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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寫字、提問,是看似人人都會的簡單事兒;不過就是讓對方說話、說心裡話而已,不難。
一、時間有限,怎樣在有限時間內讓採訪物件口吐蓮花,彰顯內在人性?
二、對普通民眾的話語陳述,做到清晰直白,儘量以對方能聽懂的方式發問,以及陳述。
但是,對鏡頭面前的特邀採訪物件,無論是各行業典型,還是各省市乃至部級以上高官,就必須做到提問簡潔,表述準確
因為這一群體的認知和辨析能力比較高,所用詞彙所涵蓋的範圍與作用力,是有明確定義與規範的,且往往是行業標準、學科規範。而非普通人的人云亦云,隨便遣詞造句。
這種採訪,往往是思維與認知層級的碰撞,對接得上,能成就一次高質量訪談,賓主皆盡興;對接不上,就成為例行公事的泛泛而談,走流程。
所以,能像柴靜這樣,把採訪和說話做出名堂,做到上下皆能銜接並出彩者,委實不多。
而關於人性善惡的論述,柴靜的原話是:
人能從潔白裡拷打出罪惡,也能從罪惡中拷打出潔白。我們都希望生活是充滿愛和善的。但似乎隨便哪一天點開新聞,事實就會告訴我們絕非如此。
永遠不要高估人性的善,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惡。而最深的“人性之惡”,往往存在於你平靜的生活。
判斷力與善惡的不確定性人性善惡是什麼?
聰慧如柴靜,歷經十餘年善惡人等的採訪與歷煉,尚不做絕對性結論。並無更深刻親身經歷的大多數人,日常卻極其容易就口出絕對性論斷與詞彙,不得不說,盲從無知的狀態,一直都與我們“如影隨形”。
如果我們能對自己有所反省,就是善的光芒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突破了認知禁錮;如果我們一直無所察覺,持續武斷,並以絕對化眼光看問題,那麼惡就會滋生得不知不覺。
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省。
比如,當人們發現,群體中的大多數,都對某人某事持一邊倒的反對和批判態度時,自己雖然知道事實真相,卻因為人微言輕、害怕被孤立而不敢說出來並沉默下去。
此刻,惡就誕生了。
越沉默,某種惡就生長得越快越強大,因為在它的身後,是一群裹挾著各種目的,並自認為正確,狂歡著佔據主流輿論陣地的群體。
此時,沉默的大多數 = 沉默的螺旋效應,就此產生。
【沉默的螺旋效應】
作為政治學和大眾傳播理論的沉默的螺旋(The Spiral Of Silence),描述了這樣一個現象:
意見一方的沉默,造成另一方意見的增長,如此反覆迴圈,就形成了一方聲音越來越大,而另一方越來越沉默向下的螺旋程序。這一理論往往是基於這樣一個假設而來的:大多數個人,通常會力圖避免由於單獨持有某些態度和信念,而產生的孤立。
而正是這種力圖避免的心態和行為,讓真相與真相,被謊言與虛假資訊越埋越深。
人人都成為了作惡的一份子而不自知。這種社會效應正是我們尋常所說的那句話:當雪崩發生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所以,人性善惡,的確如柴靜所說:
“人能從潔白裡拷打出罪惡,也能從罪惡中拷打出潔白。最深的‘人性之惡’,往往存在於你平靜的生活。所以,永遠不要高估人性的善,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惡。”
“我們都希望生活是充滿愛和善的。但似乎隨便哪一天點開新聞,事實就會告訴我們絕非如此。”
防禦心態如果人類起源並正存活於高等生物實驗室,那麼在玻璃罩上空注視著人類發展程序的高等生物們,也許正在有序記錄著實驗資料:人在何種情況下會萌發善,又在何種情況下惡到無邊無際?
也許實驗者本身自身也會存疑:生物的這種善惡屬性,將在時間的推移和環境轉化之下,發展到何種程度?是善良戰勝邪惡,還是邪惡戰勝善良?抑或兩敗俱傷?
一如《神奇女俠》中所體現的那樣:人類究竟是善良的,還是惡毒的,是否值得天神去拯救?這一疑問,值得人類世代博弈。
當真相爵士冷冷地告訴女俠:人類不值得拯救,他們就是敗類本身,渾身充滿了惡毒與猜忌,枉顧真相時,女俠自己,卻親眼目睹了人類中,那些滿懷犧牲與奉獻精神,不惜犧牲自己去拯救城市的勇敢的飛行員和其他人;最終,她選擇相信人類的善良,而這種善良,正是人類存在的理由與價值。
無論善惡之爭結局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們沒有神奇女俠那樣的威猛能力自保,就時刻有必要對這個世界保持警惕,對人性保持警惕。
永遠不高估人性的善,也絕不低估人性中惡的力量所帶來的破壞性。
因為,只有先存在,才能去質疑。進而去改變。
進化的本質,也許本就如此。
- The End -
作者 | 神奇小小
編輯 | 一粒米
參考資料:[1]Chartrand, T. L.; Bargh, J. A. (1999). The chameleon effect: The perception-behavior link and social interaction.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76 (6): 893–910.
[2]Tartakovsky, M. (2018). 6 Ways to Become More Independent, Less Codepend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