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紹一下這位,漂亮能幹的江南單身女人,年輕時頗有文藝範兒,技校畢業,基本無穩定職業,社會閱歷極豐富。曾以勞務輸出的形式在美國黑了十年,掙了不少錢回國,國內早期低價買入的房子高價賣出又掙了點錢,利用曾經的關係做了幾年的出口生意賺的也不少。近三年啥也不幹,每月社保領二千多元,女兒女婿優秀,在首都結婚生子。我和她相識在三十五歲之前,單親媽媽的身份是我們唯一的相同之處,她去美國的十年間我們沒有任何聯絡,我忙著工作,陪伴女兒照顧父母。再見面時已是二位年近半百的空巢老人,依然是形單影隻,自然而然的親近起來。生活波瀾不驚,寂寞空虛冷時一起喝著紅酒,聽著音樂,聽她說美國十年的故事……心情好時也一起開車旅行,拍照聊天倍伴。然而她住郊區我住市區,她不用打卡上班,我是一分鐘也不能遲到,空間和時間改變了我們,漸漸地她有了新的閨蜜,相談甚歡,我們的聊天越來越不愉快,根本原因是三觀的不同。我始終認為時至今日,我應該比一些人活得更通透,更平和,更務實,而不是閒來妄想虛無縹緲的未來,看事情偏激如青春少年矯情如無知少女,這才能對得起我多年的付出和堅持。
我們仍然聯絡,也會熱情相邀一起吃個飯,但我內心深處是掙扎的,拒絕的,與其見面尷尬還是電話尬聊吧,於是乎我們今天又尬聊了五十分鐘
同頻的人才能同行,不同頻的人真的只能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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