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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放插圖,好像任何插圖代表不了我的懷念,不求有人看,我只是默默的懷念著當時的幼稚......

很多人跟我在一起獨處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心裡的一點秘密說出來,然後說一句“我靠,我怎麼都說給你了。”我笑笑。然後他繼續說······

有時候朋友問我,為什麼別人都願意把心裡話跟你說?我會自戀地說一句“哥有獨特氣場!”然後得到的就是嘲笑了,但這也並不妨礙朋友繼續跟我說。

天氣很好,陽光正好透過窗子進來,暖洋洋的。我和朋友坐在一起。

他說:“我也不知道我跟她為什麼會到這一步。”說罷,便拿起手機翻看。我斜乜了一眼,看見是他和他的女友的照片,碰巧,我昨天也偶然間翻看到了。

我緘默了,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真的挺心酸的,那時多開心啊。”他低下了頭,神色變得黯淡了起來。

“這是上一次說話的時候,是十月六號。”他翻看著聊天記錄,對我說道。今天十一月一號,也的確很長都沒有說話了。

我點點頭,學著他,把頭深深地埋下去。

“你還會夢見她嗎?”他抬起頭,空洞地望著前邊,喃喃的說道。

“偶爾會。”我說道。

“會傷心嗎?”他問道。

“開始會,時間越長,次數越少,也就不那麼傷心了,現在挺平靜的。”我說道。

他又把頭埋起來,說:“原來夢見她,總是感覺特別幸福。現在夢見她,總是會驚醒,有時候會忍不住哭起來。”

“嗯。”我輕輕地應了一下,便不再言語。

“從最開始你就跟我說,你們倆不合適,我不信,到現在,原來還真是。”他顯然是很傷心,痛苦的說道。

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我在聽。

這之後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說到一半,他便停了下來。

“自從我家搬家之後,我弟弟就開始渾身發癢。各種醫院都嘗試過了,依舊沒有起色。”他繼續說道。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所不明白如此壓抑的癥結在這。我朝他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定州、保定、針灸、偏方、迷信,全都試過了。”他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要回答些什麼,只好簡單應和一聲,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是這次考試考得不好嗎?這次回家,爸爸跟我說,以後也不求你考多好,自然而然就好,咱們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他眼睛有些朦朧。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真的,特別疼。”

“他昨天喝多了,我已經記不清他上次喝多是什麼時候了。”淚水終於從他的眼睛中流出來。

“人這一生,真是······”他仍然沒有說完。

我終究不知道用什麼才能來安慰他,只好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扭頭看了看我,隨後又繼續轉過頭去。

“過幾天是爸爸的生日。”他說。

我沒有說話,他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天氣依舊晴朗,只是夾雜了些許的微風。許久,他站起來,抹了抹眼睛,笑著說:“你個殺馬特,又跟你說了這麼多,還真是的。”微風把他眼角僅有的一點淚漬吹乾。

他腦袋朝上,蹦了幾下,笑著說:“腿都坐麻了!”

我依舊坐在那,朝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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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對於這段感情,我真的累了,能感覺到,其實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