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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他曾經親手將我穿上婚紗,握著我的手,親著我的額頭說:“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人”。今天,我一個人脫去他給我穿的婚紗,一個人重新穿起新的婚紗,一個人化著豔妝,一個人戴上婚戒,一個人拍著婚紗照......床頭上和他的結婚照被我全部取下,換成兩個人的合影:一個是25歲穿婚紗照的自己,一個是45歲穿婚紗照的自己。

從今以後,我寂寞地守著一個人的單身婚姻,用獨自結婚的儀式祭奠著這死寂如灰的圍城——那是多少個痛徹心扉的夜晚,輾轉反側到天亮;那是多少次撕心裂肺的癲狂,難受得無法呼吸;那是多少次無助和絕望,像是天邊的黑暗吞噬。我,卿本佳人,奈何情深?

情敵之戰,我穩操勝券

時光倒流20年前,我和他是大四畢業時認識的,當時他在列印店列印個人簡歷,看他在電腦上排版簡歷格式,折騰了很久還是沒有他所要的效果,我也趕著急,便湊上去問一句:“帥哥,忙好了,美女排隊都等著你了。”我這一問,他反而更急了,用手撓著頭,緊蹙眉頭,手指停在鍵盤上,都不知如何操作了。

看著心急如猴的樣子,我拍了拍他肩膀,說:“可否同意美女幫你效勞一下。”他瞅了瞅我,臉露喜色,笑著說:“謝謝。”我坐在電腦旁,三下五除二就幫他排好了,打印出來他看了一下說:“你太棒了,真是美女救星了,我正等著簡歷出來,趕著去面試一家單位呢 。”我嫣然一笑,說:“別客氣了,指上小功夫,沒啥啦。”他說一定要請我吃飯,便“央求”般的要了我的手機號碼。

晚上,我接到他的電話,他說在後校門的蒸菜館等我,要我下來,我說一個人不安全,他開玩笑說:“難不成怕我吃了你,你若是怕‘狼’的話,就帶一個‘保鏢’來。”我一臉通紅,便拉扯我閨蜜薇晴一起去。

薇晴是我的大學宿友,睡在我上鋪,長相一般,喜好打扮,家裡寄給她的生活費有1/3的用在臉上。她還經常跟開導我:“女孩漂亮的臉,都是‘妝’出來的。”我倒是不太感冒,回道:“本女子素顏為美,清水芙蓉,天然雕飾。”她擠了一個眼神,嘟著嘴說:“我看你這朵芙蓉啊,斑都長出來了,還沒雕飾就凋謝了。”我向她笑道:“呸!呸!呸!信你個鬼。”

薇晴化了淡妝,打了粉底,還噴了香水,我開玩笑地說:“我現在是要你陪駕出征,你怎麼搞得見男朋友似的。”她一邊照著鏡子塗口紅,一邊說:“這你就不懂了,出門見異性就要隆重登場,否則怎麼對得住他的熱情呢?”我心底有點酸溜溜的,回了一句:“還是你懂。”

到了蒸菜館,我和薇晴坐在他對面,我打量了他一下,穿著白襯衣,黑西褲,頭髮也理成平頭,微微帶黑的方形臉,五官輪廓分明,濃眉下方眼睛深邃,再搭上黑邊眼鏡,看起來帥氣精神。見我們來了,便起身禮貌說:“你來了,坐,請坐。”

相互介紹後,三人邊吃邊聊,我們聊得挺嗨,我便問他:“陳立,你今天工作找得怎樣了?”他喝了一口水,嘆氣地說:“不得行,又是等通知,估計沒通知了。”我安慰道:“沒事,這家不行,還有下家,總會有合適你的。”薇晴也附和一句:“像你這帥才,不愁沒工作,要是我是你的面試官,看了你就收下來了。”我用指頭掐了薇晴一下,說:“花痴。”薇晴瞪了我一下,不說話了。

自此後,我對陳立印象還不錯,他也經常發簡訊給我,內容就是:“今天做啥呢?有沒有吃飯啊?週末去有哪些安排啊?......”我感覺他特關心的我的,特別是在我感冒的時候,不僅天天幫我去飯堂打飯,還時不時的問:“我買給你的感冒藥吃了嗎?胃口好了點嗎?身體舒服了點嗎?”我覺得他人很細心,特暖的,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於是,的花蕾從心底裡慢慢綻放,我發覺我愈發喜歡他了。

我開始頻繁約他,約他一起去圖書館,去公園,去看電影。直到有一天,他向我表白,說:“我愛你,等我們畢業了,我們在一起好嗎?”我點了點頭。可是,這一句話,卻向另一個人說過。

那是一天黃昏,薇晴打完排球賽回來,一臉倦容,她回來就去浴室沖涼,手機放在我床上,我坐在床沿打著手機小遊戲,突然她手機震動不停,在好奇心的驅動下,我瞄了一下她的簡訊,是他?怎麼會是他?我把簡訊瀏覽一下,那些酸得發溜的情話讓我臉紅目赤,火冒三丈,手顫顫微微的抖著,手機一下跌在地上,薇晴從浴室裹著頭巾出來, 不慌不忙地撿起手機,出奇冷靜地說:“你怎麼看我手機?”

“你,你真的卑鄙,竟然做出這些事,我不敢相信你是這種人。”我怒斥道。

“怎麼啦?我這人怎麼啦?我喜歡陳立不行嗎?”她回道。

“你真不要臉!我見過無恥的人,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我指著她的臉罵道。

“好,你說我無恥就無恥,我就無恥給你看。你沒有魅力,就別怪你的男票多情;你競爭不過我,就別怪我橫刀奪愛。”薇晴振振有詞地回道。

我一下怔住了,她似乎像一隻勝利的公雞,在我面前趾高氣揚。我不想跟她做無謂的爭辯,衝出宿舍門。心底裡尋思道:“不!我不能讓她這樣,我一定要贏,我要陳立馬上離她,離她越遠越好。”

晚上,我一如既往約陳立逛學校後門的公園,我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卻直接了斷地問道:“陳立,你的愛是給一個人,還是要兩個人來分?”

陳立一下問得糊塗了,他沒回話,但他是聰明人,很快反應過來。他竟然反問我:“你是說薇晴吧,噢!她呀。我只是敷衍一下,我的心中只有你。”

“敷衍?我看你是跟她糾纏不清?”我繼續追問道。

“唉!我也是沒辦法,還是跟你直說吧。我現在是利用她,自從那次你帶她和我見面後,她向我的一個朋友拿到了我的手機號碼,不停的打電話,發簡訊給我。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一直沒有著落,我出身農村,父母指望不上,還有個妹妹在下半年要上大學,我急需找一份工作來分擔父母經濟壓力,她答應我下個月去他表叔公司上班。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對她動情的,你千萬別當真。”陳立聲音低沉,略帶梗咽。

“既然這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要你明天就上班,不過要你跟她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相往來。”我咄咄逼人說道。

舊情復燃,看她奪走我的男人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爸爸公司在陳立上班的第四年,因管理不善就倒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陳立為了報答我爸的恩情,答應他欠下200多萬的債務他來償還。為了替爸爸還債,陳立跳槽到另一家建築公司當專案經理。那一年我的第三個兒子出生,我不得不辭職,將精力全部放在三個兒子身上,成了所謂的賢妻良母。

陳立還挺有能耐,風裡雨裡打拼了10年左右,終於把父親欠下的債務全部還清。在還清債務的那年,父親高血壓腦中風去世,在去世的前幾天父親還跟我說:“陳立是個懂得感恩的孩子,你跟他一起我很放心。”

然而,事與願違。隨著陳立的職位越來越高,在他46歲那年,他當上了分公司經理,經常要調派到外地工作,之前他每月還回來兩次,後面他2個月回來一次,再後面就幾乎不回來了,這樣堅持了大半年。我每次打電話給他,他就說忙,但我總覺得蹊蹺,即使外地工作,也不算遠,開車也就6個小時左右,再說不可能天天在忙,時時在忙吧?

他很忙?我卻很閒,三個孩子上的上高中,上的上大學,全部都不在家。我獨自在家照照鏡子,歲月真是殺豬刀啊,臉上斑斑點點,暗沉發黃,皺紋如蚯蚓般爬上來,如花美眷,終不敵歲月催老。看著床頭牆上結婚照,我當年還是那麼年輕漂亮,他是那麼的英俊帥氣,而他在外面優秀,我卻在家裡“生鏽”。我也時不時胡猜亂想:是不是陳立跟哪個小妞好上了?是不是他的心都不在我這裡了?不行,我要探個究竟,於是我生心念想,一定要去陳立上班地點看看。

我請了個專職司機,要他隨時伺從,所有費用由我承包。當我來到陳立上班的地方,一位跟隨陳立多年的小弟看到我來了,便熱情的說:“嫂子來了,快上來喝茶。”我問他:“陳大哥呢?”他眼神飄忽不定,停頓會兒說:“陳大哥忙著去另外一個地方談專案去了。”我繼續問他啥時離開的?啥時回來?他說去了一個禮拜了,啥時回來不清楚。他又反問我:“嫂子,你來之前沒有跟陳大哥說嗎?”我沒有回答,過了會兒我跟告訴他:“我只是來這裡旅遊,順便來看看,既然陳大哥不在,我就回去了。”

我在這個城市租了間酒店套房,套房對面就是陳立上班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人員的進進出出,我每天就守在窗戶旁邊,等著陳立的出現。可是一個禮拜過去了,陳立還是沒有出現,我有點心灰意冷了,想著算了,明天就回家。但就在這天上午,就在我收拾行李之際,忽然看見陳立從公司門口出來,身邊還緊跟著風姿綽約女人,兩人有說有笑,我連忙開啟手機,把見到的這一幕拍下來。

我仔細看了這個女人,感覺她的臉輪廓有點熟悉,這好像是我20年前的情敵薇晴,我頓生疑惑,如果真是薇晴,她是如何與陳立好上的?她們間存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很多問號在我腦中浮出來。我一邊安慰自己,希望不是她,應該不是她。

陳立的車啟動了,我對司機說,跟上前面的那輛賓士,緊跟不放。賓士車駛出市區,來到一個郊區的高檔小區裡,我尾隨進入。最後,車停在一棟別墅前,這時門開了,陳立跟這女人下車了,這女人親吻了陳立的額頭,兩人牽著手走進了別墅。看到這一幕,我真想要司機開車撞上去,但還是打消這念頭。我拿出手機全部拍了下來,由於別墅門是自動關的,我無法進去,只能在外面等著。足足等了3個小時,見她們仍未出來,我只好命司機去陳立的公司。

“嫂子,你又來了。”小弟滿堆笑臉說。

“你陳大哥了。”我佯裝不知,故意問道。

“他......他......他出去了。”小弟斷續說道。

“噢,沒事。你能開啟陳哥辦公室的門嗎?我想到裡面坐坐。”我向他說道。

“我沒有鑰匙,陳大哥拿走了。”小弟答道。

“行,拿走就算了。”我疾步上去,小弟在後面追,前臺的女士都攔不住,看到總經理的門牌,我要司機把門踢開了。我看到辦公桌上有份合同,我順便掃了一眼,令我大吃一驚,是一份建材租賃合同,租賃方是陳立的公司,另一方落款簽名卻是薇晴。

小弟趕了過來,見我一臉陰沉,嚇得不敢說話。我要他坐下來,問這是什麼回事,必須說出來。小弟不敢說,我說既然你不說,那就等他回來說。我把合同交給司機,要他收好。不到一個小時,陳立急匆匆回來,見我一動不動坐著,他怔住了,半晌他對小弟說:“你先出去,這裡誰都不能進來。”

我開門見山,把合同在桌上一放,怒拍一下桌子,斥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陳立被我嚇得臉如豬肝色,額頭沁出汗珠。但馬上鎮定下來,支支吾吾吐了一句:“沒什麼,就籤一個合同,做生意談合作很正常嘛。”

我恨不得一個耳光掃過去,但理智還是壓住了衝動,繼續問道:“為啥是她?跟我解釋清楚?”

“她......她......她現在開一家建材租賃公司,在一次酒會上她見到了我,然後找我合作,給出的價格也很優惠,於是就跟她合作了。”陳立答道。

“哼!合作,合作到一起了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你跟我回答,你今天去哪裡了?”我步步緊逼,咬牙不放。

“沒......沒......沒去哪裡,就去見了一個供貨商。”陳立用手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答道。

“裝,還跟我裝。好!你就裝吧,裝明白了再來找我。”我起身就走,卻被陳立一手抓住。

“我沒有裝啊,我我說的是真的,真心沒騙你。”陳立反駁道。

“你還瞞騙我,看這是什麼?看清楚,這是什麼?”我翻開手機裡偷拍照片,把照片塞到他的眼前。

“你跟蹤我?”陳立一臉生氣。

“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就承認,別做賊心虛。”我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立也動怒了,他對我直接說:“行!你有心計,竟然來這一招,我們之間沒信任可言了。從今以後,你也不要來煩我了,我有我的生活,你過你的生活,互不干擾。”陳立說話很剛硬。

“好!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既然你要分開過,我成全你,你就好好跟那‘狐狸精’去過吧?”我用高跟鞋用力踢了陳立的下身,他用手捂著疼得緊皺眉頭,一邊喊道:“你瘋了,你真是瘋了。”我衝出辦公室門,只想立馬回家。

我剛衝到在門口,一個身影擋住了。隨後聽到一句難聽的話:“你說誰是‘狐狸精’?誰是狐狸精?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一看,來的正是薇晴,她一邊拍著手掌,一邊幸災樂禍笑道。

“你怎麼來了,你來幹什麼?”陳立摸不著頭腦,生氣地向薇晴說道。

“我本不想來的,但我今天就要來。我不僅要看熱鬧,我還要湊熱鬧。”薇晴皮笑肉不笑地說。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就像一隻憤怒的獅子,衝上去就給她一個巴掌。她把頭一偏,躲過了這扇耳光。

“你......你這個狐狸精,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為啥總跟我過意不去?都20多年了,你還陰魂不散,你居心和在?”我怒罵道。

“哈哈,你只會罵人,你還有什麼能耐。你看......你看你自己......你好狼狽,你好失敗。哈!哈!哈!”薇晴仰頭大笑,陣陣笑聲如錐般刺痛了我的心。

“你......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我指著薇晴憤怒道。

“我說了你又能怎樣?咋滴啦,難不成還能怕你。晨熙,你聽好了。20年前,我放你一馬,眼睜睜地看著你把心愛的男人奪走。我知道,我沒有實力跟你鬥,你有後臺,你有個好爸爸,你可以給阿立好的前景。從那天起,我痛定決心,我要一定要贏你。我堅持不婚,我就是要等阿立重回我身邊。我懂得投資自己,我努力讀研究生,我不斷地學習奮鬥,我開了好幾家公司,我就是要證明自己,我比你強。還有,我懂得保養自己,你看你現在樣子,滿臉是斑,一副黃臉婆;比姿色,你就是昨日黃花;比實力,你就是家庭主婦。你現在落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鬥,你就認輸吧?陳立是我的。”薇晴雙手抱在胸前,斜眼瞪著我,陰冷說道。

我的怒氣燃至沸點,如公牛般衝撞到薇晴面前,對她怒目相瞪,抓住她的衣領,拳頭緊握,我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撕成碎片。

“你不要做無謂的爭鬥了,我告訴你,我要把20年前我失去的贏回來,包括我的愛情,我的青春,我的追求,我的執著。20年前,你奪走了我的美好一切,而今天,我就讓你嚐嚐奪人所愛的痛苦。”薇晴把我的手撇開,嘴角擠出得意的笑容。

“陳立,你回不回家,你跟我一起,還是跟她走?”我指著陳立說道。

“我......我......我。”陳立吐字含糊,不敢說出下一句。

“陳立,你跟我表態......好!你不敢說是吧?不說我們就離婚?”我不加思索擠出“離婚”這兩個字。

“離婚?”陳立重複了一句。

“是!你跟我淨身出戶,以後你走你的橋,我走我的路。”我斬釘截鐵說道。

“離婚好啊,淨身出戶又怎樣?立哥,你跟她離婚,這是我的卡,裡面1000萬我全給你,另外她要分多少套房,我就送多少套給你。我還可以跟你生娃......只要你跟她離婚。”薇晴將卡放在陳立手上,把他的手指屈彎緊握。

陳立凝視了我,一邊又看看薇晴,半晌會兒,他拉住薇晴的手,走出了辦公室。

我眼前一黑,一陣暈厥,心痛得無法呼吸。我歇斯底里哭喊道:“姓陳的,你卑鄙,你無恥,你無情無義,你這大混蛋......”空曠的辦公室裡,我的痛苦欲絕成為絕響。手機從手中悄然滑落,螢幕上顯示的是陳立和薇晴的親吻照片。

婚姻覆滅,一個人開啟嶄新人生

回到家,看著空空蕩蕩大房子裡,我強忍著淚水,打了電話給了律師,要他幫我起草了離婚協議。所有的房產和財產必須歸我,三個兒子必須歸我,孩子的撫養費、學費、生活費等全由陳立承擔......

我點燃了我和陳立所有的照片,在火影跳動的朦朧中,我淚眼婆娑,如電影般閃過

閃過我和他一起的美好回憶,第一次會面,第一次逛公園,第一次和他分享做媽的喜悅,第一次和他一起送娃上學,第一次......陳立——這個跟我同床共枕,風雨生活了20多年的男人,隨著照片逐漸化為灰燼,我們的過往也化成灰燼。我用這如燒紙錢般的祭奠,將他一寸思憶一寸灰,從此不再追憶。

我一個人在家哭了三天三夜,哭得累了,累了痛了,痛了醒了。我打電話給開影樓的閨蜜,說我要來場婚姻的告別儀式。閨蜜聽了一驚一乍,她不相信我將會和陳立離婚。到我家後,看到我在廚房燒了照片的灰燼,她徹底信服了。她說道:“古人說得好,色衰而愛馳,愛馳則恩絕。陳立真是忘恩負義的混蛋,這麼顧家愛子的老婆不要,偏要迷戀外面漂亮女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後悔的。”

我端出了水果,泡了一壺茗茶,兩人邊談邊飲。我問道:“曉宇,問問你。是不是所有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精緻的女人?”

“不能說是所有吧,至少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有。”曉宇笑著說。

“你覺得我怎麼做,才能稱得上精緻的女人呢?”我繼續問道。

“你知道新時代女性的準則嗎?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化得了精妝,用得好面霜。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曉宇爆出一句順口溜。

“看來,我除了‘下得了廚房’這項基本技能,其他都是很弱了。”我自嘲了一下。

“所以,你要好好愛自己啊,自己若不愛自己,別人更不會愛自己。”曉宇拉著我的手說。

“你說很對。女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曉宇,我現在有一個小煩惱,臉上的斑好多好多,不知怎麼辦才好?”我苦訴道。

“哦,這樣啊。你早跟我說就好了,我之前臉上也有很多斑,現在幾乎不見了。”曉宇似乎很得意的樣子。

“是啊,你現在面板真不錯,白白淨淨的,一點瑕疵都沒有,挺羨慕你的,你是如何做到的呢?”說實在話,曉宇的面板比薇晴好多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用的就是這個款‘泊雅泉美白淡斑霜’。我今天沒帶實物,來!湊近一點,我開啟連結給你看看,它主要針對於點狀斑、對稱斑、輻射斑、日曬斑等,不管你是遺傳性色斑,還是後天形成的色斑,都能起到淡化作用;它含有煙醯胺和草本精華,成分安全,既可以淡化色斑,還可以美白補水,效果槓槓滴。我囤了好幾瓶,都愛得不要不要的。”曉宇說起這個,心情特舒暢。

“噢,明天我到你影樓,你借一瓶給我用用。見到效果了,我也多囤幾瓶。”我低落的心情,開始稍好一些。我想起薇晴對我的語言傷害,譏笑我是“黃臉婆”,侮辱我是‘昨日黃花’,我也要致以回敬的報復——我要變得比她更精緻更漂亮。

次日,我來到曉宇的影樓,向她借了一瓶‘泊雅泉美白淡斑霜’。我選好了婚姻告別儀式的日子——我和陳立的結婚的日子。曉宇打趣地說,希望拍婚紗照的那天,看不見你的斑點,看得見的漂亮。

我天天日夜調理,精心塗擦美白淡斑霜。這個淡斑霜還挺好用,質地水潤,很容易推開,一點都不粘膩。看著臉上的斑我一天天淡下去,我沉悶的心情也一天天舒展開來,離婚的陰霾就像臉上的斑一樣逐漸淡去。

到了拍婚紗照的那天,曉宇親自幫我化妝。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我面板透亮白淨,細嫩水潤,斑點幾乎都不見了,似乎20年前的青春都回來了。曉宇開玩笑地說:“你這張美臉,我都不用遮瑕了,天然雕飾啊。”

“還不是你的推薦,唉!早和你交流溝通就好了,不然我就是人生的贏家,陳立也不會離我而去。”我喟然嘆息道。

“不要多想了,你們現在還沒離婚嗎?只是走在離婚的路上,我跟你說,男人就是一隻狗,誰有本事誰牽走。雖然你的情敵牽走了他,但他哪一天厭倦了,他還會搖著尾巴回來的,畢竟你和她共同經營這麼多年的窩,他還是捨不得的,畢竟你們還有三個孩子,我應該沒有跟你孩子說離婚的事吧?”

“還沒有,最小的孩子馬上要高考了,我不希望打擾他的學習。”我回答道。

“噢,那就對了。其實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陳立的脾性我也清楚一些,也許你那天你發生的事情只是表象,有時男人也會逢場做戲,有時男人也會情不由已。”曉宇一邊幫我化妝,一邊在安慰我。

“嗯,他若是回來,也不是那個味了。”我回答道。

“你管他了,回來就回來,不回來就單過。人到中年的婚姻,其實就是場湊合,湊著來,合著過。你說是不是?”

“嗯!聽你這一說,還似乎有點道理的。”我誇獎她說。

“看!你多精緻,多漂亮。還是你的肌膚基礎好,沒有瑕疵,白皙透亮,水潤彈嫩,跟20多歲的小姑娘一樣。晨曦啊,你沒事就來我這裡學化妝,反正我這裡缺人手,不僅你自己變美了,你的生活也會更美。”

我照了鏡子,的確年輕了很多。曉宇幫我忙上忙下,我脫去了20年前陳立為我親自穿上的婚紗,穿上了自己定做的婚紗。我帶著曉宇和攝影師,來到我和陳立之前的駐足過的公園、湖邊、校園......拍著一個人的婚紗照。拍完後,我要曉宇將今天婚紗照和20年前我的婚紗照拼在一起,並附上一句標題——《今天,我和我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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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什麼時候可以和女人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