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走在橋上發現頭頂正好有一群列隊整齊的小鳥飛過,但不等我拍照已經飛遠了。橋下的河面上有一隻野鴨,一動不動的浮在水面上,也許是飛累的海鷗也說不定,只是我看不清楚它。
昨晚看周國平的《人與永恆》裡面一段話:“習慣的定義:人被環境同化,與環境生長在一起,成為環境的一部分。所謂環境,包括你所熟悉的地方、人、事業。在此狀態下,生命之流失去落差,漸趨平緩,終成死水一潭。那麼,為了自救,告別你所熟悉的環境吧,到陌生的地方去,和陌生的人來往,從事陌生的事業。人一生中應當有意識地變換環境。能否重零開始,重新開創一種生活,這是測量一個人心靈是否年輕的可靠尺度。”
半年前來到這裡,此時的我還在陌生的環境中掙扎,詩人看到的是重生,平凡的我正在自救,重零開始。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選擇,但經歷著這人生斷崖式的滑坡,難免有一些難以適應。想起劉歡唱的慷慨激昂那首歌《重頭再來》,勇敢地面對的背後,恰是中年人遭遇的滄桑悲涼。
但確也許該換一種心態,與其抱怨,與其生活終成死水一潭,倒不如拋開熟悉的環境,重新學習新的東西,雖有重生磨礪的疼痛,說不定心靈真的會年輕一些。人生的盲盒,期望越大,失望也大,如果把人生感受當成人生的寶貴財富,擁有的那一瞬間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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