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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沒有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那種非黑即白的見識。我每次想提筆寫點什麼東西的時候,卻又常常絞盡腦汁怎麼也想不出東西來。每當這時,我就告訴自己:先休息吧,強迫自己是寫不出好東西的,那些大文豪也都是這樣的。我常常這樣安慰自己,文筆也沒有得到很好的鍛鍊。既然不知道就乾脆把腦子想的一些東西搬到紙面上吧。

我的鎮上大橋邊上,停著很多摩托三輪車。車子的主人們把車後蓋上頂,邊緣兩邊加上兩塊板固定好用來坐人。是的,三輪車是用來拉客的。簡單的改裝成了好多司機的生計,他們一年四季就這樣在橋邊等回鄉的人們。每次都要拉好滿滿一車人哩。村子到街上有很長的路,那是好多好多公里。記憶裡,我常常擠在大人裡邊,每次都想坐在外邊,至少還能看看風景。熟悉的鄉音放佛又在耳邊響起,身體隨著車子的顛簸也一路搖擺了起來,面前大叔的臉清晰又迷糊,像是每次坐車都能碰見的人。多少年,這條路也從泥土沙子到如今的水泥小馬路,搖晃的三輪如今也不晃了。沒有了。現在已經很少了。前幾天我媽回外婆家我才知道現在有通鎮到村莊的公交車了,一天有好幾班,舒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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