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我還身處悲劇的弗洛倫迪諾的劫難,他孤身一人置於碼頭的人群中,發狠似的對自己說:“人心的房間比婊子旅館裡的客房還多。”告別情人的痛苦尚未消散,對費爾明娜的思念又重蹈覆轍的佔據心頭。下一秒我和一個剛換了髮型犯著自拍癮的韓國小妹在一起,身處杏仁配香腸的星期天下午,享受著這一切的安逸。
的確悲傷和快樂不可以同一時間發生,但可以因為同一事物改變,就比如人心一般,可以讓人貪婪 也可以讓人喜歡。寄託在唯一的物體身上,人們的情感似乎也得到了釋放。特別是這個喧囂的時代,我們更願意選擇寄託式的服務,寄託於自己的房子,寄託於自己的小車,寄託於自己的包包,寄託於自己的愛好,但過度的寄託有時候彷彿是一種慾望式存在,可以出現很快,但也會讓你感覺破滅的一瞬間。
我們在這個世界,總喜歡略帶憂傷的情緒,因為這種情緒不會顯得那麼牽強附合,這種情緒會讓自己收放自如,不開心的時候在家點亮燭光,搖晃著紅酒杯,窩在沙發一角,聽著古爾曼的法語音調,嘴角淡淡一笑,彷彿一切好似可有可無的存在,但又癒合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傷疤。這就是這個時代,造就了千千萬萬個獨立的靈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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