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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兩重天

彈上一段只有自己能懂的節奏,配上瓶酒再黑的夜也可以熬過。寫一些適合自己的故事,配上一個起風的日子,再遠的人也可以觸手可及。

過去了很多很多年後,突然有一天問想起問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去上學。走進過我生命的女孩,一個個彷彿都是昨天的故事。

瑋,這個字好難打。依稀是春天的風吹過,那年校園裡的花還未綻放。由於以前經常看書看電視,導致我近視眼,老師將我分在了南邊第四張桌,在這之前已經有個女孩坐在我前面,短短的頭髮,梳著前劉海大眼睛瓜子臉,嗯,面目清秀,身材也很棒,穿著很普通但是就感覺有股淑女的氣質。

心裡思量著運氣不錯。分班結束第一課大家互相介紹,我的名字比較特殊,很容易被人記住,輪到前桌女孩介紹,記住了她的名字,瑋。相處下來才知道,以前對她的判斷絕對有誤。

我這個人比較偏科,這個彷彿與生俱來般,前堂數學課還生不如死,換到語文課立馬煥發精神,腦回路自動走遍奇經八脈。無需內力灌輸,任督二脈無師自通。那時的男孩很少有擅長雙科的,雖然同是一個老師教。

相比之下女孩們就可以,是不是身體構造不一樣,所以連智商也不一樣呢。最直接的展現,數學我基本沒上過七十分,語文沒低過九十分。瑋的成績與我而言只有望其項背的份,我同桌和她一個村子,我的家鄉很大,有四個村子。好巧不巧他們兩個住對門,所以瑋時常回過頭來和我們逗笑鬧著玩兒。

一來二去的彼此變得熟悉起來,這裡再介紹一下瑋的同桌,媛媛。她的存在感很重要,我懷疑之後瑋的系列操作和她有直接關係。

老套路,我作文寫的好,自然就招女孩喜歡。瑋就這樣子和我越來越近,我去總算交待清楚了。

課堂上經常出現這樣的場景,數學課我又被老師罵,我成為那年班裡的焦點都是老師造成的,語文課上作文評選,好死不死的被點名表揚的依然有我。老師也是夠無奈的了,不無嘆息地說,風啊,你說你寫作文這麼有才,怎麼就不能分點給數學呢?每次老師說起這個,全班同學對我都是笑意盈盈。尤其,瑋朝著我笑時,感覺自己真的醉了。

人就是這樣,因為一個人愛上一件事情。後來班裡每次寫作文,幾個寫的好的都掐時,看誰可以最快完成,儼然成了六三班的風氣。

課下,瑋習慣找各種藉口回過頭來和我說話。

一次她聽見我同桌小江和我說,放學去他家玩,我正在對數學題一籌莫展,還未想好怎麼回覆,瑋突然轉過身迅速附和一句,好啊好啊,放學了以後,她看著我說道,你去我家找我玩。

我聽完這句頗感詫異的話,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覆,同桌湊上來趕緊說,好!放學了我去你家玩。瑋看我詫異的表情,又看見同桌一副歡喜的模樣,生氣的轉了回去,後背狠狠地靠在桌子上。

桌子往後斜了很大一截,差點撞到我的腿。我看著同桌現在和我一樣的表情,不,嚴格來說比我還要難堪。這個表情我記了好久,一種被噎到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好笑。

儘管如此,放學後我還是去了同桌家,另外我也有私心,對於瑋的家還是很好奇。那個年代,都是正值青春年少,荷爾蒙分泌相互吸引很正常。當然,我是不敢去找瑋的,但是想她知道我來了。因為沒有多久,她的媽媽就去了同桌家。一場類同於審問般的交流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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