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人說“戰勝他人容易,戰勝自己困難”,其實,這句話既有哲學上的邏輯關係,又有心理科學上的盲點,那就是人類在解決自身以外的問題時,既有目標又有發力點,可到了解決自身問題時,突然覺得問題已經不是原來的問題,要麼縮身變小了,要麼問題的屬性變了,或者問題就憑空消失了,總之,在解決自身問題時的難度之大,超乎想象!
人的一生很短暫就那麼幾十年,有人稱之為“百年之後”實際上也只是一種美好的祝福與期待,當然,百年的目標並不大,努力一下還是垂手可及的。可是要想弄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想必還真不容易,絕大多數人都是迎著迷惑來,帶著疑問去,即便是有人用一生的時間去思考,也未必能得出和一二三來,可以肯定的講,這是人類目前為止遇到的唯一大難題。這道既是生理又是心理,既是生物化學又是量子物理,既是社會人文又是神佛玄學的“多則混合運算”題。
如果從現有的生命科學理論去解釋“我是誰?”或“我從哪裡來?”很簡單,你就是你自己,一個具體的生命體,父母的染色體組合所生。但是,再繼續劃分下去,把生理與心理,肉體形式與思想意識,進一步具體化,問題就開始複雜了。從生理到心理可以用科學理論進行解析,一點問題都沒有,即便是有些疑問,那也是個別的認知差異而已。可是到了從肉體是如何形成思想意識時,問題就複雜了,如果再把思想意識能否獨立存在,也就是所謂的靈魂是否存在等牽扯進來,彷彿無人能解釋得清楚了,即便是有解釋清楚的,也不可能得到一致的認可。原因是人類的意識解析度,只能識別有“色”的具體表象,而思想意識,特別是所謂的靈魂,恰好是無色相的存在形式。
人類的肉體形式很好理解,有形有狀,有質有量,並且還能承載意識形態和被意識所具體的表現出來。如果用燈具與燈光來形容肉體與意識,貌似很貼恰,有燈才有光,燈滅光消失,這種理論無人能否認,但只要再稍微前置一下思維,去推論一下燈的製造者絕對不是燈具的自身。這就說明不同緯度空間的內容等級與存在形式不同,高階駕馭和掌控低階的可能性相對較大,用這種思想理論去推測,三維度空間之上是否還有更高維度的空間?高維度空間裡是否還有其它物質形式的生靈存在?這無疑就是一種未解的疑惑了。
其實,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指的不是生物性肉體,而是意識形態的靈魂,是因為有了燈具才生成的光,還是有一定的能量注入才有了燈光,燈具到底是發光的主體,還是載體?我向來不主張問題複雜化,那是因為複雜的問題我應對不過來,但這不意味著漏掉或跨越明顯的問題去簡單化,做事缺相不可能完美合理,想事缺相或缺根弦自然就做不好做不成事。
可以肯定的是,人類的認知永遠沒有頂端,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所以,絕對不能固有或固化自己的思想意識,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就是現在認知的我,父母所生,父母就是父母的父母所生,以此類推直至到達爾文的“進化論”中,從微生物到海洋生物,再從類人猿到人類這個漫長的過程。我們且不說亞當與夏娃究竟幹了什麼?也不去宣傳佛教的輪迴轉世之說,只是疑問:在遠古時代的微生物能演變成生物,生物能演變成類人猿,類人猿又能進化成人,那為什麼現在怎麼就不再進化了?連一個野生的人類都沒有了?
說來說去,還是我們想多了,莫不如把思緒拉回來,重新定位在“我是誰?我從哪裡來?”上面,只有想明白這個問題,才有可能知道自己將來去哪裡,否則,就會稀裡糊塗的來,不知去向的走,實在是有些遺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