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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現實呢?現實是五年的戀情,對方可以輕易地放下,而你卻念念不忘。

“物質上的匱乏,其實不算什麼,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我可以努力的。”我對她說。

“別幼稚了,一個男人,三十八歲了,還在一線工地上吃灰,還在渾渾噩噩沒有升職加薪的希望,你拿什麼努力給我看?你連來看我的高鐵票都要我出,我也沒義務跟著你繼續受苦。”她回懟我。

“不會了,今年開始,我可以做兼職養活你。”我覺得我應該繼續爭取一下。

“得了吧,我等了你太久了,我不想顛沛流離,我不喜歡你們做工程的人,我不想拉低自己的生活水平,請你不要再發資訊了。”這是她最後一條資訊。

“這算分手的理由嗎?”我想質問,結果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黑了。

走到漆黑的梁溪河邊,聽著浪花聲,我把手上的那枚戒指摘下來扔進河裡。

一段親密關係的結束,特別是異地戀的結束,離開的一方,有時不會給另一方一箇中規中矩的理由,有時甚至不想好好的跟你說一個理由。

但一個理由真的重要嗎?我想,也許並不重要吧。

寒夜,路燈下,一瓶啤酒,一個似乎很落魄的男人。

我繞過他蜷縮的身體、破敗的衣衫時,彷彿看見自己。

行走在河邊小徑,將身體裡的那些泡沫送進梁溪河的時候,感覺往事都模糊了,都像那些泡沫一樣,在河水裡無所謂的飄散,隨著梁溪河無所謂的流走了。

低頭看腳下金色的沙子,被衝上岸邊白色的珊瑚,奔跑的紅色小螃蟹……

“願意一起去旅行嗎?”海風裡,我問她這個問題。

她點頭,我們一起登上那艘白色的船。

我看見海風吹起她大大的遮陽帽,她扶著船邊的欄杆,對著我笑得很燦爛。

印度洋上慵懶的陽光,一個叫馬爾地夫的島國。

她說:“下次我們去大溪地,那裡有寒光閃爍的黑色珍珠。”

冷風中,我顫抖一下,看著黑色梁溪河裡的如珍珠一樣隨水而逝的泡沫,很多夢,很多承諾,都是泡沫罷了……

還是熱帶的普吉島溫暖啊,酒店泳池邊,高高的椰樹,海天之際紅色的雲彩,我們並排而坐。

“你冷不冷?親愛的,要不要回房間?”我問。

她沒有回答,微笑著跟隨我回到酒店暖色調的房間。

那裡有香檳,玫瑰花束,還有一個放著對戒的盒子。

我單膝下跪,對她說:“我們從此不分開,好嗎。”

當我們為彼此戴上戒指,伴隨酒店裡輕柔的音樂接吻時,感覺時間是靜止的,世界只屬於我們。

白色的月光,在梁溪河渾濁的冷綠色河水中抖動,時間畢竟會像這河水一樣流走的,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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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不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