨立自我的女人吸引的多是成熟優秀的男性。

  他們表示,當妻子的事業處於上升期需要支援時,他們願意抄起鍋鏟,迴歸家庭。

  既然男人都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親愛的你,又何必非要給自己貼上“賢惠”的標籤,讓自己囿於廚房和餐桌呢?

  “你是一個女人,你愛你的孩子,愛你的愛人,但地球上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你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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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最好的婆媳關係:常送禮,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