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小騷臆想的一個好友的假期生活。
也不知如何起筆,她早早放假,早早就去德克士做工,也不像小騷一樣憨憨地待在屋裡。
但是吧,她也不滿足,她感覺自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人,還好每次上班下班時間不同,在短時間也不覺得生活的單調,但上班下班怎會不單調?
唉,單調就單調吧。
這個寒假,重複,上班下班,下班上班。
每次,在凌晨一點拖著極致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萬物寂然,估計她父母早已入眠,然後洗漱,上床。
說來也怪,幹活如此累,甚至在回家的路上,都快不勝疲意,為什麼在床上卻覺百倍清醒。
也是,她本就奇怪,奇怪一詞聽著聽著也就平常了。
你說,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像離家的孤兒,回到家的懷抱,才恢復了青春?
這我也不知道。
“騷狗,最近寫東西莫?”
“我發覺懷念一個人看他寫的東西才最好的手段。”
“爬開”
......
短暫對話中,我發現她想得好多,但也有可能僅是:我發現。
她飛速運轉的大腦在想什麼?想自己以後的生活?或者回憶自己的愉快時光?抑或是意淫哪個闖入她日常的男人?也許說,她什麼也沒想,只是覺得至極的疲憊也獨具美感,甚至是一種短暫的精神解放?
我哪知道呀,得問她。
......
回答,糾結,然後再回答,再糾結。似乎這個問題永遠都沒一個正確答案。她會不會也曾糾結於此?或許她只是想得多,沒有糾結於那個為什麼。
反過來想想,人們為什麼要糾結於為什麼,或者人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放鬆地享受片刻不好嗎?但人們呀,就連著寫下這句話的我,也完全不能做到,這大千世界呀,真讓人難以琢磨。
也許......
也許得道的高僧打坐時就是如此,只是想休憩片刻,安寧片刻,只是那種行為被世人強行定義為參悟至高佛學的方式。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