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是什麼?為什麼是討厭?
聽著禪曲,悠揚的樂曲迴旋在耳邊,看著禪師與青年對話的一本書,接受著阿德勒的哲學思想。只是書嗎?只是哲學嗎?卻是一例帶著割裂般能夠治病的猛藥,讓我內心不想承認、而又不得不承認書中的那個青年不就是我嗎?它刺痛著我的意識神經,讓我把藏在內心角落的需要自我救贖的“我”露出真面目。
“我”是我,又不是我。
在外人眼中,我是充滿陽光,有著堅強而獨立的女性。其實際,原生家庭的我,有來自母親留給我自強而敏感的性格,亦有幼年時的心理創傷讓我有著幾乎不求人的倔強性格。有時候,我還會陷入自我嫌惡的痛苦境地而不自知。往往那時,我會透過一些外在的因素來調整自己的狀態。比如看喜劇片、看曾國藩日記、看喜歡的小說等方式來做自我救贖。
一直以來,我也相信世間萬物有因果關係,有前世的因才會有今世的果,有以前的各種緣由才有今日模式的我。
而看了被討厭的勇氣時,我不斷思考,勇氣是什麼?為什麼勇氣會被討厭?什麼是真正的做自己?禪師說:“不是過去的‘原因’,而是現在我‘目地’。”我小心謹慎地檢查自己、觀察自己,我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很焦慮,從未為自己而勇敢地喝一口勇氣的藥,我承擔著自己的責任,也在內心深處捆住一把枷鎖。勇氣藏在我的身體內某個角落而不自知。而今天,禪師與青年的對話激發了我,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個機遇讓我面對這討厭的勇氣。它讓我們能夠更好地認識自己,感受到自己的五感,趁早地清醒過來,我想我的人生就會開始不一樣了。
如同追命六問裡對自我的認知那樣,我一直沒有時間來寫追命六問,其實還是我不能靜下心、鼓起勇氣面對束縛的自己。這束縛來自三方面,過去、人際關係以及未來。
首先是束縛的過去。我一直不能擺脫童年和學習時期的經歷,它們已變成了我的潛意識,我經常會把當下問題歸於多年前的原因,它們總時不時決定著我的人生。禪師說:“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你怎麼看待過去,而我們對過去的看法,是可以改變的。所謂的心理症狀,並不是過去經歷的產物,而且為現在的‘目地’的服務”。我競無法否認是因果關係給自己的現在問題一個藉口。慶幸我知道了這個原因,我是為了自我安慰所以才製造出不安的情緒。
第二個束縛來自人際關係。很多時候,相比金錢,我更在意毫無意義的名。我很多的心理困擾、畫地為牢都來自對社會和他人的期待和評價。正是這種評價體系,使我在一些事情上的決策失了偏頗,看不清事物底層規律,以為努力了就應該擁有。在人際關係的處理上,情感和方法用得不對,反而失了本質。而在禪師說:“在阿德勒的眼中,理想的人際關係到大概是‘我愛你,但與你無關’。每個人的課題都是分離而獨特的。我怎麼愛你,這是我的課題,而你要不要接受我的愛,這是你的課題。每個人都守自己的本分,過自己的人生,人和人之間沒有過那麼多糾結和煩惱。
第三個束縛來自未來。對未來的不確定、未來的目標不清晰,和對未來的期望過高,讓自己對未來無法掌握。其實是自己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感受,擰巴著。世間哪有十全十美之事,唯有活動當下,接受當下不足的自己,逐漸的枷鎖解開,在奔向未來的時候,我應有著無畏的勇氣感受到自己的價值,自己的世界才會因此而美好。
認清自己之後,再來看勇氣是什麼?為什麼會討厭它?其實勇氣就是面對並接受當下不美好的自己,保持著一顆年輕的心態,每日在日常瑣碎和複雜的人際關係中為自己的心靈留一片藍天,每日都需要有被討厭的勇氣做一些有價值的事,做成一些事。相信幸福隨時隨地都會在我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